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我,可性子像他爹,寡言少语,开始以为是个哑巴,急得我都快把医馆的门槛踏平了,直到有一日清清楚楚叫了一声娘,我才如释重负。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过了三年,这三年男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留下的银子越来越多,我同存善的日子过得富足,原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可惜所有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此时存善已经四岁了,我打算将他送到书馆开蒙。
无论考不考功名,只希望他能认些字,不像我大字不识一个。
见过先生,顺利留了名字,我便带着存善买些书本笔墨,只待后日入馆读书。
回到家,院门已开,疑惑间听到马喷鼻声,存善欢呼一声快步进了院子。
他爹回来了。
一进院子,果不其然那男人已经站在堂屋门口等着。
许久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唯独见到儿子时眼底才有几分温柔。
晚饭时分其乐融融,吃过饭后,我们一家三口还在院子里看星星。
那一夜,他格外地温柔,温柔到让我傻傻地以为他不走了。
第二天,家中只剩我一人,存善与他都不见踪迹,而桌子上却多了两锭金子。
从那天起,存善永远地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三年后。
“……成王败寇,三皇子逼宫失败,自然要杀头,只是可怜太子殿下惨死,白白让那五皇子捡了个大便宜!”
“嘘,兄台慎言,现在朝廷刚定,是非正多。”
那人不以为然,用调羹搅了搅碗中的馄饨:“小皇帝刚刚断奶,有何惧怕?”
同行人压低声音:“小皇帝不以为惧,只是现下宁王一手遮天,耳目众多,你可莫要再妄论国事!
小心吃瓜落!”
那人啧了一声,却再没说话,只是唤在灶前包馄饨的店家:“来这醋,怎地不爽口?”
“这还不爽口?
他家馄饨可是咱京城头一份……”我放下手中的活计,拿起醋瓶送过去。
锅里热气翻涌,水开了,我将包好的馄饨一一放进去,再用勺子推了推。
“店家多少钱?”
有人吃完馄饨。
“八文钱。”
那人付过钱,转身离开,渐渐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周围是此起彼伏地叫卖声。
转眼我来京城也已一年,利用那男人留下的银子置办了这个小摊位以卖馄饨糊口。
隔壁是卖包子的老王,他家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