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身携带烫伤膏的习惯还是没变。
这个“清风”牌,还是当初我给她买的。
短暂的沉默与尴尬后,酒局再度回归热烈喧嚣。
酒局结束,红姐多留了我一个小时。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会所,脚步都有些恍惚。
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远处的路口,对着我一直鸣笛闪灯。
揉着发酸的双眼,我才看见是沈星染。
“上车。”
“你在等我?”
她黑着脸,“不然我在等谁?”
我冷笑着,“我可是个强奸犯,沈总还是别再入险地了。”
“不知好歹。”
说完,她开着车扬长而去。
2我踉跄着继续步行。
高级会所附近人烟稀少,没有公交也不好打车。
今天没能让红姐满意,她没送我。
外加红姐喜欢精瘦的男人,每次陪酒之前的一天,我一口饭都不敢吃。
极度的饥饿让我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
一瓶甜水下肚,我才勉强回过神来。
发觉自己竟然是在沈星染的车里。
她同在后座,冷冷地剜着我。
“贺祁山,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你好歹也是金牌教师的儿子,就算是再读个高五,也不至于靠出卖自己生活吧。”
往事的潮湿,是不愿意再提起的痛。
可只要看见沈星染,我就总忍不住去想。
“当初连警察都让我先参加完高考再说。
“不是沈总自己说的么?
强奸犯,不配好好活着。”
沈星染撅一撅嘴,犹如当年我们刚在一起时她跟我撒娇的纯真娇憨模样。
“我不就是耽误了你一年时间而已!
后来不是都澄清了么?”
是啊,都澄清了。
怀孕报告是伪造的。
甚至偷吃禁果,都是不存在的。
那时的学校,根本没有性教育,在沈星染的错误引导下,我甚至将彼此亲密的拥抱以为成越了雷池。
“你只是被毁了高考,李放可是被毁了一生!”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觉得脑子突突的。
“谢谢你把我载到这里,这里好打车了,麻烦你放我下去吧。”
我忍住不适,不耐地拍打着车门。
“装货,装什么装?”
沈星染一巴掌将我打翻在车座上。
她几下就揪开了我的衬衫,薄肌之下全是各色伤痕。
“你……”她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却还是响亮的吓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红姐不就是让你来伺候我么?”
“你这种脏贱货老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