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响,人却早已经面目全非。
堂姐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将失神的我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闺蜜也在一旁默默安抚。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在堂姐怀里嚎啕大哭。
直到傍晚,我才宣泄完自己的情绪,收拾好一切后离开了这个占据我七年青春的地方。
4岂不料我刚到堂姐家,手机上就接到了来自护士的电话。
“请问是病人家属吗?
祁先生小腿骨折需要陪护,地址是××医院,请您尽快赶来。”
小腿骨折?
听到这个消息我下意识的激动起来,刚想按照地址赶去医院就看到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
一瞬间,我焦灼的心立马冷静下来,语气也变得淡然无波。
“我不是,你打错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可以打他父母的电话或者其他朋友,实在不行让他在医院请个护工也行,别来烦我,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碰撞声。
紧接着,耳边便传来祁元洲熟悉又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
“夏安宜!
你真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我承认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就是见到怡月一时之间有些激动,我不是故意的。”
见我沉默不言,半晌祁元洲语气难得扭捏。
声音是我从未见过的示弱和讨好,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势在必得的笃定。
“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总不能,真的不管我吧。”
祁元洲絮絮叨叨的声音不断,见我不回复,似乎又找回了曾经的自信。
以为自己已经道歉了,我就一定会原谅他。
乃至于已经开始在电话那头吩咐我,去了要给他带什么。
什么洗漱用品,休闲玩具,单菜名已经报了好几个,还都只吃我亲手做的。
我攥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是我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我在祁元洲心里到底算是个什么地位。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自动感动还倒贴钱的保姆罢了。
我深吸一口气,出声打断祁元洲的喋喋不休,语气十分坚定的开口。
“祁元洲,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们分手了,我不爱你了,一切都结束了。”
“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我们再无干系,你好自为之。”
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