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昭大昭三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五年春日大昭大昭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禾青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望他道:“可如今,除了那些切身的痛苦,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又该会去信你?”“那都不重要,我只想要你,好好活着就好。”明月姣姣如当年,他眼底掩不住的哀伤与怜惜,借着月光,我看得真切,心下似有什么东西轻轻在瓦解。夜里,思绪翻涌。正当我在榻上辗转难眠,时序突然轻身翻上榻,两相对视不语。灯熄了,柔软的唇吻了上来,指尖带着他独有的微凉,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今日的他是不同的,难得的主动与温柔。“阿序”我轻轻唤着他名字,缱眷间仿佛回到了小筑里那些温存的时光。11第二日醒来已近午时,不见时序的身影。下人说他入宫去了,还带走了外院大半亲卫。闻言我匆匆进宫,却得知他已于寅时点兵出征。大昭余孽集结五万兵马,北地已连失三城,时序曾任镇北将军,对地形...
《第五年春日大昭大昭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望他道:“可如今,除了那些切身的痛苦,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又该会去信你?”
“那都不重要,我只想要你,好好活着就好。”
明月姣姣如当年,他眼底掩不住的哀伤与怜惜,借着月光,我看得真切,心下似有什么东西轻轻在瓦解。
夜里,思绪翻涌。
正当我在榻上辗转难眠,时序突然轻身翻上榻,两相对视不语。
灯熄了,柔软的唇吻了上来,指尖带着他独有的微凉,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今日的他是不同的,难得的主动与温柔。
“阿序”我轻轻唤着他名字,缱眷间仿佛回到了小筑里那些温存的时光。
11第二日醒来已近午时,不见时序的身影。
下人说他入宫去了,还带走了外院大半亲卫。
闻言我匆匆进宫,却得知他已于寅时点兵出征。
大昭余孽集结五万兵马,北地已连失三城,时序曾任镇北将军,对地形和大昭兵将了如指掌,的确是讨伐的不二将领。
我三步并两步到桌案前,急道:“三年来他在我手中受尽磋磨,一身武艺半日都不曾得到操练,身子更是日渐瘦弱,他这般还如何领得了兵打得了仗?”
兄长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看我,眼中似有笑意:“怎么?
舍不得了?”
不知怎地我一时竟有些语塞“可是兄长曾与我约定,时序的命归我,如今我并未同意他去送死。”
“三年了,还剩多少时日够你们拧巴?”
我疑惑看着他。
“兄长想说什么?”。
兄长起身负手而立继续说“我曾与他有过约定,他助我安邦定国,而他所求,只一个你。”
我不屑一笑:“一个我?
呵呵,那个女人他不也求了?”
“他以再为我上一次阵为条件,换她一命,我虽也气愤,但你知道眼下朝堂未安,我需要他。
但后来给三公主问诊的太医说,她身体里有一种名为惜年的母蛊,母蛊亡子蛊亦不得活,还控制着情欲,子蛊若与母蛊之外的人欢好,便会承受噬心之痛。
我猜测时序保她一命,许是那子蛊在他身上,你可有所察觉?”
听到这,我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扣进手心。
12从宫中出来,月已上柳稍,我在院中树下站了许久。
“务必医好她,我要她亲口说出真相。”
我沉声道,正帮我系着披风的贴身丫鬟愣了
来如桃花般好看的玉面将军,还有小筑中那些美好时光。
兄长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出师顺利、大军不日还朝之类云云,又问起我生辰想要什么。
真快,又苟延残喘了一年。
生辰的前一日,整整下了一夜的大雪,晨起天地一片苍茫。
下人来报大军已凯旋,主将都已进城向着皇宫去了,但未见时序的身影。
我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仿佛闯进了一只不安的小兔。
从上午到黄昏,始终见他的人影。
直到华灯初上,丫鬟传信,他在城墙上等我,要送给我一份生辰大礼。
清辉如练,城墙上的白雪被月光映得宛若破碎的万千星辰。
时序长身而立,一身鸦羽色斗篷从头将整个人遮住。
所有复杂的情绪一涌而出,不知为何,疾步上前后却只剩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突如其来的这一巴掌,打的时序有些失神,却在抬眼看见我红着眼泫然欲泣的模样时,目光瞬间柔软下来,轻声道:“生辰快乐,兮禾”。
“为什么?”
我的质问带着哭腔,时序抬手帮我擦去眼泪,顺便在我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爆裂声划破寂静,一束束五彩的光芒迸发而出,绚烂至极。
烟花绽放的光点亮了夜空,也照亮了城下。
雪地里黑压压的士兵正围住一群人,圈内燃起熊熊火光,照亮了这群人的惊恐万状,那竟是时家人!
曾将风光无限的一家人,此刻脸上都是恐惧与绝望,试图突破重围的身影转瞬便被利刃刺穿、倒下,血在白色雪地上蔓延,哀嚎与惨叫被此起彼伏的烟花炸裂声吞噬,一场血淋淋的屠杀!
14我不可置信的看向时序。
时序凝眉看着城下,眼底一片冰凉,嘴角却噙着一抹轻视的笑,仿佛城下正在屠戮的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五岁时,他们在别院设计活活烧死了我的母亲,只为迎有孕在身的继室进门,之后为了继室之子,明里暗里就没停止过杀我,直到我躲进军营,立了军功,他们也未曾停手。
还有”时序低头道:“我将你藏来起后,是继室发现了哑奴,给她通风报信,所以那日你挖了那继室的眼,是她活该。
千机引,也是我二叔亲自给她的......他们都是罪人。
当然我也是,我竟不知道我们有了孩
中的我,轻笑着说。
我捏着他的一缕白发在指尖绕来绕去,嘟囔着“可你为何从不提起?”
“起初我只想报恩,护你周全,待时机合适便送你回虞国。
可渐渐的,我却舍不得了。
若我那时提及,你还会相信我对你的心,不仅仅是报恩吗?”
言罢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额头,像只撒娇的猫儿。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贪婪地嗅着他怀里的气息。
在余下不多的时光里,还能有片刻纯粹的温情,上天便不算太过残忍。
纵使深情似海如花美眷,在命运交错里、人心算计与王朝更迭中,结局便不可能像话本子一般。
16第五年春日,时序带着我去了郊外的一片桃花林。
阳光轻轻洒落,林间桃花竞相绽放,娇艳的花瓣在风中摇曳,一片生机盎然。
但此时我已虚弱至极,仿佛随时会被这轻柔的风带走。
时序还勉强能将我抱起,脚步沉重却坚定,踩着芬芳一路向着桃林深处走去。
直到一个孤零零的小坟塚前,时序停下了脚步。
他低下头,眼中藏不住的温柔与哀伤。
原来,他早已为孩子起了名字,立了衣冠冢。
他轻声问我,我是否还配埋在我的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与自责。
我笑了笑,手指轻轻滑过小坟旁边的空地“挤挤勉强够用。”
我们三口,终将在这片桃花林中永远相依。
不久后,两座新坟围隆起,静悄悄地围绕着小小的衣冠冢,既是守护亦是陪伴。
次年春日,桃花依旧盛开,鲜艳夺目,更胜往年。
有人说,那是前朝三公主的血染红的。
事,我便向兄长询问时序和三公主的下落,我要复仇!
死,太过容易。
对于曾经高高在上的强者,被昔日的弱者踩在脚下为奴,是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于是三年里,我以时家满门性命要挟,要时序老实呆在我身边,日日折磨。
最初我质问过他为什么那样对我,他除了不停的说“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
之外再无其他。
剩余的时家人以为我早已被祭旗,时序与三公主大婚当日礼未成便出征,其余知晓前后内情的下人死的死逃的逃,三公主亦不知所踪,个中因由已无法对证。
我便不再追问,他亦不曾解释。
但每次发现他仍在暗中寻找三公主,我便杀一族人泄愤,眼见时家人的头一颗颗被送来,他却仍未放弃。
兄长偶尔会来探望我,每次不是劝我少喝酒,就是劝我放下过去,莫要再折磨时序折磨自己。
有次他和时序在廊下聊天,我路过时只听时序说道:“她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
我不禁嗤笑,他隐忍至今,难道都是为了他的三公主活着?
那我呢?
就该死吗?
接连几日,我对他的折磨更甚从前,可他的眼里从无半点怨恨。
10转眼又是中秋。
花园里,丫鬟们正在张罗着挂花灯。
我躺在藤椅上,执杯在手,看着枝头渐渐挂满的桃花灯,问身旁的时序:“这花灯好看吗?”
“好看。”
他嗓音低沉。
我侧身瞧他“像不像那年的中秋节?”
时越俯首凝眉道“不像。”
闻言,我别开头轻嗤一声“自作多情。”
,酌了口酒,看着月,不再言语。
时序悄悄离开,半刻钟后,提着两盏又灯回来了。
他径直走向树下,选好了枝头,将灯小心翼翼挂了上去。
“这就像了。”
我看着那对熟悉的兔儿灯,起身向树下走去,边说道:“如今为了她,倒是又舍得与我虚与委蛇了。”
“与他人无关。”
时序轻声打断我的话。
我还未细想今日他为何如此大胆,便被兔儿灯下坠着的物件吸引,那是,碎掉的同心玉!
可我明明将它们藏起来了,时序是如何找到的?
“我知道,过往如这玉一般,再修补也无法完好如初。
你既然还留着,我便要尽全力去修补的,兮禾,我以为你会明白。”。
我摸着玉上坠着的梅花络,沉默良久,抬眸
下,随即领命而去。
中秋到霜降,霜降到大雪,天气日渐变冷。
这日,特意让丫鬟为我打扮了一番,红衣旖旎,白发金簪。
她终于清醒了,倒也不枉我苦心遍请名医。
我命人多点了些灯走在前面,一行人刚踏进地牢,便听她急切问道:“是你吗?
阿序?
你终于来看我了。”
我走近,摘下斗篷,含笑看着她。
她似见了鬼一般,整个人缩回了回去,瞪着眼睛惊恐道:“不可能,你不可能还活着,你是人是鬼?”
我摸着垂下的白发,目光森然的看着她:“倒也活不了多久了,跟鬼也没什么区别。”
我缓步走近牢里:“你别怕,是只想跟你叙叙旧而已。”
她又向后退了几步:“时序呢?
他在哪?
我要见他。”
“他啊,早死了,坟头草都老高了,你着急去陪他了么?”
我邪笑着瞄着她,只见她目光一凛,坚定的说:“不可能,我知道,他还活着。”
我回头示意侍卫呈上一把短剑和一个扳指,都是时序从前不曾离身的物件。
她定睛看了会儿,疑惑道“不可能,他若死了我能感知到,除非,除非那蛊解了?”
我心下了然,下一秒便拿起短剑抵在了她脖子上:“当真是你给他下的蛊,你个毒妇。”
“你炸我?
他还没死对不对?”
“许你当年诓我,怎不许我今日还回来吗?”
她放松了几分,略带讥笑道:“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我也没曾想会那么顺利,那哑奴虽到死都没交代你被藏哪了,幸亏有那只猫,才让我有了跟时序谈条件的筹码。
我本想守约留你一命,可你好死不死有了他的孩子,那便留不得你了。
如今你既知道那蛊,便不能杀我,我活着,他才能活。
而且,他再没碰过你的身子吧?
你知道挫骨之痛吗?
他现在还不是我的?
哈哈哈......”听着刺耳的笑声,我怒不可遏地将她踹翻在地,又命侍卫将她锁住并堵住了嘴。
“我不会让你死,但我会让你用生不如死,为你所做的一切赎罪。”。
13时序不在,夜里总是梦魇不得好眠。
每十日都会收到时序的信,但每次信中只有寥寥“安好”两个字。
他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即便在昏昏沉沉的梦里,他也总是沉默着。
我都快忘了,经年那个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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