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仿佛我真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不仅如此,舅妈还拿出了一张崭新的借条。
借条上的条款与之前那张如出一辙,只是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小学生的手笔,手印也模糊得几乎看不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临时伪造的。
而我那不争气的舅舅,在视频里却不见踪影。
视频的最后,舅妈还假惺惺地补上一句:“别以为你是律师我就怕你,我一定会讨回公道的!”
不得不说,她这一番表演还真迷惑了不少不明真相的网友。
那些网友纷纷在网上对我口诛笔伐,各种恶评如潮水般涌来,我的社交媒体账号瞬间被骂声淹没。
舅妈甚至还专门开了直播,在直播间里对我破口大骂。
一些不明真相的 “大哥” 们被她的表演所迷惑,纷纷给她刷嘉年华,这让她愈发得意忘形。
我看着这一切,只是冷冷地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将这些证据一一截图保存。
傅远洲从身后轻轻抱住我,笑着说:“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傻,明知道你是律师,还主动把证据送上门来。”
我靠在他怀里,淡淡地说:“他们可不傻,在他们眼里,流量就是金钱。
他们骂我,哪是为了什么公平正义,不过是想趁机捞一笔罢了。”
傅远洲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宠溺地说:“还是我们林大律师看得透彻。”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让她先得意一阵子,多挣点钱。
不然到时候,她拿什么还我。”
11一周后,我带着收集好的证据回到了老家。
我本可以直接起诉他们,但母亲毕竟养了我二十多年,哪怕她犯了再大的错,这份养育之恩我始终铭记于心,所以我还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回到家,我看到舅舅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全神贯注地打着游戏,嘴里还不时发出兴奋的呼喊。
舅妈则坐在一旁,开着直播,直播标题赫然写着:“无良外甥女,还我嫁妆!”
她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对着镜头哭诉,还时不时感谢一下给她刷礼物的网友。
我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到她面前,手指用力地戳了戳她的鼻梁,冷冷地说:“还吃!
清算你们的时候到了!”
我的声音冰冷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舅妈被我这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