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彻许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弃子,我踏平了全世界许彻许景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河落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彻半眯着眼睛,拉着小云容在街道上转了一下,发现满大街都是卖小诗仙作品的。当然,真正出自小诗仙之手的,就只有那一首满江红。这期间,还真有不少人掏银子,当时就将许彻气了个够呛。妈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售卖他人作品,就没人出来管管?正吐槽,忽然从巷子里蹿出来一些凶神恶煞之人,为首的一晃手里的镣铐,大声道,“来人,将小诗仙给我拿下。”呼啦!正在售卖小诗仙作品的人尽数被拿下。那些自称小诗仙的人慌了。“凭什么抓我们?”“我们不过是售卖一些诗词,犯什么法了?”“天子脚下,不给我等一个说法,我等就去告御状。”“说得没错。”一时间,状元坊乱哄哄的。为首之人闻言冷哼一声,直接掏出个腰牌来,厉声道,“刑部奉命缉拿妖言惑众之人,有什么冤屈,去刑部大牢里再说吧...
《开局弃子,我踏平了全世界许彻许景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彻半眯着眼睛,拉着小云容在街道上转了一下,发现满大街都是卖小诗仙作品的。
当然,真正出自小诗仙之手的,就只有那一首满江红。
这期间,还真有不少人掏银子,当时就将许彻气了个够呛。
妈的。
这么明目张胆的售卖他人作品,就没人出来管管?
正吐槽,忽然从巷子里蹿出来一些凶神恶煞之人,为首的一晃手里的镣铐,大声道,“来人,将小诗仙给我拿下。”
呼啦!
正在售卖小诗仙作品的人尽数被拿下。
那些自称小诗仙的人慌了。
“凭什么抓我们?”
“我们不过是售卖一些诗词,犯什么法了?”
“天子脚下,不给我等一个说法,我等就去告御状。”
“说得没错。”
一时间,状元坊乱哄哄的。
为首之人闻言冷哼一声,直接掏出个腰牌来,厉声道,“刑部奉命缉拿妖言惑众之人,有什么冤屈,去刑部大牢里再说吧。”
“全部带走!”
什么?
众人见状集体傻眼。
许彻也愣住了。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
不就是一首词吗,怎么还惹到刑部了?
小云容眨了眨大眼睛,小声道,“哥,啥情况,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许彻吓得急忙捂住了小云容的嘴,“姑奶奶,别那么大声啊!”
许彻拉着小云容钻进小巷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酒楼那位掌柜这会儿看见了兄妹二人,揉了揉脑袋,总觉得见过他俩。
不过随即又摇摇摇头。
那个自称小诗仙的人,穿得可没这么好。
掌柜的摇摇头,户部的重赏,看来是没希望了。
许彻是不知道,他有钱就花的好习惯,间接的救了他一次命,他这会儿正满腔怒火呢。
妈妈的!
小诗仙和你们有仇啊,往死里整?
眼看着诗词一箩筐,却不能换成银子,许彻郁闷无比,正左右为难之际,那些捉拿诗仙的官差离开了。
呼啦!
原本藏匿的那些冒牌小诗仙又冒了出来,继续大摇大摆的兜售诗集。
卧槽!
许彻瞪大了眼睛,要钱不要命啊。
也就在此时,一个衣裳破烂的老头被人推搡着撵出一间酒楼。
“草!”
“就你这破水平,也敢冒充小诗仙?”
“妈的人家小诗仙年不及弱冠,你他娘的都能当人家爷爷了。”
“老逼崽子,骗到本公子面前来了。”
紧接着,几个身穿锦袍的年轻人怒气冲冲的跟了出来。
小云容眼睛眨啊眨。
“哥,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
小云容指着一年轻公子,小声道,“那个哥哥应该很好骗,可以试试。”
小家伙刚刚过了几天好日子,这就没钱了,很不习惯,这一饿,胆也肥了不少。
“放心吧,我在后面掩护你。”
我尼玛!
许彻忍不住翻白眼。
这台词,真他妈耳熟啊!
犹豫再三决定。
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
“兄台?”
许彻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这才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拍了拍那名公子的肩膀。
“在下这里倒是有诗词一箩筐,不知兄台……”
“滚你妈的蛋!”
话还没说完,那名公子头也不回,随手就是一薅,将许彻薅得退后几步。
柳易这会儿正火冒着呢,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诗词却是狗屁不通。
本来正在勾搭一花魁,信心满满的掏出买来的诗词,第一句竟然是:远看美女胸好大,近看美女大好胸!
当时就把花魁恶心得,直接叫人把他给轰了出去,要不是看他平时出手阔绰,估计不单是赶人那么简单了。
暴怒之下,找到卖诗老头就是一顿暴打,刚撒完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喘,又他妈遇到一个招摇撞骗。
这他妈谁能忍?
“草!”
“本公子额头上刻字儿了?”
“人傻钱多?”
柳易叫骂着回过头,目光落在许彻脸上,随即一愣,“慢着,我怎么觉得你好面熟啊?你是……”
柳易突然一把揪住许彻的衣领,激动得不知所措,许彻被柳易的反应吓了一跳。
卧槽不是吧?
我都化妆成这样了,还他妈认得出来?
草!
没办法了。
许彻快速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柳易的手,大喊一声,“小诗仙在这里,大家快来看啊!”
许彻一把将柳易推到前面,挡住了自己,大声道,“小诗仙桀骜不驯,再出新作!”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嗯?”
现场不少人都是慕小诗仙的名而来,想要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结交这位小诗仙。
一听见这首诗,顿时眼睛放光。
“是小诗仙!”
“卧槽又是一首佳作。”
“不愧是小诗仙啊!”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柳易。
结果一看见柳易的形象,果真放荡不羁,太符合小诗仙形象了,不由得冲了过来。
“小诗仙,能否赐诗一首,我出黄金百两!”
“滚蛋,我家小姐对小诗仙一见倾心。”
“哈哈,老子终于一睹诗仙风采了。”
“风采个屁,那可是行走的荣华富贵,赶紧报官啊!”
霎时间,状元坊一片混乱。
看着不少人张牙舞爪的冲过来,柳易傻眼了。
小诗仙?
谁他妈是小诗仙?
想起身后刚刚有人念诗,柳易不算太笨,终于反应过来,破口大骂,“许彻你他娘的……”
许久未见,兄弟不过是想和你打个招呼,你他娘的竟如此害我!
“许彻。”
“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
柳易转身就跑,再不跑,就被人生擒活捉了。
速度之快,惊得其仆人瞠目结舌。
“少爷……什么时候学的轻功?”
见柳易开逃,许彻跟着就追,边追边喊,“别跑啊小诗仙,我仰慕你很久了。”
柳易的那群奴仆当即愣在原地。
小诗仙?
我家少爷大字不识一箩筐,怎么就成诗仙了?
小云容眼瞅着这一幕,小脑袋明显不够用,来不及多想,急忙跟了过去。
小云容这一跟,立刻就印证了柳易诗仙的身份。
据说,小诗仙身旁确实有一名五六岁的小姑娘(小云容营养不良,导致体型瘦小)
“追啊!”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有人吆喝了一声,更多的人追了过去。
秦狩肆无忌惮的挑衅着。
这要搁以前,柳易只会拿拳头说话。
但今天不一样。
有小诗仙在,也该老子嘚瑟一回了。
“你嘚瑟个鸡毛啊死禽兽,本少爷以前让着你,没想到你蹬鼻子上脸。”
柳易满脸豪横,“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本少爷也没必要再对你客气,今天,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说着,直接将许彻推了出去,小声道,“事关兄弟们的颜面,你可不能掉链子,揍他,兄弟们在后面掩护你。”
对面,褚时浪上前一步,啪的合起手中折扇,“这位兄台可是要当那出头鸟?”
我尼玛!
许彻笑了笑,“我说我是被他们强推出来顶包的,你恐怕也不会信?”
“许彻?”
此时的秦狩倒是认出了许彻,当即哈哈大笑,“柳二愣子,你确定要一个废物为你出头?”
秦狩得意洋洋的道,“来来来,大家或许还不认识眼前这位是谁?我告诉你们,他可是咱们许大会元的亲弟弟!”
什么?
众人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彻。
秦狩随即鄙夷的道,“不过可惜了,他就是个废物,所以才被许府关在府中做牛做马。”
“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关在府中吗?因为他见不得许会元比他优秀,曾经毒害过许会元,所以才被许侍郎禁足府邸的。”
什么?
众人闻言顿时一片哗然。
“竟有这种事情?”
“小小年纪就手足相残,长大了那还了得!”
“亏了许会元还经常在外为他说好话。”
“简直就不是人!”
众人冲着许彻指指点点,恨不得将其撕巴撕吧蘸点儿盐巴吃了。
苏文玉护弟心切,一把拽住柳易,怒道,“柳二愣子,你在干什么?”
柳易一把推开苏文玉的手,眨了眨眼睛,“相信我,也相信大胖,他可以的。”
对于小诗仙的身份,许彻矢口否认,柳易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着大原因,所以也不去点破。
他盯着眼前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冷笑不已。
妈的。
嘲讽小诗仙?
看看一会儿丢人的到底会是谁?
此时的许彻,脑海中闪过秦狩欺负前身的画面,冷哼一声,“姓秦的,少废话,想怎么着划出个道来?”
听了许彻的话,秦狩轻蔑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许彻啊许彻,你还真以为你是许家嫡子,会元弟弟?”
“你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一坨垃圾罢了,也配跟我叫嚣?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咱们就赌今天晚上谁的诗词能打动菱波姑娘,谁要是输了,跪下来磕头认错,还要叫赢的人一声爷爷!”
什么?
秦狩话音一落,所有人瞠目结舌。
玩这么大!
“叫什么?”
闻言的许彻摇了摇头,疑惑的问道。
“叫爷爷!”
秦狩不耐烦的补充了一句。
许彻掏了掏耳朵,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什么?”
“爷爷!”
秦狩不疑有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诶~乖孙!”
许彻长长的应了一声。
话音一落,现场响起一阵哄笑声。
秦狩这才反应过来,阴沉着脸,怒道,“小子,你他妈敢阴我?”
许彻呵呵一笑,“那是你自己蠢,硬赶着要给人当孙子,那我就只好吃点儿亏咯。”
“再说了,你早叫晚叫都得叫,不都是一样吗,别太认真,认真你就输定了。”
几句话,把秦狩绕得晕头转向。
“你他妈说我会输?”
秦狩急赤白脸。
许彻坚定的点点头,“不然你怎么会承认你自己是孙子?”
我尼玛!
秦狩气到吐血。
此时的柳易,激动的抱住了苏文玉,拼命的一阵乱摇。
“看见了吗?”
“你看见了吗?”
苏文玉嫌弃的挣脱,瘪了瘪嘴,“柳二愣子,你他娘的松手,我又不瞎。”
柳易也不生气,旋即指着秦狩,满脸嘚瑟的道,“怎么样啊死禽兽,老子就问你服不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秦狩的脸上,秦狩怒火冲天,“柳二愣子,你他娘的别得意得太早。”
“刚刚不是说了每人两句,还有两个呢,鬼知道他是不是碰巧,老子就不信,他还能写出那么绝妙的诗词来?”
但凡有一个字格格不入,他都会授意褚时浪痛踩落水狗,一丝机会都不会留。
“没错,菱波姑娘和晴芳姑娘都还没念,根本就不能算。”褚时浪也攥紧了拳头,心有不甘的道。
“还有那个必要吗?”
许彻戏谑一笑,“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秦狩一咧嘴,都这时候了,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唯一的选择就是赌许彻是瞎蒙的。
“怎么,怕了?”
“怕了就赶紧跪下认错道歉叫爷爷!”
许彻呵呵一笑,“你刚刚说叫什么,我没听清楚?”
“叫爷爷……”
秦狩脱口而出,忽然又觉得不对,赶紧闭嘴。
“诶……乖孙!”
许彻笑着答应了一声。
“哈哈哈哈……”
许彻瞬间又是一阵哄笑声。
同样的坑跳两次,这脑子,也没谁了。
秦狩怒不可遏刚要发作,菱波姑娘已经开始吟诵那两句诗了。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
这应该是一首情诗,只写了一半,但就是只凭这两句诗,依然能将情窦初开少女的娇羞与窘迫恰到好处的描绘出来。
更绝的是,诗里面同样有着菱波这两个字,绝对称得上量身打造。
闻听此诗句的人瞬间呆住。
然而。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晴芳姑娘再送出一记绝杀!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同样有着晴芳姑娘的闺蜜名,同样的清新脱俗,短短两句诗,就将女子的柔美比喻了出来。
“啪啪啪啪!”
一片寂静之后,现场爆发出如同雷鸣般的掌声。
起初不看好许彻的那些人,这会儿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
“服了服了。”
“谁他妈敢再说许家嫡子是废物,老子跟他没完!”
“虽然只是残诗,但句句精辟,若是能补全残句,绝对的流传千古啊!”
“妖孽,真是妖孽啊!”
“真是天佑我大汉国啊!”
“许家真是牛批啊,先是出了一个会元,如今许家嫡子又一鸣惊人,绝对的一门双绝啊!”
……
一时间,整个隔尘吟都在夸赞许彻,连带着许家都被高高的捧了起来。
此时此刻。
再也没有人怀疑有人作弊了。
连续三首传世之作,谁他妈会拿来作弊?
秦狩这会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之前把许彻贬得有多低现在就有多狼狈。
原本还力挺他的那些人,此时都站到了许彻那边,一个劲儿夸赞。
甚至恨不得跪舔!
褚时浪也是脸色苍白,跌坐在地,撞翻的茶水浇了一身,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狂妄和嚣张。
许彻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秦大少爷,褚大才子,你们可以出手了。”
出手?
出个鸡毛的手!
此时的褚时浪,脸色比死了爹娘都难看。
“看他们那副死相!”
柳易这会儿嘚瑟惨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本来就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愣是被他晃荡得如同跋山涉水。
“就问你服不服?”
“多大个事儿啊!”
大将军李广松了一口气,一挥手,“小二,好酒好菜,立刻上一桌子来。”
不大一会儿,满满当当的一桌子美味佳肴,馋得小云容直流口水。
为了早点看到图纸,庆王和大将军也放下了身段,伺候起了许彻吃喝。
许彻也没想那么多,只以为这俩老头也就是个爱国人士,也不希望被匈奴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很快,酒足饭饱。
这期间,刘一刀拿来了文房四宝。
白花花的纸张铺在桌子上,一看几支狼毫和么水,许彻又挠了挠头。
“这笔不行。”
庆王当时就急了。
“这可是这个京城最贵的狼毫和墨了!”
“我不是说笔不好,而是不合适。”
许彻解释一番,又道,“有没有烧过的木头,那个就行。”
什么?
众人一度以为出现了幻听。
“相信我。”
许彻淡然一笑。
景帝挥挥手,刘一刀急忙去了酒楼厨房,不一会儿端了一盆烧过和没烧过的。
许彻随手捡了一块,先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又在地面上磨了磨锋口,这才扑到了桌面上。
“先画马镫马蹄铁吧,这个比较简单。”
许彻略微一琢磨,开始画了起来。
景帝、庆王,以及大将军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疑惑。
用柴火做画?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小子,你可别哗众取宠啊,你现在收手,俺老李也不怪你。”
大将军瓮声瓮气的道。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既能文,又向着武将的人,一定要保护好了,可不能出现什么差错。
许彻充耳不闻,眼神专注,手里的黑炭在纸上“唰唰唰”的划过。
寥寥几笔,一幅比马鞍多了几个物件的画便已经初具雏形。
“这……”
庆王瞬间瞪大了眼睛。
有门!
景帝激动得,握紧了拳头。
随着许彻修修改改,一幅画作就这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生动、立体。
跃然于纸上,就仿佛是将那件东西放在纸上一般。
“神迹、神迹啊!”
庆王呼吸都变得急促。
大将军直接将那幅画给拽了过来,仔细查看着。
景帝双目死死的盯着大将军,感受着大将军的情绪变化,那紧张又期待的样子,和他当时初登大宝有得一拼。
“怎么样?”
庆王也焦急的开口问道。
在行军打仗上,大将军是最具发言权,只要大将军点头,这事儿就成了。
将这幅图记在脑海,大将军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快速推演了一番,猛的睁开眼睛。
“妙啊、妙啊!”
“有了这个东西,我大汉士兵双脚有了着力点,下盘将稳如磐石,解放出双手,可使用重兵器,战力可翻两倍!”
得李广确认那一刻,景帝终于不淡定了,一把抓过图纸,促声道,“当真?”
大将军连连点头,“陛……必然是真,不敢欺瞒四爷。”
“好好好!”
景帝闻言连道几个好,将图纸递给刘一刀,严肃的道,“立刻送过去,以最快的时间打造好。”
刘一刀接过图纸,转身离开,出了酒楼,飞身跃上马背,一骑绝尘,直奔工部。
酒楼里。
景帝君臣几人再看许彻的目光就不一样了,仿佛在看最迷人的女子脱光了衣服那般。
呼吸急促,双眼赤红,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然后将许彻扑倒。
“干嘛?”
许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们这眼神……晚辈很怕啊!”
闻言的景帝急忙假装咳嗽一声,狠狠地瞪了庆王和大将军一眼,好像在说,吓跑了朕的人才,看朕怎么收拾你们?
大汉内忧外侮,积弱许久,太缺像许彻这样年轻,又懂得分寸的人了。
“继续继续,某再吩咐酒楼上些好酒好菜。”
景帝摆出一副谄媚的笑脸,可把庆王和大将军吓坏了。
陛下啊,能不能稳重一点儿?
您可是大汉天子啊!
许彻抬头,见小云容正开心的搂席,也不忍心打断,也就没有拒绝,换了一张纸,继续作画。
马蹄铁要简单许多,片刻间已经完成。
大将军捧起纸张,左看右看,不明白这玩意儿应该怎么用?
“老爷子,一看您就是行伍出身,这东西,可是骑兵不可或缺的东西。”
许彻指着图纸,解释道,“各位有所不知,这战马虽然速度快,但是耗损也大。”
“快速奔跑中的战马,但凡踩上花生米大的石子,都有可能崴了脚,更别说跋山涉水了。”
大将军闻言点点头,“小诗仙说的极是,我大汉本就缺少战马,好不容易培养出一匹战马,结果没跑几圈,毁了,心疼啊!”
“骑兵没有了战马,这他娘的跟新郎官没有家伙什一样,挠心扒肝的。”
景帝好像看出了一点儿名堂,试探着问道,“小诗仙这东西,难道能解决战马易折这个问题?”
“还得是启叔啊!”
闻言的许彻一巴掌拍在景帝肩膀上,吓得大将军和庆王浑身一哆嗦。
祖宗!
万岁爷的肩,可不是谁都能拍的!
景帝嘴角抽搐两下,倒也没有发作,两眼盯着许彻,期待着他的下文。
“我告诉你们,马蹄下面有两寸左右的角质,极有韧性,而且没有痛楚神经,只要将这个东西用铁钉钉在马蹄上……”
“俺懂了!”
许彻的话还没说完,大将军直接跳了起来,抓住了许彻的手,激动的道,“小诗仙、不,小神仙!”
“你可是我大汉骑兵的恩人呐,有了这东西,我大汉的战马战损率将降低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低值。”
“配上刚刚那个马镫,我大汉骑兵的战力难以估量,无以为报,要不俺给小诗仙……磕一个。”
说着,大将军还真的就要跪了下去,许彻急忙托住,开口道,“唉,老爷子,您这是在折晚辈的寿啊!”
景帝心里狂喜,不动声色的将图纸收了起来。
这东西金贵。
单不说图纸的巨大用途,光是这新颖的画风,以后拿出去,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墨宝。
与杂院相隔不远,许白画和杨玉竹正散步花间,一看到许云容,不由得怒由心生。
“小贱人,还敢跑到这里来?”
正玩得开心的许云容闻言浑身猛的一颤,仿佛遭遇雷击一般,封闭的内心被强势开启,有恶魔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
“三哥?”
“玉竹姐?”
带着颤抖的声音,许云容脸色煞白的开口,浑身抖若筛糠,“云容不是故意的,云容这就走……”
许云容低着脑袋,转身要走,却被杨玉竹拦下,她蹲下身子,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开口道:
“想走?”
“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一想起许彻给她带来的羞辱,杨玉竹就忍不住怒火中烧,她双手抓住许云容柔弱的肩膀。
“你就这么怕玉竹姐姐吗?”
许云容身躯僵硬,下意识的点点头,猛的想起那些痛不欲生过往,又急忙摇头。
“干嘛?”
许白画狞笑着走了过来,一把抢过许云容,“看你把人给吓得!”
“云容不怕,你只要告诉我许彻这几天在干什么,还有你们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许白画嘴里说着不伤害,手里的力气却非常的大,疼得许云容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关于银子的事情,许云容非常清楚。
一旦她将哥哥是小诗仙的秘密说出去,就会有许许多多的坏人来抓哥哥,所以她紧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出口。
“说不说?”
见许云容倔强的眼神,杨玉竹恼羞成怒。
“我掐死你这个小贱人!”
说着,杨玉竹揪住许云容大腿上的一块肉,使劲一扭。
“啊!”
许云容一声惨叫,却又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生怕因为自己连累了哥哥。
见许云容坚决不开口,杨玉竹恼羞成怒,双手在许云容身上又掐又打。
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敢往脸上招呼。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把许云容摧残得站都站不稳才停下手来。
许白画则双手抱在胸前,脸色戏谑又嘲弄,时不时的瞟一眼小杂院的方向,生怕许彻会突然出现。
“贱人、贱人!”
杨玉竹气急败坏,“和你娘一个德行,小小年纪,你装什么清高?”
“你那个废物哥哥羞辱了我,你要替你哥哥向我道歉赔罪,给老娘跪下,磕头!”
杨玉竹歇斯底里。
她怎么也忘不掉那天被许彻羞辱的场景,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本以为许景年会为她们主持公道,没想到,许景年那个老东西,竟然屁都不敢放一个。
面对摧残,许云容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许白画怒了。
砰!
一脚将许云容踹翻。
“贱丫头,看你嘴巴有多硬!”
许云容躺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兜里的玉佩也掉了出来,引起了杨玉竹的注意。
杨玉竹眼疾手快,一把将玉佩抓到手里,惊呼道,“好你个贱丫头,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许白画眼睛都直了,一眼就看出这块玉佩价值不菲,当时就肯定,苏青枚还偷偷的留下了巨额财富。
“干什么呀?”
杨玉竹眨了眨眼睛,瞪了许白画一眼,然后假装很心疼的将许云容扶了起来,还很贴心的为许云容理了理凌乱的衣裳。
“云容,告诉玉竹姐姐,这玉佩是哪里来的,还有吗?说出来,你哥就不会打你了。”
许云容摇摇头。
她只是弱小,不是傻。
“没有了呀?”
杨玉竹见状不免失落,但还是摆出一副笑脸,道,“这一块呢,玉竹姐姐先帮你保管着,等你长大了再还给你,不过你可要保密,千万不能告诉你那个废物哥哥,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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