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滚呐！
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就算是死，就算我妈永远不能落葬，我也不会求你！”
她挺直了腰板，仿佛不相信我的拳头会落在她身上一样。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与委屈都化成了满腔的愤怒。
顾不上男女之分，我又给了她一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嘴角颤抖着挤出狠话。
“你……你竟然真的打我？”
“贺祁山，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9我再一次放低了身段去求红姐。
跟着她那么多年，为了满足她，我也落下了不少的伤。
我想，她怎么也不至于那么绝情。
可惜，我估错了。
“小山呐，不是姐不帮你。”
“而是沈星染说了，想要达成合作，姐就不能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
“听姐一句，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别跟她拗了。”
“只是让你低个头，有什么难的呢？”
不，我不能低头。
我低了头，我妈会死不瞑目的。
再三询问红姐，她还是不愿意帮忙。
我只能无助地回家，现行收拾出来一个卧室，专门用来放我妈的骨灰盒，也方便时时祭拜。
可没过几天，小区一群邻居便上来疯狂敲门。
“我们这是好小区，你弄个死人在这里，多晦气啊！”
“我告诉你，赶紧把你妈拿走，我们这儿可不是坟场！”
“要是不拿走，有你好受的。”
那群人强行闯入我家，争抢着夺走了我妈的骨灰。
“再不把你妈搬出去，骨灰都给扬了！”
我强行将骨灰抢回来，只能先暂时离开小区。
小区门口，沈星染就坐在红色法拉利里冲我鸣笛。
她一脸讨好似的笑容，“祁山，想通了么？”
“想通的话，就上车，也早点让李老师入土为安呀。”
“现在全市的公墓你估计都没法买。”
我点点头。
“的确，我想通了。”
“你不是后来变成烂人的，你是一开始就是个烂人。”
我微笑着，上了她身后的那辆迈巴赫。
10沈星染瞳孔地震。
“贺祁山，你是不是疯了？”
“为了摆脱我，你竟然傍上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
“她都六七十了，都能做你妈了！”
我不免跟华姐诚恳地道歉。
华姐倒是不在意，连眼神都不愿意给她，只是驱动车子往外走。
“岂有此理！”
“你们给我停下！”
沈星染叫喊的大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