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老林赵楠的其他类型小说《血液科爱情故事 全集》,由网络作家“烛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是赵楠介绍的,说要来支持他女朋友生意。我知道他是为了支持我,让我多挣点钱攒点钱。但是自称是我男朋友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我爸这边倒先出了状况。血小板因为化疗后骨髓抑制一路走低,需要输血小板,但是血站的B型血小板告急,预约不到了。“我去献血小板吧,我也是B型血。”赵楠自告奋勇。“我又麻烦你了。我该怎么感谢你?”虽然我并不想欠他人情,但是这是救命的事,而且是目前最快的解决办法。“说什么谢。救人要紧。血小板低于20,很危险,你知道的。”他解释到。于是他真的去了,献好了血小板,还叮嘱我第二天一早就抓紧打电话跟血站预约。今天要好好关照老林同志,防跌倒,防出血。到了晚上,虽然今天不该他值班,且也希望他献完血该休息休息,但还是很想...
《血液科爱情故事 全集》精彩片段
说,是赵楠介绍的,说要来支持他女朋友生意。
我知道他是为了支持我,让我多挣点钱攒点钱。
但是自称是我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我爸这边倒先出了状况。
血小板因为化疗后骨髓抑制一路走低,需要输血小板,但是血站的B型血小板告急,预约不到了。
“我去献血小板吧,我也是B型血。”
赵楠自告奋勇。
“我又麻烦你了。
我该怎么感谢你?”
虽然我并不想欠他人情,但是这是救命的事,而且是目前最快的解决办法。
“说什么谢。
救人要紧。
血小板低于20,很危险,你知道的。”
他解释到。
于是他真的去了,献好了血小板,还叮嘱我第二天一早就抓紧打电话跟血站预约。
今天要好好关照老林同志,防跌倒,防出血。
到了晚上,虽然今天不该他值班,且也希望他献完血该休息休息,但还是很想见见他。
当夜幕低垂的时候,他果真回到了医院。
7我在值班休息室找到了刚回来的他。
“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这就回来了?”
我急切地问他。
“嗯,我不放心林叔。
过来看看。
他还好吧?”
“还好。
你呢?
让我看看你的针眼处肿不肿。
我这里有土豆片可以消肿。”
我看看他,又看看他的肘窝说。
“没事儿,没事儿,不过是抽了点血。”
赵楠反而把衣服袖子往下撸了撸。
“怎么会?
我知道的,抽血小板至少两个小时。
你让我看看。”
我边说边拿出备好的削成薄皮的土豆片,一边上手撸他的袖子。
赵楠本可以躲开,但我抓着他的手腕,他好像顺势就让我得了逞。
我一看,谁成想针眼处已经青了一大片。
“怎么会弄成这样?
抽血的护士技术也太差了吧?”
我略带愠怒道。
“抽血小板的针头粗,也怪我看手机乱动来着。”
他好像在替护士辩解,也像在安慰我。
“明明还是她技术不好嘛。”
我没有松一点儿他的手腕,拉他坐在他值班室的床上,拿着土豆片往上贴,再用医用胶带缠上一圈。
“你信我,我爸拔了留置针后,手发肿发青。
我都是这么给他弄的,慢慢还是会好点儿的。”
直到把所有淤青都敷上了土豆片,半条胳膊都快变成了盛菜的砧板,再套上一层膜的时候,我方才抬起头
,不禁开始回想这一路上治疗的艰难历程。
我想到5年前,我爸首次确诊的时候,当初不是没考虑过做骨髓配型,我的姑姑叔父都做了化验,结果都不是全相合。
我说我也可以做。
但是老林同志非不让。
为什么我要听他的?
我5年前就不该听他的?
为什么5年前不试一试移植呢?
即便只是半相合移植。
这技术明明是成熟的啊!
我内心呐喊着,抱憾着,眼泪不知不觉无声滑落。
“嗨,林筱宇。”
是赵楠的声音。
听到是他的声音,我一下子揭开了眼罩,忘了我正哭泣,突然被他瞧了去。
他俯下身看我。
而我乱蓬蓬的头发散落在两侧,还正在哭,一副狼狈样。
我立马坐起来拢了拢头发,说:“你来啦。”
他顿了顿又说:“要不要去喝点东西?”
“好”。
我答应,出去说话,总比坐在这里说话强。
我俩一人一杯梅占摇红,恰好我俩都最爱喝茶话弄。
这次是我请,我俩经常是他请一顿,我请一顿的。
我不能总让他花钱。
“我理解你很为林叔叔担心。
但自从认识你,还没见你哭过。
现在是怎么了?”
我们在住院楼下往回走,他边走边问。
<“我好害怕。
北京的医生都说5年生存率低。
我觉得我爸还好年轻,他身体好的时候还可以一天走一万步,还可以跟我聊天聊几个小时,怎么就要倒下了?”
赵楠的问句仿佛有安稳的力量,引发了我的倾诉欲,我开始一股脑儿地往外倒。
“他们说5年前做移植更好。
我为什么那时候没有给他移植我的骨髓。
我一定是害怕了。
我太自私了。
一定是的!
如果那时候做了,现在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越说越激动,终于变成了哭腔。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他想伸手扶我,还没碰到我,我就醋溜下去蹲在了地上,抱着膝盖止不住地哭泣。
夜深了,除了急诊楼,住院楼这边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不用藏在眼罩后哭泣,我不用在我爸面前强装坚强了,就这么放肆地哭出了声。
赵楠见状也蹲了下来,伸手搂了搂我的肩,把我扶到一旁的长椅上。
“哭吧,就兴哭一会儿哈。”
这句话我小时候每次委屈了生气了哭的时候,老林也会和我这么说,一字
。
赵楠盯着我看,“你在关心我?
谢谢你!”
“我才要谢谢你。
但是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跟别人说我是你女朋友?”
这几天的疑问在这个只有我们俩的时间和空间里忍不住说出了口。
我在期待什么答案呢?
是表白,抑或是他回答是个托辞而已。
“我可以么?”
他轻声地问。
“什么?”
我装作没听懂。
“做你的男朋友。”
他直接地说。
我一时怔住,还没回话,门口就有人敲门,然后推门就要进来。
8我俩不知道在慌什么,不就是我作为患者家属来医生值班室问些问题嘛。
但当下居然有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的心虚,我慌忙想躲起来,赵楠慌张地想把我藏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拉开他的被子,让我脱了鞋上床躺进去,再把被角掖一掖把我整个连头蒙住,伪装成刚才他在睡觉刚起的样子。
“赵楠,在吗?
我听护士说你回来了。
怎么把门锁上了?”
外面的人一边拨弄门把手一边嘀咕着。
“就来,就来。”
赵楠藏好我以后,跑去开门,门外是今天当值的张医生。
“你今天不值班,还抽了血,应该多休息,怎么还回来了?”
张医生进门问。
“我回来看下16号床,呆会儿就走。”
16号床就是我爸的病床。
“哦,你不着急走吧?
能不能先帮我盯会儿?
我连着两天值班,想补会儿觉。”
张医生道。
“好的,你先睡会儿吧。
正好我这会儿要改改病历。”
赵楠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张医生就上对面值班床躺下了。
他就这么睡下了。
啊啊啊啊啊!
这下我可怎么出门去啊?
我偷偷漏出一点缝隙看对面,幸好张医生面朝里睡着。
我伸出手揪揪赵楠的衣角,示意他,“你是忘了我么?”
我心想。
眼下只能等他睡着再偷偷出去了。
我躺在赵楠的被窝里。
赵楠在桌前看他的电脑,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很是催眠。
我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毕竟这两天照顾我爸都是夜里起来好几次,给他量体温,看点滴,倒尿壶什么的。
渐渐地,张医生的呼吸声变得平稳。
是时候了,赵楠轻轻拍醒我,示意我起来出门,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弯腰低头穿鞋。
一抬头,啪,一下,头撞到了值班室的桌子上。
这桌子是横亘在值班室的两张床中
,每次他在医院值班的时候,我也送他零食或者带份外卖什么的。
某天早晨在路上,他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让我去他家帮忙杀杀蟑螂。
这是什么要求?
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求救于一个弱女子去帮他灭蟑螂!
人家都是男生帮女生修电脑,结果现在是要女生帮男生灭蟑螂!
他解释到,他爸妈都出国了,只留他在国内。
他一个人也不好做饭,所以点外卖比较多。
但医院实在是太忙了,有时候吃着吃着电话就来了,他只能放下饭就走。
时间长了,家里就有了蟑螂。
本来见一只灭一只,但现在同时能出现好几只,所以就想到了我这个“专家”。
我无语,要不是看在他是我爸的医生的份上,我才不会答应这个请求呢。
到了晚上,我如约来到他家楼下,他下楼来接我。
明显感觉到他刚洗过澡,发梢还湿着,穿着短袖,不经意地勾勒出他上身的线条。
他身上又散发出柑橘的香味,很好闻。
这回儿轮到我局促了,这可不是约会,我内心提醒自己,所以我也装作不在意地没有特别收拾,手里提了一瓶杀虫喷雾和几个蟑螂小屋就来了。
我可不能乱想,我这次是来拯救他人于水火的。
我佯装正经儿地先他一步上了楼。
他家在6楼,他打开房门侧身让我进去,但是绅士地并没有关门。
“让你一个女生来帮我,我也不好意思。
这样我开着门,你会感觉方便点。
要是蟑螂乱窜的话,往外跑那就更好了。
当然咱俩一起最好把他们都提前消灭了。”
他说道。
我内心感谢了一下他的分寸感,然后开始观察他的家。
很明显他是一个人在住,家居不多,风格简洁。
门厅入户柜上放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他的妈妈气质尤其好,我看着居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曾在哪里见过的。
“这是我爸爸妈妈,他们现在久居国外了。
我家其实在市郊。
我为了上班近,就在这里租房住。”
他解释到。
屋子收拾得挺整洁,但是厨房的外卖袋子攒了一堆。
我问他:“一般你在哪里见到蟑螂的?”
“在橱柜这里。”
“这个橱柜能挪动吗?”
“可以的。”
于是我们合力一起搬开了橱柜,这个橱柜明显和墙壁还有缝隙,成为了蟑螂滋生的温床。
没想到的是,一搬动橱柜,一堆蟑螂四散开来奔逃。
我哪儿见过这阵仗,后退几步一下子靠在了他身上,如若靠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赶紧喷杀虫剂。”
他提醒我。
来不及细品味,我赶紧拿出我的杀虫喷雾朝着四散的蟑螂一通喷。
我拿出了我的女汉子本性,就像当年在出租屋里挡在我室友前面一样,挡在了赵楠身前。
那个战况惨烈啊!
我一路追杀一通喷。
渐渐地,蟑螂都瘫在地上不再动了。
回头看赵楠,他也拿着一把扫帚,不断击打还有力气的小强们。
我俩像背对背赢了一场战役一般。
“赢了。”
“我俩一起赢了。”
两个傻子一起笑出了声。
开始打扫战场。
把所有奄奄一息的小强们扫在一起装袋。
然后在房间的重点角落布置上蟑螂小屋,消除一下余孽。
再把橱柜恢复原样。
“以后吃外卖没吃完的话,得拿出去扔掉哦。”
我叮嘱道。
“好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主要是之前总自己一个人吃饭。
那以后我要是晚上不想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可以叫你出来一起吃吗?”
他发出了邀请。
“嗯,可以的。”
我应允。
“走,今天为了感谢你请你吃烤肉去。”
这是我们一起吃的第一顿晚餐。
他很主动地把肉烤熟、翻面再夹到我碗里。
还好,一下子看到好多好多小强的画面刺激感被肉香和他的周到服务抚平了。
我俩复盘战场,并表扬对方的功绩,一顿饭就有说有笑地结束了。
4随着化疗的推进,我得去趟北京咨询下大医院的专家了。
赵楠说,复发后的化疗可用药越来越少,我需要去问问有没有新药或者新疗法。
几乎所有问诊的回答都类似。
每一位医生的话都似让我掉入了冰窖,然后扔给我了一根绳,但是这根绳在井口是否固定得稳固却不得而知。
听起来都只有一条路值得一试了——骨髓移植,这个5年前没能试的方法现在要再试一次。
回到老家医院后,我去找赵楠,他却不在。
当夜老林同志又发起烧来,我就留在医院守夜。
不到晚上8点,陪床的家属们早早地在医院走廊支起了行军床。
我给老爸擦洗完,给他服完药,看好点滴。
入夜也打开了折叠床睡到了走廊。
走廊的长明灯一晚上都亮着,我戴着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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