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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中逢嘉友后续

仰秋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前一步,行礼道:“郎君有何吩咐?”“去把明姨娘带来。”赵延春乍听这话,手里的茶盏差点摔了下去。真想狠狠骂自己一顿,怎么能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呢!人家好歹也有个身份……更何况,他那话不明摆着觊觎兄弟的人吗?难怪他阴着个脸,自己都得不到,怎么可能让给别人!小厮一脸犹豫地道:“……是。”一旁的赵延春突然愣住,看出了点不对劲。不过等人上来了,一切都会明了的。没过了一会儿,小厮果真带上来一个女子,可却让赵延春震惊地说不出话。那女子本绑着根长辫子,垂在胸前,但不知经历什么,已经乱糟糟地看不出是根辫子了。她全身都被大雨浇筑一番,湿的彻底,连发丝上的水珠都透着股凉意。女子“怯懦”地低下头,虽瞧不出神情,但隐约见到脸上的几处红肿。她一上来就机械地跪下...

主角:赵延春赵煦山   更新:2025-03-17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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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延春赵煦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道中逢嘉友后续》,由网络作家“仰秋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前一步,行礼道:“郎君有何吩咐?”“去把明姨娘带来。”赵延春乍听这话,手里的茶盏差点摔了下去。真想狠狠骂自己一顿,怎么能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呢!人家好歹也有个身份……更何况,他那话不明摆着觊觎兄弟的人吗?难怪他阴着个脸,自己都得不到,怎么可能让给别人!小厮一脸犹豫地道:“……是。”一旁的赵延春突然愣住,看出了点不对劲。不过等人上来了,一切都会明了的。没过了一会儿,小厮果真带上来一个女子,可却让赵延春震惊地说不出话。那女子本绑着根长辫子,垂在胸前,但不知经历什么,已经乱糟糟地看不出是根辫子了。她全身都被大雨浇筑一番,湿的彻底,连发丝上的水珠都透着股凉意。女子“怯懦”地低下头,虽瞧不出神情,但隐约见到脸上的几处红肿。她一上来就机械地跪下...

《道中逢嘉友后续》精彩片段

上前一步,行礼道:“郎君有何吩咐?”

“去把明姨娘带来。”

赵延春乍听这话,手里的茶盏差点摔了下去。

真想狠狠骂自己一顿,怎么能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呢 ! 人家好歹也有个身份……更何况,他那话不明摆着觊觎兄弟的人吗?

难怪他阴着个脸,自己都得不到,怎么可能让给别人 !小厮一脸犹豫地道:“……是。”

一旁的赵延春突然愣住,看出了点不对劲。

不过等人上来了,一切都会明了的。

没过了一会儿,小厮果真带上来一个女子,可却让赵延春震惊地说不出话。

那女子本绑着根长辫子,垂在胸前,但不知经历什么,已经乱糟糟地看不出是根辫子了。

她全身都被大雨浇筑一番,湿的彻底,连发丝上的水珠都透着股凉意。

女子“怯懦”地低下头,虽瞧不出神情,但隐约见到脸上的几处红肿。

她一上来就机械地跪下,身下的长裙蜿蜒出一条长长的水痕,手被人绑起,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很显然她不是第一回挨绑的了。

女子穿着单薄的淡绿罗夹衫,里边是素色的抹胸和长裙,不过也是乱糟糟的。

可能是怕“污了贵客的眼”,小厮特意找了件不合适的披风给她披上,系口歪歪地勒着她的脖子。

赵延春感觉自己心口起了一场熊熊大火,愈烧愈烈,他把指关节弄得响出声也无法抑制,仿佛下一刻就能将这所谓的好友抡起来打死了。

什么狗屁玩意,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管你占不占理,都该死。

不过在他出手前,那块死寂很久的系统无声窜出,拦住了他。

赵延春跟它接线,骂道:“你发什么疯,现在拦我?”

系统兢兢业业地发出红色感叹号:“宿主违反原身人设,警告 ! 警告 ! ”赵延春气得想笑:“我是正道男主,救人有什么错?”

窗外的凉风徐徐吹来,沾尽袖衫,冰寒不自知。

系统沉默半晌:“救人没错,可她不能救。”

赵延春下意识地问了句“为什么”,可下一刻,他自己也能给出答案。

是她?

! !赵延春皱起眉头。

所谓以后“叱咤风云,睥睨天下的霸气侧漏的反派太后”,居然前期这么惨?

系统机械显示:程似燕,左仆射之女,半年前失踪。

因其经历颠簸曲折,
隔墙上还恰到好处地饰漏窗、月洞门、瓶门等各种装饰构件,摆着名贵花植。

外边山石嶙峋,飞檐翘角,亭中帷幔微扬,一方碧池的鱼儿悠闲自在,真是雅极。

置身此中,赵延春也不免心神愉悦起来。

远远望去,云山雾罩,刚回神时,发现不远处立着位年轻妇人,说是妇人,因为她盘起了发,做妇人打扮,手里还拿着个食盒。

又出现在这,大概是张淮锦的夫人了。

隔着远,他犹豫了一番,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万一掉人设怎么办?

想来天“眷顾”他,她一见到他就掉头走了,方才端庄守礼的模样瞬间荡然无存。

管家顾着漏雨渗到地上的水痕,一边忙吩咐下人打扫,一边歉意地领着赵延春绕道而行,压根没留意对面有谁。

赵延春倒是感觉莫名,眨了眨眼。

那眼神,明显看他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他,不,赵煦山,究竟还干了啥。

赵延春摇摇头。

现在他已经完全不相信赵煦山是个正人君子了,一而再地,妥妥小人一枚。

雨还下着,赵延春随着下人拐过几廊道,便带到张淮锦的书房里。

说是书房,比他的不正经多了,到处都是亮闪闪金灿灿的暴发户物件,跟外边的清幽毫不相干,险些刺瞎他宝贵的眼。

审美奇特,令人咂舌。

但他本人并不在那里,他疑惑地看向管家。

管家乐呵呵地行了,像他解释了自家郎君有些事要迟些来,烦请他在此喝口茶歇歇。

他装作烦心的模样,挥手让他下去,那管家也就识趣地走了。

因着这几日雨水多,室内的还燃着地龙,怪暖和舒适的。

笼里的八哥好奇地歪着头瞧他,一方书案上燃着袅袅清香,旁还摆着一杯温茶,显然人走不久。

他挑了块位置坐下,翻起一只新茶盏,学着一派光风霁月,悠悠斟起茶呷了一口。

他点着桌面,想起了些东西。

以“他这位狐友”的尿性,他一来,他准要赶着来看他带来的好货。

半月前,原身因流连青楼五六日,被他老爷子派人押了回去吊着打了一顿,鼻青脸肿的,一直在养伤。

因此事闹得太大,赵煦山自觉失了面子,便谢绝了所有“好友”拜访,包括铁哥们张淮锦。

现下他好了,怎么也该出来找老友厮混厮混。

两人在京里是出了名的
烦,要个下人来穿衣的话他又觉得很别扭,只好照葫芦画瓢地学电视剧的套路,左系右,右系左地套上。

完事之后他打开门,唤了两个小厮,带着几件藏品古玩,径直去了张府。

两家就隔了一个坊,没多久就到了。

赵延春一身锦袍地从伞下走出,装成一副“谁都欠他八百万两”的欠揍模样,趾高气昂地抬抬下巴,示意着,老子来了。

门房一瞧见这位赵世子,表情微讶,立马恭维地迎了上前,弯腰咧着笑:“诶哟这不是赵世子嘛,想必是来寻我家郎君的,小人我这就去通传。”

那门房看着五十多,虽满脸皱纹却眼睛炯炯,不似下人反倒像个精明的生意人,溜须拍马功夫真真不赖,听得他怪舒服的。

赵煦山不是个耐着性子等待的人,所以赵延春详怒道:“本世子来了还要通传?

什么规矩。”

赵延春内心喜道,还好穿来的这几日他都在认真观察四周,模仿下人眼中赵煦山的形象,还看了好几本从书架里顺出来的话本子,对说古话做古人这事学的七七八八了。

赵煦山的书房里啥都有,上到名品珍藏,下到蹴鞠弓箭,书架上还摆了不少书,天文地理,名家经书,还有各种异志小说,当然还有……咳咳,他那时无意间撬到几本藏在深处,保存完好但有所皱褶的香艳春宫图……他发誓,他看到封面就扔了,谁没事看这种啊。

嘶,不是说男主只是假纨绔吗,不应该内心正得发邪吗,怎么现在人设有点崩?

女主真该擦亮眼睛,这男主他是不是………也不一定就……啊不对,呸呸 ! 我干净得很。

在他内心吐槽的空档,门房早就认错道歉,领他进门了。

绕了不知道多少弯还没到,看着比他一个侯府还富贵。

不过也没法比,他赵家有几百年的家财底蕴,而这张家只能算个清流世家背景,也就是靠着现家主,才有如今地位。

张家的主家,现任吏部侍郎,膝下只有张淮锦一个男儿,不可不谓倾尽所有,锦衣玉食地供着,连他的院子布局,也能一眼看出十分的有格调,像是专程请了大师指点过的,跟他那的有得一拼。

院子宽敞开阔,青石铺就,两旁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翠竹,近处‌‌廊道的祀川挂落也格外精致,
现成了张淮锦的姨娘——阿明。

恭喜宿主触发剧情1,任务进程:0%,现下程似燕的体力值为2%,正是下手完成任务的好时机。

加油哦~它甚至还打了几个开心激动的颜表情。。赵延春撑着脑袋,没吭声。

感觉这个世界有种淡淡的疯感。

他妈的人家暴虐世界,还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系统亲妈逼的 !赵延春冷笑:“我要是救了呢。”

系统毫不犹豫:“破环世界秩序,死。”

“……”赵延春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那我自觉人物风险太大,不出手但也不理会呢?”

系统呆呆:“喔,那么谁都死不了。”

赵延春松了口气。

系统学他冷笑:“早晚都得杀,你犹豫个屁。”

赵延春闻言狠狠地摔了个巴掌出去,尽管系统是虚幻的,摸不着,但也被他的掌风“打得”闪烁了几下屏幕。

他低骂道:“我要杀,也该堂堂正正地跟她交锋,手起刀落的给人家一个痛快,而不是为达目的的折辱她,你这样,同畜生有什么不同?”

说完,赵延春乜了眼瞬影到一旁的系统,补充道:“喔我忘了,你连畜生都不是。”

系统:!

! !

! !

系统卑微地打出几个红色符号,终是气势断了半截,蔫吧地消失了。

这头,阿明跪下后顿了顿,藏在湿衣之下的手无声紧握,半晌,她才抬眸直视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嘴边肿了一大圈,说话也磕磕绊绊地,却也出奇地冷静,漠然,仿佛淡视一切。

阿明道:“我磕头了,你能不摔玉佩,将它还给我吗。”

……他之前说过,只要她愿意跪下磕头,他就能大发慈悲,不计较过错,将她被抢走的玉佩给她拿回来。

如今愿意见她,不就是要她表态么,左右多一个人罢了,只要……只要她的玉佩完好无损。

无声无息间,她的手在发抖,仿佛有种打碎牙往肚里咽的倔强。

张淮锦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火气一下子又大了起来,讽刺味十足道:“我叫你来又不是叫你磕头了,是我的好友要看你,才将你带了出来,要是你乐意,多磕几个也无妨,只是记得对准我就行。”

听了这话的阿明明白过来,他就是耍她的!

“呸!”

阿明顿时冲他啐了口,哪怕身子不稳,也要立即离开。

可惜刚背过身,她
一只偷袭的手也被抓住,紧紧地压在榻上。

她疼得哼出一声,手上的珠钗被逼得掉落,任她拳打脚踢也身子不动分毫。

“放开我……!”张淮锦缓缓靠近她。

想到被下药的那个晚上,他得知被人暗算后勃然大怒地推倒香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质问是不是她暗算。

他细喘着气,几欲忍不住。

可她想也没想便发力拿簪子刺他,冷声推开他说不是我。

后来呢?

真相如何根本无人在意,他也不想在意了,他要的就是她。

他贴近她的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又笑了:“胭脂是我想错了,你本来就倾国倾城,无需粉黛……”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阿明啐了口。

她眼里透露出厌恶:“你若敢碰我,我便让你以后痛不欲生。”

张淮锦看着这只龇牙咧嘴恶狠狠的兔子,想到还没尝过滋味,便浑身难耐。

听见她这般说,他顿时想起赵延春的话。

张淮锦歪了头贴近她的耳垂,幽幽道:“你到底是谁啊。”

阿明霎时剧烈地抖动起来!

可惜不论她做什么,她的嘴都无法发出一个字节。

半晌,她咽了口血,狠声道:“一个你惹不起也碰不到的人!”

张淮锦猛地将她推倒在地:“好啊!

好的很! 我偏要……”他话还没说完便停下来。

张淮锦一怔,低头发现腰间被人扎了一簪,那血汩汩流出,流淌在她指尖。

张淮锦捂着腰部,面色冷然,已然没了耐心,一步步朝她走来。

阿明双眼通红,气息都带着颤意,见他还想再上来,她立刻把那把根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哑着嗓子尖叫:“滚!

滚啊!

滚开……”张淮锦莫名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便凝住了。

阿明喘着气,把簪子往脖子里扎了点,流出来的血混着方才扎人的落到手上,一滴又一滴。

张淮锦闭了眼,转身夺门而出。

阿明听着“砰”的关门声,终于放下心来。

她不停地喘着气,抖着手从枕头下扯出条帕子,一颤一颤地,将手上的血擦掉。

阿明躺在地上,自顾自地笑了半晌,才道:“出来吧。”

这话莫名其妙,但没过多久,果然在窗后跳进来一个人!

赵延春缓缓走近,内心复杂,道:“连张淮锦都没发现,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猜的。”

赵延春没信,慢吞吞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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