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弟俩到了前厅,其他人已经坐好。沈夫人不满道,“沈云舟,你也是出嫁的姑娘了,怎么还是这么没礼数。”沈云惜嗓音柔柔道,“妹妹,你常年跟着父亲在边关,很少回来,有所不知,小弟现在正在读书,母亲希望他能考个功名回来。”“你要是真心为小弟好,就别再带着他舞刀弄枪了。”“以后我夫君得空指点指点小弟,到时候肯定能考上。”沈夫人冷哼,还是惜儿懂事,“沈云舟,别忘了,这是家里,不是战场,别把战场上那套打打杀杀拿出来。”“我好不容易让昭儿功课有所提升,你就算不帮忙,也别拖后腿。”面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教,饭桌上其他人神色各异。唯独沈云舟跟沈将军吃的香,他们早就习惯沈夫人的嫌弃跟贬低。这个时候早点吃饱饭才是正道。沈昭苦着脸,“母亲,二姐只是带我玩玩,...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完结文》精彩片段
姐弟俩到了前厅,其他人已经坐好。
沈夫人不满道,“沈云舟,你也是出嫁的姑娘了,怎么还是这么没礼数。”
沈云惜嗓音柔柔道,“妹妹,你常年跟着父亲在边关,很少回来,有所不知,小弟现在正在读书,母亲希望他能考个功名回来。”
“你要是真心为小弟好,就别再带着他舞刀弄枪了。”
“以后我夫君得空指点指点小弟,到时候肯定能考上。”
沈夫人冷哼,还是惜儿懂事,“沈云舟,别忘了,这是家里,不是战场,别把战场上那套打打杀杀拿出来。”
“我好不容易让昭儿功课有所提升,你就算不帮忙,也别拖后腿。”
面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教,饭桌上其他人神色各异。
唯独沈云舟跟沈将军吃的香,他们早就习惯沈夫人的嫌弃跟贬低。
这个时候早点吃饱饭才是正道。
沈昭苦着脸,“母亲,二姐只是带我玩玩,有什么大不了。”
沈夫人立马嗓子提高,“那是玩物丧志。”
“你今日写三百大字,在背两篇文章,晚上我亲自考,要是背不出来,你就跪着背。”
沈昭微微低头,眼神黯然,用力的捏着筷子,身子都在颤抖。
沈夫人继续看着沈云舟冷冷道,“以后没事不用回来,你除了教坏昭儿,还会做什么?
沈云惜微微抬高下巴,轻蔑的看着沈云舟,她那脸上带着假笑故作关切道,“妹妹,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沈家好,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胡闹了。”
随即她看向裴砚礼,那双美目带着些许柔情,“妹夫,真实不好意思,妹妹她打小野惯了,不过她心肠不坏,我相信以后只要好好教,定会是个好妻子。”
温知言眉头微蹙想张嘴说话,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到底还是没开口,只是怜惜的看了眼沈云舟,又快速收回目光。
裴砚礼夹了一块羊肉放在沈云舟碗里,“没事,她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
沈云舟诧异,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说,她一筷子吃了羊肉,感觉嘴里又酸又涩,心里也怪怪的,内心深处好像还有点开心,只是不太明显。
沈云惜嘴角的笑一僵,没想到裴砚礼居然会护着沈云舟,她眼里闪着泪花,眼神哀怨,语气里带着勉强道,“妹妹真厉害,不过几天,就让没法死心塌地了。”
“不过,妹夫脸上的伤看着很严重,正好我这之前得了上药,效果还不错,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回去用着。”
说话间,她给贴身丫鬟茉兰使了个眼色。
裴砚礼刚准备说不用,沈夫人像是才看到他的脸似的,“砚礼啊,你这脸是不是沈云舟这孽障干的,你别怕,跟母亲说,母亲给你做主。”
“沈云舟,你太过分了。”
“你……”
“够了。”
沈将军眼神冷漠的看着沈夫人,“你要是不用膳,就下去,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你的规矩呢?”
沈夫人吓得一哆嗦,见男人不给她面子,在小辈面前居然这么下自己的脸,她只觉面皮子烧的通红,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不服气的劲上来,蹭的站起来,
“我一天天的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一沈家,竟然你觉得我碍眼,把我休了就是,何必在这给我没脸。”
沈将军眼神平静,就那么看着沈夫人闹。
直把沈夫人看的头皮发麻。
最后她把怒火对准沈云舟,“都是你,都是你这孽障,要不是你,家里能这样闹吗?早知你是个不省心的,当初我就该直接把你掐死,何必现在要把我给气死了。”
安静吃饭都挨骂的沈云舟凉凉的看了眼脸红脖子粗的沈夫人,转头看着沈将军及其真诚道,“老爹,要不现在就写休书吧。”
“毕竟这是她早就想的,你成全她又何妨。”
“回头我给您找一个听话不嫌弃您的,再生几个儿子。”
“沈云舟,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沈夫人气的尖叫,那样子就跟失了控的疯婆子似的,完全没了体面。
沈云惜当即站起来,“妹妹,你怎么能撺掇父亲休妻呢?你这是大不孝啊。”
“就算是你性格古怪,跟母亲亲就不起来,可你也不能这么伤母亲的心啊。”
沈云舟淡淡道,“你闭嘴。”
沈云惜像是被吓到似的,咬着嘴唇哆嗦一下,求救的看着裴砚礼,“妹夫,求你劝劝妹妹。”
裴砚礼站起身淡淡道,“抱歉,内急,失礼了。”
言罢转身出了门。
温知言也站起来拱手说自己也方便一趟,便转身出门。
一时间,饭桌上只剩下沈家人。
沈夫人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扭着头一副我没错,我很伤心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她怕沈将军真的犯浑,把自己休了。
如今娘家父母都走了,兄长当家,嫂子又是厉害的,她要是被扫地出门,就只能去死。
她为沈家操持这么多年,生了几个孩子,她不信沈将军会这么心狠。
哪怕这么想着,她还是紧张的捏着拳头,屏住呼吸等着沈将军的话。
沈将军绷着脸,似乎真的在思索沈云舟话的可行性。
这让沈夫人更加焦急,红着眼睛瞪着沈云舟,恨不得把她戳死。
她心里委屈啊,当初怀了双生子,生沈云惜顺利,轮到沈云舟,她差点没命。
后来养了几年才生了沈昭,她不喜沈云舟,一直觉得就是她克自己,现在看来,就是没错,这死丫头已经嫁人了,还克自己。
这时,沈云惜拉着沈云舟,强行放一下她手里的碗,“妹妹,这会你还吃什么,咱们先出去。”
“父亲,您跟母亲好好聊聊,这些年母亲不容易,平时哪怕有点问题,可她也是为了咱们家。”
“女儿希望您能想清楚,夫妻之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莫要为了旁人的三言两语,就伤了夫妻感情。”
沈将军眼神复杂的看着沈云惜,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沈云舟甩开沈云惜的手顺手拿了一个苹果才走。
等到屋子里只剩夫妻俩时,沈夫人泪流满面,“你要是嫌弃我人老珠黄华,我现在就去死,我现在就给你腾地方,让你娶个妖精回来。”
“沈家没有逃兵,我沈云舟更不会逃。”
“老爹,你说呢?”
沈将军叹了口气,“舟舟,你自己决定就好。”
武昌侯神色严肃,“云舟,要是砚儿往后敢负了你,父亲定当为你做主。”
沈云舟摆手,对于这话她也没放在心上,听听就是。
别看武昌侯现在说的好,以后要是裴砚礼真的不做人,他这老父亲还能咋地,顶多就是揍一顿骂一顿,还不是会偏心自己的儿子。
对于人性这种东西,她向来看的开。
转身催促周太医,“老头,快点。”
周太医摇摇头,“再等等,日落时分才可。”
沈云舟闻言又躺回躺椅,盖着厚厚的毯子,“那等时间到了喊我一声啊。”
见她这么没心没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周太医眸色晦暗,“世子爷到底好福气,娶了世子妃这样重情重义的妻子。”
几人心思各异。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柔和的光洒在脸上,既不刺目,也不灼热。
沈云舟睁开眼睛,就对上几双眼睛,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开始吧。”
周太医把刚刚已经完全盛开小花盆给了她,“世子妃,您只需把血浇灌在花朵上面,果实结成,就可。”
沈云舟没有犹豫,她起身抱着小花盆就进了屋子,见裴砚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离死只剩一口气,她心里叹息,坐在椅子上,脱了外衣,拿着匕首对着自己的心口就戳了进去。
只听噗嗤一声,利刃破开血肉的声音清晰可见。
沈云舟疼的闷哼一声,颤颤巍巍的用茶杯接了小半杯血,对着花朵兜头浇下。
双生花在接触到血液的一瞬间,刚刚还蔫蔫的样子瞬间精神起来,甚至那些血液很快吸收干净。
同时,花开始渐渐收拢,两颗果实摇摇欲坠。
刚刚有了一点雏形便停止生长。
这会刚好又接了一杯,沈云舟毫不犹豫的再次倒了上去。
这回,血液依旧吸收的飞快。
果实肉眼可见的成形。
顶端的花慢慢的变小,干枯。
不过眨眼间,就成了两颗青涩的小果实。
依旧不行,还差点。
失血过多的沈云舟此时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了重影,身子软的勉强能靠着背椅,层层冷汗从身上冒出,很快连衣服都有些潮湿。
她没好气的轻喘着粗气,嗓音虚弱道,“你这贪心的东西,还想要我的命啊。”
话音未落,刚才还青涩的小果子就开始蔫蔫的,好像听懂了人话,在耍脾气装死。
沈云舟嘴角微微抽搐着,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说道:
“嘿!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听懂人话啊?瞧瞧你这胃口,还真是能吃,!这样吃下去,你不胖谁胖?”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个原本就有些无精打采的小果子,这下子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彻底地蔫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沈云舟不禁暗自嘀咕:得了,不用再多说什么,光是看它现在这样子,就知道这绝对是个有着自己小脾气的小东西。
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后,沈云舟喘了口气,再看向手中的杯子时,发现不知何时里面竟然又一次被接满了鲜红的血液。
于是,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杯中的血液缓缓倒入面前那颗小小的果实上,一边像是开玩笑般压低声音嘟囔道:
“哎呀呀,我的小祖宗,我身上这点儿血都快要被你给吸干了,真的一滴都没了!够了吧?你要是再不够,你自个儿再努力努力窜个个儿?”
裴砚礼脸色一耷拉,“母亲,您看岔了,只是夫人替儿子上药而已。”
裴夫人眼里还有怀疑,只是裴砚礼的脸色实在不好,她也不想儿子一直想着伤心事,就没在说话。
她拉着武昌侯坐上自己的马车。
而沈云舟跟裴砚礼坐在后面的车里。
马车缓缓前行。
裴夫人有些忧虑的叹了口气,“侯爷,你说咱们这儿媳到底咋样?”
武昌侯淡定道,“这孩子自小跟着沈将军,虽然言行上相比京城教养出来的姑娘稍微粗糙些,可这人品绝对差不了。”
裴夫人开始抹泪,“可是,可她也不能打人啊。”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看看咱们砚儿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咱们砚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那脸伤成这样,不是让人笑话嘛。”
“再说了,我这做母亲的都舍不得动嫣儿一指头,她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就算是要打,她打屁股也行啊,好歹我也看不见。”
“我这瞧着砚儿那样,我心里头跟打搅似的。”
“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妻子,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说到这,她再也忍不住,呜呜呜的哭着。
武昌侯咳了咳,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夫人,沈将军教出来的姑娘定是讲理的。”
“咱们儿子私下有时候确实欠妥当。”
“惹人家姑娘不高兴,受点苦头,那是夫妻情趣,是他们自个房里事。”
“只要在大事大非上不出什么差错,”
“小两口嘛,就让他们闹闹又何妨?”
“昨天除了那事估计心里都存着气,这难免没轻没重,那也是人之常情嘛。”
“你看,他们也不是顺利圆房了?”
“咱们儿子什么性子你也清楚,他要是不乐意,你就是把他摁在那儿都没用,他愿意,这说明他心里也接受了。”
“这会儿嘴硬了,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咱们做父母的在身边照看着就行,没必要多插手,要不然还会多生事端,那就得不偿失了。”
听着男人温柔的宽慰,裴夫人心情好了些。
可她脑海里还是会不由得浮现儿子那黑紫的脸。
她泪眼婆娑的担忧道,“万一她以后还打儿子咋办?”
“万一咱们儿子不抗揍咋办?”
“要不过几个月我给咱儿子寻摸一个温柔贴心的侧室?”
“好歹扛不住的时候还能松快松快。”
武昌侯看着眼神单纯无辜的夫人,无奈的嘴角微抽。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孩子房里事你别插手。”
“儿子脾气你知道,他不喜欢燕燕莺莺。”
裴夫人翻了个白眼,“你年轻时不也是那副德行,当初我给你安排的丫头你是不是照样要了,有了庶子后,我还给他们抬成姨娘,你也乐意。”
“儿子这,你倒是不管了,还觉得我管多了?”
武昌侯不自在的摸摸下巴上留点那点美须。
“提那些作甚,人都走了几年了,我也就你给的那两个不是嘛。”
裴夫人冷哼。
“你们男人的花花肠子还不都一样。”
武昌侯坚持,“好夫人,孩子房里事,你就莫要管了,有什么活计,就让儿媳妇做,你享几年清福,可好?”
裴夫人哼哼道,“只要以后她不打我儿子,其他都好说。”
武昌侯继续安抚,他知道夫人虽然有些小性子,绝不是刻薄之人。
只要说通了,就什么都好说。
而另一个马车上。
裴砚礼一直冷着脸,沈云舟不乐意看,就索性掀开帘子透透气。
这会马车正在过闹市区,外面不少人在议论沈家裴家温家花轿抬错的事。
很多人觉得还是沈家搞的鬼
大多数人则是觉得这还是沈云舟作妖。
毕竟她都敢亲自榜下捉婿,干个抬错花轿的事好像也不是那个惊世骇俗。
这时,马车恰好经过一个秃顶男人。
男人口沫横飞,说的比说书先生都带劲。
好像亲眼见了沈云舟干的似的。
沈云舟一巴掌拍在男人秃顶 “喂,背后议论人,算什么汉子,有本事明日你来找我,比划比划……”
男人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惊恐的看着沈云舟阴寒的眸子,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马缩着脖子钻入人群。
开玩笑,他只是收了点小钱口嗨而已,哪里敢去。
沈云舟的名声可不是千金小姐,那是边关死人堆里杀出来的疯女人。
沈云舟无趣的回了马车,却对上裴砚礼紧皱的眉头。
裴砚礼淡淡道,“言行无状,需得改……”
“啪……”
觉得后牙槽都有些松的裴砚礼捂着脸,眼里闪着泪花,“你就不能换个面打?”
沈云舟再抬手。
他委屈嘟囔,“药都打没了,什么时候才能好?”
沈云舟淡淡道,“你会夸我的时候,脸就好了。”
裴砚礼不说话了。
他捂着脸,感觉面颊异常滚烫。
从昨天受伤到现在,他连洗脸都没敢照镜子。
此时他默默的想,以后还是别照镜子了。
一直等到马车停在宫外,他的没在开口,主要是怕再开口,这脸就彻底没法看了。
其实现在已经没法看了,只是他自己不照镜子,就觉得还能见人。
下了马车,裴夫人眼尖的看见儿子的脸好像又高了一点,她有些炸毛的走过来,凑近一些,“砚儿?”
裴砚礼淡淡道,“母亲,劳烦您先带舟舟到皇外祖母那坐坐,儿子与父亲去跟陛下请罪。”
裴夫人叹了口气,“砚儿,到时候你说几句软话,你皇舅舅最多训斥你几句。”
“要是真的打,就让他打你父亲,他身子结实。”
“你不必忧心,剩下的交给母亲,母亲到你皇外祖母那哭哭,这事就过去了。”
裴砚礼淡淡道,“儿子不会牵累父亲。”
裴夫人着急,“你这孩子,你身子骨弱,打坏了怎么办?”
“你……”
“妹妹,妹夫……”
“你们也来了。”
不等裴夫人说话,沈云惜温温柔柔的的嗓音传来。
裴夫人皱眉,心里有点感觉沈云惜说话嗓音难听,太装了,还抢人话,没礼数。
沈云惜还像往常一样对着裴夫人行礼,“殿下万安。”
裴夫人没搭理她,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转头看着沈云舟,“怎么,还要我这婆母抬着你。”
沈云舟跟上裴夫人的脚步离开,留下沈云惜的脸色阴晴不定。
她红着眼睛看着裴砚礼,在看到裴砚礼的脸后,她惊呼一声捂住嘴,“砚哥哥,你的脸?妹妹她太过分了。”
裴砚礼只是朝她礼貌的点点头,嗓音淡淡道,“温夫人,慎言。”
然后便跟武昌侯一起进了宫。
沈云惜眼泪要掉不掉,可怜巴巴的的看着温知言,“夫君,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
温知言面无表情道,“别哭了,这里没人看,进去后要是让贵人看到你哭,平白晦气。”
沈云惜神色一僵,见温知言看着沈云舟的背影发呆,心里不悦,随即脸上挤出一丝笑,“夫君还是多看看妾身的好,毕竟妾身才是你的枕边人。”
温知言不想跟她说话,跟在裴砚礼他们身后进宫。
沈云惜的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她明明记得在那个梦里,这个男人温柔体贴,包容沈云舟那个粗俗女人的一切缺点。
现在对自己却这么差。
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自己跟她长得一样,或者说,自己会打扮,更胜一筹才是。
难不成现在是新婚,他还不习惯,不知道自己的好,所以才这么冷淡?
容不得多想,她赶紧追上温知言,脸上挂上得体的笑。
因为昨晚被沈云舟打了耳光,她多擦了几层粉,勉强遮住。
妆容就厚重了些。
而现在是八月上旬,太阳还很毒,没走一会就热的出了汗,脸上的妆容也开始晕染开。
走到镇合殿外,温知言实在看不下去,把帕子递给沈云惜,“擦脸,花了。”
沈云惜心里一惊,拿着帕子凭感觉擦了擦。
而这会太监再次进去汇报,皇帝这会忙着,不想见他们,就让他们等着。
他们只好站在殿外等。
而裴夫人直接带着沈云舟去了慈安宫。
裴夫人拉着沈云舟进了慈安宫,看到太后的下一刻,便瞬间红了眼眶帕子捂着眼睛泪如雨下,边跑边期期艾艾的喊,“母后……”
已经年过六十的老太后见小女儿哭成这样,当即担心的伸手,“哎哟,哀家的小锦若,你这么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哀家给你做主。”
裴夫人顺势跪坐在脚踏上,依恋的抱着太后的大腿,哭的泪眼婆娑,“母后,皇兄给砚儿指了门婚事,昨天本来好好的,谁知那轿夫瞎了眼,把那轿子给抬错了,这媳妇儿也娶错了。”
“儿臣心里怕呀,这第1次娶儿媳妇儿没经验,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事儿怎么就摊在了砚儿身上?这可怎么办呀?母后,这么大的错处,完全就是让皇兄没脸呀。”
“母后,儿臣觉得没法活了呀。”
裴夫人哭的稀里哗啦,却是说的清清楚楚,那脸上的妆容都没有花了,可见是个有经验的哭手。
太后这些年来一直宠着这最小的闺女,打小任由着自个儿的喜好长,从来都不会多加约束,如今见闺女哭成这样,她也是心疼的不行,手轻轻的拍着闺女的背。
“你这孩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作甚,你这不是在母后心上戳刀子吗?
“母后这还活着呢,你说这些干什么?这么一点小事,哪里值得你这样了。”
“错了就错了,总归都是沈家的姑娘,当初你皇兄下旨的时候也没指名道姓的说是大姑娘还是二姑娘,这哪里错了?娶回去了那就是对的。”
“可别再哭了,你把母后的心都哭碎了。”
裴夫人抽抽噎噎的压了压眼角,转头朝着沈云舟招招手,“母后,您瞧这,就是儿臣的儿媳,儿臣看着不错,跟咱们砚儿勉强般配。”
太后那苍老慈祥的眼神看过去。
见沈云舟眼神清正,心里暗暗点头,面上带着柔和的笑,伸手招招手,“孩子过来,外祖母瞧瞧。”
沈云舟心里惊讶这婆婆的眼泪,面上却是镇定,走近几步,双膝跪地,“云舟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笑着点点头,“是个知礼的孩子,该赏。”
“瑾嬷嬷,去把哀家那对镯子取来。”
没一会,瑾嬷嬷端着托盘进来。
太后朝着沈云舟招招手,“孩子,过来。”
沈云舟大大方方走过去。
太后笑的越发慈祥,用丝帕包裹着沈云舟的手,亲自给她戴上一对成色极好的翠玉手镯。
沈云舟表现的很乖巧,不管太后问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
也不知道谁起的头,沈云舟开始说她在边关的一些趣事。
没一会,就把太后跟裴夫人全都吸引的认真听着 。
还时不时的传出几人的笑。
场面一度和谐。
另一边。
皇帝晾了他们好一会之后才接见。
几人进去后,就对上皇帝平静的脸。
他们忐忑不安的行礼后,武昌侯主动坦白了昨日的事。
这种近乎粗糙的手段根本上不得台面,也禁不住查。
意外的是,皇帝并没有生气,他只盯着裴砚礼那肿的发紫的黑脸好奇询问,“砚礼,你这脸?”
裴砚礼绷着脸面不改色道,“昨夜起夜,不小心碰墙上了。”
皇帝嘴角微抽,一言难尽的看着那显眼的五指印,“那倒是挺巧啊。”
裴砚礼低着头,就当看不见皇帝那努力克制的笑。
皇帝也知道外甥的性子,要是真的恼了,回去闹腾,到时候爱哭的妹妹还要来找自己。
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直接忽视掉裴砚礼的脸。
随后他冷着脸道,“那不算错,只能算是天赐良缘。”
“以后就这么过吧,都别再折腾。”
简单的几句话后,就把几人打发了。
温知言带着沈云惜先行离开。
而武昌侯跟裴砚礼则是跟皇帝一起去了太后那。
几人到了门口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不由诧异。
掀开帘子一看,就见沈云舟不知在讲着什么,太后跟裴夫人期待的听着。
沈云舟见他们来了,立马停下来行礼。
太后跟裴夫人意犹未尽。
随即裴夫人的关注点到了儿子身上。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见儿子没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皇帝一眼就看出妹妹的心思,他没好气道,“放心,没打。”
裴夫人心里高兴,脸上却是不好意思道,“皇兄要是觉得心里不舒坦,只管打打便是,反正孩子还是要教的嘛。”
准备拿出全部的实力,毕竟他现在没时间浪费。。
然而,还不等他动手。
只见那面具男猛地脚尖轻点树干,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后跃出数米之远。
紧接着,一阵狂放大笑响彻云霄:“哈哈哈哈哈,您还是继续忙着吧......”
未等其笑声完全消散,面具男的身影却已如同鬼魅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武昌侯见状,缓缓收起手中长剑,开始环顾起四周来。
经过一番打量之后,他惊愕地发现,方才在与黑衣人交手之时,由于战况太过激烈,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换了位置,而此刻自己所处之地,赫然竟是一处陡峭无比的悬崖边缘!
从崖边向下望去,只见下方云雾弥漫、深不见底,根本无法看清悬崖底部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景象。
武昌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后怕之意,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
怎料就在这一刹那,他忽然感觉到左腿膝盖后方传来一阵剧痛,身体的重心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径直朝着山崖下方栽落而去!
刹那间,强烈的失重感犹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生死关头,武昌侯本能地伸手拔出佩剑,企图用剑身插入山壁以稳住身形。
但,因为之前下过雨的缘故,山壁之上长满了湿滑的青苔,使得原本就光滑无比的岩石表面变得更加难以攀附。
无论他如何努力尝试,手中的宝剑都只能在青苔上徒劳地划过,根本无法找到任何可以借力之处。
还没来得及惊慌,身体重重落地,内脏如同挤在一起,根本受不住这突然来的伤害,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狼狈的躺在山壁刚好凸起来的一小块石头上。
石头很小,他的两条大长腿都遭山壁晃悠,鞋子摇摇欲坠。
身体疼的他眼前一黑,根本就没有动弹的力气。
他只能先躺着缓缓。
由于这几天没休息,再加上现在受伤,他只觉得眼皮沉重。
不受控制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然惊醒,夕阳的余晖洒在山壁,照的他有些晃眼。
一朵漂亮的花苞在风中摇曳,夕阳在它身上如同镀了一层光。
别说,还挺好看。
混沌的脑子突然惊醒,他瞪大眼睛看着那朵花苞。
看着看着他突然咧嘴大笑。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立刻谨慎地站起身来,
接着,他缓缓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身上,摸索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木盒子。
在此之前,周太医就已经郑重其事地提醒过他,务必要将这双生花连带着根部以及周边的土壤完整无缺地带回去。
所以此刻,他不敢有半点马虎。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之后,他惊喜地发现,这株神奇的双生花竟然也生长在一块凸起的石缝之中。
然而,当凑近再看时才发觉,那看似坚硬无比的石缝实际上是由松软的泥土所填充而成的。
于是,他开始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用双手轻轻地将周围的泥土一点一点地扒拉进盒子里面。
每一次的动作都是那么轻柔,生怕弄断了哪怕是一根细小的根茎。
做完这些后,他又拿起身旁的匕首,继续耐心地把双生花周围那些碍事的小石子慢慢地拨开。然后,他更加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尖端一点点地撬起外层已经腐朽了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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