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偷袭的手也被抓住,紧紧地压在榻上。
她疼得哼出一声,手上的珠钗被逼得掉落,任她拳打脚踢也身子不动分毫。
“放开我……!”张淮锦缓缓靠近她。
想到被下药的那个晚上,他得知被人暗算后勃然大怒地推倒香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质问是不是她暗算。
他细喘着气,几欲忍不住。
可她想也没想便发力拿簪子刺他,冷声推开他说不是我。
后来呢?
真相如何根本无人在意,他也不想在意了,他要的就是她。
他贴近她的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又笑了:“胭脂是我想错了,你本来就倾国倾城,无需粉黛……”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阿明啐了口。
她眼里透露出厌恶:“你若敢碰我,我便让你以后痛不欲生。”
张淮锦看着这只龇牙咧嘴恶狠狠的兔子,想到还没尝过滋味,便浑身难耐。
听见她这般说,他顿时想起赵延春的话。
张淮锦歪了头贴近她的耳垂,幽幽道:“你到底是谁啊。”
阿明霎时剧烈地抖动起来!
可惜不论她做什么,她的嘴都无法发出一个字节。
半晌,她咽了口血,狠声道:“一个你惹不起也碰不到的人!”
张淮锦猛地将她推倒在地:“好啊!
好的很! 我偏要……”他话还没说完便停下来。
张淮锦一怔,低头发现腰间被人扎了一簪,那血汩汩流出,流淌在她指尖。
张淮锦捂着腰部,面色冷然,已然没了耐心,一步步朝她走来。
阿明双眼通红,气息都带着颤意,见他还想再上来,她立刻把那把根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哑着嗓子尖叫:“滚!
滚啊!
滚开……”张淮锦莫名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便凝住了。
阿明喘着气,把簪子往脖子里扎了点,流出来的血混着方才扎人的落到手上,一滴又一滴。
张淮锦闭了眼,转身夺门而出。
阿明听着“砰”的关门声,终于放下心来。
她不停地喘着气,抖着手从枕头下扯出条帕子,一颤一颤地,将手上的血擦掉。
阿明躺在地上,自顾自地笑了半晌,才道:“出来吧。”
这话莫名其妙,但没过多久,果然在窗后跳进来一个人!
赵延春缓缓走近,内心复杂,道:“连张淮锦都没发现,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猜的。”
赵延春没信,慢吞吞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