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重合，甚至连墙上的裂纹都分毫不差。
“那是……莫佳珏？”
程愈的声音颤抖着。
林森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调配着烧杯里的液体。
程愈的喉咙发紧，手指不自觉地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
屏幕上的时间突然跳变，显示为2004年9月1日。
视线再转，程愈这时发现莫佳珏就站在实验室外，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榔头，左眉骨上那道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规则被触发了。”
莫佳珏低声说道，“暴力因子正在苏醒。”
程愈知道，自己必须藏匿关键凶器，改变凶案轨迹。
“莫佳珏，快停下！”
程愈大声喊道。
莫佳珏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程愈。
“规则被触发了。”
他低声说道，“裂隙正在开启。”
程愈的视线扫过实验室的玻璃窗上，发现窗上突然浮现出几个血红色的字迹：“自首从宽”。
那字迹在铁锈红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逼近。
“用血写‘自首从宽’。”
莫佳珏突然说道，“这是规则。”
程愈意识到时间发生某种异变，但还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实验室玻璃窗的镜面上写下了“自首从宽”四个字。
血字在镜面上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模糊的照片——那是2010年车祸现场的倒影。
“这是……什么？”
程愈的声音颤抖着。
“真相。”
莫佳珏低声说道，“或者谎言。”
程愈的视线扫过镜面，发现那张照片逐渐清晰。
照片中，一辆黑色的轿车撞上了一棵大树，车头严重变形，挡风玻璃上布满了裂纹。
车内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面容苍白如石膏像，金丝眼镜的镜腿缠着细细的红线。
“那是……姚新？”
程愈的声音颤抖着。
莫佳珏没有回答程愈，程愈拿起手机一看。
屏幕上的时间继续跳变，显示为2010年3月15日。
他的视线扫过实验室的角落，发现姚新正站在一台显微镜前，手里握着一根琴弓，琴弓的尖端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规则被触发了。”
姚新低声说道，“天平正在倾斜。”
程愈现在明白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引发悖论。
“姚新，停下！”
程愈大声喊道。
姚新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程愈。
“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