织的网,等待着无辜的猎物上钩。
“记住,猎物要挑一二线城市独居的教师、护士、女会计。”
阿泰的鳄鱼皮鞋碾过地面未干的血迹,“她们存款不多,但会为‘爱情’网贷。”
对面体罚区的铁链突然哗啦作响,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被拖到我们面前。
他的喉咙被电击棍捅穿时,血沫喷溅在我刚写好的话术本上。
“看到没?
上个月逃跑的废物,转卖三家都没骗到20万。”
阿泰揪起那人的头发,露出脖颈后烙着的条形码,“今晚送他去大象园区,新鲜腰子能卖15万。”
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深夜的厕所弥漫着尿臊味,我抠松第七颗窗框螺丝时,陈亮的手像铁钳般扣住我手腕。
这个湖南小伙的右耳只剩半截,伤口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他的眼神里满是警惕和绝望。
“赌场地下有条密道,通到莫艾河支流……”他呼吸急促,从鞋底抽出一张皱巴巴的路线图,“但需要两个人同时触发消防警报,趁乱从——”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警报声骤然撕裂寂静,打破了这短暂的计划。
我被反铐着拖进水牢时,阿泰正用手机播放一段视频:父亲躺在ICU的病床上,心率监测仪拉成一条直线。
母亲瘫坐在走廊,三个纹身男人围着她晃悠。
“你爸的丧葬费我们替你收了。”
他往浑浊的水里扔了条眼镜蛇,蛇身缠住我溃烂的脚踝,“这可是缅甸皇家科学院的新品种,毒液能让人全身溃烂三天才死。”
他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水牢顶部传来女人的尖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让人心碎。
透过栅栏缝隙,我看到七楼某个窗口吊着具女尸——那是昨天刚被送进来的英语老师,因为拒绝冒充海外代购诈骗留学生,被扒光衣服直播“惩罚”。
她的指甲全被拔光,脚踝上用铁丝挂着手写牌:“叛徒的下场”。
她的身体在空中摇晃,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
这一幕让我感到深深的震撼和恐惧,对这里的残忍和暴行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第三章:血色赌场三个月后,我成了“业绩冠军”。
阿泰带我去见幕后老板——赌场女王苏娜。
这个穿旗袍的云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