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留下恐有大祸。
几日后，夫妻俩便因家中老人生病为由辞工回了老家。
又是一年除夕，半夜我被鞭炮声惊醒，醒来时发现那厮坐在我的床边，一身酒臭。
他伸出手抚摸起我的脸，目光沉沉：“你再为我生个孩儿吧！”
“……”孩儿？
你不配……我拨开他的手，“主君醉了，我去煮些醒酒汤……”他却覆上来，低哑地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后日是百官宴，我带你去见存善。”
闻言我放下抵抗的手，任由他动作……事后，他呼呼睡去，我起身穿衣，刚走出房门我便吐出一口秽物……冰冷的空气像是刀子般凌迟我的大脑，令我想起那个同样冰冷的夜，身下粘腻的血以及那个刚成型的胎儿。
朝廷已定，皇帝大宴百官。
一大早，我换上侍卫服，同他一同进宫。
头一次见他穿官服，脸全部露出，不同记忆中的阴鸷，反而增添几分冷峻。
一进宫，我全程跟在他身后，看他虚伪客套，看他寒暄行礼，与他寡言少语的模样相差甚远。
直到落座，他才再次恢复往日沉默地模样。
我也见到龙座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王。
他年纪甚轻，更令我震惊地是他的眉眼居然与男人极为相似。
真相隐隐呼之欲出……“皇帝驾到！！”
随着太监尖细地声音，百官跪拜。
在跪下的瞬间，我飞快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稚龄孩童头戴冠冕，身着龙袍在宫人簇拥中走了出来。
“众爱卿平身。”
小皇帝奶声奶气道，随后他对宁王伸出手：“皇叔抱抱。”
百官起身，酒宴开始。
存善，他是存善……？
珍馐美馔，美酒佳肴，美人香衣……宴席终了，作为宁王心腹大将，男人被请到后花园吃茶，作为侍卫也并一去了，我便见到在空地玩蹴鞠的小皇帝。
他换了身常服，虽未及冠，却戴着金冠，贵不可言。
“咯咯咯……”孩童天真地笑声回荡在花园中。
阳光正好，恍然间我仿佛看到存善向我走来。
“娘！”
我猛地惊醒，蹴鞠滚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看向男人，他颌首示意。
我捡起地上的蹴鞠，单膝跪地向小皇帝献去。
“你是谁？”
他老气横秋地问道。
“回陛下，属下是常都尉的下属。”
“嗯！
起来吧。”
小皇帝身后的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