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只是担心，这样做会伤及无辜。”
我冷笑一声，语气讥讽。
“无辜？
赵明渊害死我全家时，可曾想过无辜？”
我冷笑一声云逸沉默片刻，低声道：“可我们已经有证据了，何必再……证据？”
我打断他，语气尖锐。
“证据只是开始。
我要让他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云逸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清歌，你变了。”
我心头一颤，却故作冷漠。
“变？
我只是变得更清醒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我会按你的计划行事。”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坐在书房中，烛光映照出我苍白的脸。
桌上堆满了卷宗和信件，每一份都是赵明渊的罪证。
我握紧手中的笔，指尖微微颤抖。
“还不够……还不够。”
我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柳如烟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汤。
“清歌，你该休息了。”
她将汤放在桌上，语气温柔。
我摇摇头，目光依旧紧锁卷宗。
“如烟，我不能停。
赵明渊的势力还在，我必须……你必须什么？”
她打断我，语气突然严厉。
“清歌，你看看你自己，已经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她。
“我没事。”
“没事？”
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失望。
“清歌，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再这样下去，你会毁了自己。”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如烟，你不懂。”
“我不懂？”
她走近我，目光直视我的眼睛。
“清歌，复仇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是为了正义，还是为了满足你的仇恨？”
我沉默片刻，低声道：“为了家族。”
“可你的家族，真的希望你变成这样吗？”
她的声音低沉，却字字如刀。
我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清歌，醒醒吧。”
她握住我的手，语气恳切。
“不要让仇恨吞噬了你。”
我低下头，泪水无声滑落。
几日后的夜里，云逸再次出现在府邸。
他站在回廊下，目光深邃，似乎在等待什么。
“清歌。”
他低声唤我。
我走上前，语气冷淡。
“有事？”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想和你谈谈。”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
“清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但仇恨，只会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