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水山柏卜妙彤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白月光重生,强夺入宫诱宠她水山柏卜妙彤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卿卿,专心点。”发烫的指尖落在了她的下巴。烫的孟卿宜缩了下脖子。她干脆下巴垫在了他的肩上,“陛下不守信用。”凌翊尘冠冕堂皇:“哪里不受信用了?朕何时答应过你什么?”“……”她心里气不过。视线落在他的肩头,她狠狠的咬下了一口。新仇旧恨都在这一口里报复了回来。*昨晚折腾的太晚。刚好今日皇后身子不适,免了各宫的请安。孟卿宜得了消息后,便重重的倒回了榻上。一觉睡到了午时才醒过来。杏雨和秋棠进来伺候她梳洗。她腰酸背痛的。早知道凌翊尘这么没有节制,她昨日就不该先去招惹他的。秋棠将帕子从温水中捞出,递到了她手中,“娘娘,郭公公刚才来通传,说是陛下一会儿过来。”孟卿宜脸色一僵,“怎么又来?”“奴婢也不知道。”她顿时又对今日失去了希望。不过,毓昭仪...
《陛下白月光重生,强夺入宫诱宠她水山柏卜妙彤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卿卿,专心点。”
发烫的指尖落在了她的下巴。
烫的孟卿宜缩了下脖子。
她干脆下巴垫在了他的肩上,“陛下不守信用。”
凌翊尘冠冕堂皇:“哪里不受信用了?朕何时答应过你什么?”
“……”
她心里气不过。
视线落在他的肩头,她狠狠的咬下了一口。
新仇旧恨都在这一口里报复了回来。
*
昨晚折腾的太晚。
刚好今日皇后身子不适,免了各宫的请安。
孟卿宜得了消息后,便重重的倒回了榻上。
一觉睡到了午时才醒过来。
杏雨和秋棠进来伺候她梳洗。
她腰酸背痛的。
早知道凌翊尘这么没有节制,她昨日就不该先去招惹他的。
秋棠将帕子从温水中捞出,递到了她手中,“娘娘,郭公公刚才来通传,说是陛下一会儿过来。”
孟卿宜脸色一僵,“怎么又来?”
“奴婢也不知道。”
她顿时又对今日失去了希望。
不过,毓昭仪却先凌翊尘一步到了玉粹宫。
她进来的时候,孟卿宜刚刚梳洗完。
“姐姐怎么过来了?”
她邀毓昭仪入座。
毓昭仪的目光不可控制的落在她的脖颈。
一眼便瞧见了她脖颈处的几块红痕。
颜色浅淡,也能看出来是如何落下的。
她佯装无事的坐了下来,上来便打听道:“你昨日侍寝了?”
孟卿宜点点头。
毓昭仪的心里浮现一种奇怪的滋味。
她一直觉得孟卿宜傻人有傻福。
虽然心思不在凌翊尘身上,可却是后宫这么多妃嫔中,唯一一个被皇帝惦记的人。
她高兴了便将心思放在裴寂身上。
不高兴了,再回头,身后还有凌翊尘。
毓昭仪心里虽然也惦记裴寂。
可也同时嫉妒孟卿宜能得凌翊尘的偏宠。
毕竟这后宫几千的女子,哪个不想在帝王心中得到一小片栖息的位置?
毓昭仪笑的苦涩:“卿宜,我总觉得你哪里变了,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变了。”
她说话时,眼中的妒意根本藏不住。
孟卿宜默默收在眸中。
她却双眸纯净,天真的问:“姐姐为什么这么说?我哪里变了?”
她尴尬的摇摇头,“兴许是我想多了。”
小太监梁元笑着进殿:“娘娘,陛下来了。”
殿中的两人都起了身。
等到凌翊尘进来后,两人一同行了礼。
他目光淡淡睨了一眼毓昭仪。
只亲自扶起了孟卿宜。
她起身时,扫了一眼身旁的毓昭仪。
忽然想刺激刺激她。
她先是若无其事的问凌翊尘:“陛下清晨不是刚离开吗?怎么又回来了?”
郭正祥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置着一个锦盒。
他低眉顺目的停在了孟卿宜身前。
凌翊尘来时并不知道毓昭仪也在这里。
不过这东西,就只有一件,他本来也没打算给别人。
他旁若无人:“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孟卿宜拿起那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串春带彩的翡翠手串。
她确实挺喜欢的。
所谓春带彩,便是同时拥有紫色和绿色的翡翠。
不过她早就有一只春带彩的翡翠手镯了。
这手串,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她又将手串放回了盒中,果断的摇摇头:“臣妾不喜欢。”
“不喜欢?”
凌翊尘停在她身上的视线带着探究。
他眯眸,大剌剌的打量着她。
孟卿宜胡乱解释:“臣妾已经有一支春带彩的手镯了,手串就不想要了。”
她侧头看向了一旁快要成隐形人的毓昭仪,提议道:“正好臣妾已经有支手镯了,陛下倒不如将手串送给毓昭仪吧。”
“哪里能直接取人性命?”
孟卿宜慢吞吞的回答:“心脏位置刺入三寸,还有脖颈处。”
“嗯。”
凌翊尘牵着她的手,演示了起来。
那把匕首先落在了他的心脏位置,又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又详细的教她该怎么发力和补刀。
孟卿宜一点力气也不敢使。
将主动权全部交到了他的手中。
生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他。
“都记下了?”
她急着点头:“臣妾都记下了。”
凌翊尘这才放开她的手。
他始终害怕那个梦会成真。
不论如何,先教了她总归没坏处。
“以后就随身带着这把匕首,留在身上防身。若是有机会见到可疑的人,先杀了练练手。”
他说的风轻云淡的,孟卿宜却吓得胆寒。
“臣妾怎么敢随意杀人……而且,万一错杀了无辜该如何是好?”
“就算是卿卿真错杀了无辜,那也是他们该死。”他不慌不忙的,眼神中是对无关之人生命的蔑视,“而且,有朕在,错杀了又如何?谁敢治你的罪?”
孟卿宜慌乱的别开眼睛。
凌翊尘这副模样,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她声音很小:“陛下说的都对,可臣妾不敢杀人……”
他后知后觉,刚刚那番话似乎是将她吓到了。
再开口时,便理智了不少:“若真是对无辜之人,不敢就不敢了。可对方若是你的仇敌,即使再怕也要毫不犹豫的取了性命,明白么?”
“臣妾明白。”
孟卿宜心里又升起另一个好奇。
她忽然问他:“陛下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害怕吗?”
凌翊尘眸光微凝。
第一次杀人?
他早就忘了第一个杀的人是谁了。
只记得,他这双手,不仅杀过兄弟,杀过好友。
还杀过……
他早不记得怕不怕了。
宫中本就危机四伏,他又是太后养子,根本就没有说害怕的权利。
就算是怕也要说不怕。
凌翊尘敛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朕自然不怕。你身后有朕,也不必怕。”
毕竟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身后谁也没有。
“臣妾知道了。”
凌翊尘没再继续杀人的话题。
将匕首收回鞘中才放回她的手掌心。
他特意让人做了一把小巧轻量的,她能随身带着,也不会增加负担。
“膝上的伤都好了么?”
孟卿宜点头:“回陛下,都好了。”
“若是没好也不必强撑,再休息几日。”
“真的都已经好了。”
她主动去掀衣裙,这几日他帮她上了多次药了,只是撩起衣裙给他看看伤口,她已经不介意了。
细直的腿自裙摆下展露,膝上的青紫消散的还能瞧见,却浅淡了不少。
孟卿宜主动撩起衣裙,又在他腿上坐着。
有些想法,凌翊尘自己也控制不住。
似乎是感受到那道目光渐渐发热。
正展示着自己已经伤好了的孟卿宜,心里的那点小雀跃一扫而光。
可她心中又清楚。
她必须要侍寝,从前是憎恨他,所以不愿意。
可如今已经和他将话说开了。
她自然也不能真如那些后妃所说的“装清高”一样了。
孟卿宜悄悄攒起一口气。
她下了决心。
主动将腿抬起,“陛下,您帮臣妾整理好衣裙吧。”
明明抱的是引诱凌翊尘的心思,却根本不敢多看他一眼。
凌翊尘自然能看出她的小心思。
他指尖落在她的触感柔腻的绸缎衣裙上,就只是按她所说的,将衣裙给她整理好了。
连半分的逾越都没有。
孟卿宜看着他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不由得会想起一年前闯入她闺房的那个人。
只能先将心里的话咽了下去。
她将姿态放低,柔柔弱弱的点点头:“是,臣妾就不打扰陛下和婧妃了,先退下了。”
孟卿宜这才出了声:“臣妾恭送贵妃娘娘。”
宋贵妃冲她扯了扯唇角,便离开了紫宸殿。
红砖绿瓦,一片素白。
进殿的这一会儿,刚刚清扫出来的宫道上又落上了一层雪。
宫女为宋贵妃撑着伞,她又踏上了宫道。
宋贵妃表情紧绷着。
心里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快要将她气炸。
等走出紫宸殿一大段路后,她强压着怒火对着身旁的宫女吩咐:“去问问夏美人有几成把握。能不能替本宫彻底除了那个碍眼的人。”
“本宫再信她最后一次。”
“是,娘娘。”
*
紫宸殿中。
孟卿宜掀开了窗子,寒气侵袭。
这会儿还能瞧见宋贵妃离开的背影。
她又阖上了窗,将眼神移到身边的凌翊尘身上。
她想验证心中那个荒唐的念头。
故意问道:“贵妃娘娘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跟陛下说呢,陛下怎么不给贵妃个开口的机会?”
他薄唇翕动,无关痛痒的:“朕和她没什么好说的,卿卿希望朕给她开口的机会么?”
孟卿宜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单纯些,“臣妾当然不希望了,可是陛下又不是瞧不出,贵妃将她失了腹中孩子的罪责都怪在了臣妾的身上。”
她眼里流露出几分的无辜,继续说:“臣妾害怕……”
她向前迈了一步,拥上了他的腰身,将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仰头看着他。
“朕对你还不够好么?”
他眸子像一汪黑潭,瞧不见底,也不敢多看。
极容易让人生出一种会被吞噬的畏惧。
“卿卿,有朕在,没人敢对你如何。”他语气很淡,像是闲话家常,“就算是朕死了,也会将一切都安排好,保你平平安安一生。”
明明是让人动容的话,可落在孟卿宜的耳中,却让她心底生寒。
是了。
和她猜测的大相径庭。
其实不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凌翊尘都是不顾一切的对她好。
重生前,她对他态度冷淡,他也愿意对她好,有什么好的东西都会第一个想着她。
后宫妃嫔,人人都嫉妒她。
整日对凌翊尘冷冰冰的,却还是能盛宠不衰。
入宫第三年,她没有子嗣,侍寝的次数也少之又少,也没有什么坚不可摧的家世。
宋贵妃被废后,她被封为了贵妃。
圣旨昭告六宫的第二日,后宫的妃嫔对她,也从嫉妒变为了厌恶。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日她踏入未央宫后,那些妃子看她的眼神。
一个一个的都恨不得用如刀的目光剜了她。
他明明知道越是对她好,在后宫中树敌就会越多。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在外人眼中这是宠爱,可在她身上,这是负担。
重生后,她态度转变,他也对她更好。
同样,树敌也更多。
为了她,与太后撕破了脸,还堕了宋贵妃腹中的孩子,甚至于只带了她自己去围场。
是人人都羡慕的赤裸裸的偏宠。
仔细想想,其实这一切,又何尝不是他的故意而为呢?
他想让自己成为她在后宫中唯一的依靠。
哪怕是成为了众矢之的,她只有乖乖的依靠着他,才能在这后宫立足。
孟卿宜又想到了自己做的梦。
结合梦境来看,凌翊尘对她似乎是有真感情的。
他想要的,是她能紧紧绑在他身边。
若是上一世的孟卿宜,只会觉得面前的帝王让人憎恶又卑劣。
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好了。”他将手收回。
孟卿宜又有些尴尬。
他怎么老是不接招?
她从他腿上起了身,手中还握着那把匕首,“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紫宸殿还有几个大臣在等着朕议事,晚些再去陪你。”
这话落在孟卿宜耳中。
她莫名觉得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干扰国事。
“是,臣妾告退。”
她萎靡的退出了殿中。
凌翊尘的视线直到她消失在殿门后,才收回来。
他这才舒了一口气。
他若是没有点定力,还真是要忍不下去了。
可他又乐得看她使这些小心思来“勾引”他。
明明自己也要强忍着,可就是想看她在自己身上下心思的模样。
再忍几日。
看看她还会不会折腾出别的法子。
*
孟卿宜出了衍昭殿,先去了一趟御花园。
如今桂花十里飘香,她想去摘一些做成香囊。
好巧不巧,她前脚刚进了御花园,后脚便遇到了走路还摇摇晃晃的毓昭仪。
她赶紧也学着她虚情假意的迎上去,“姐姐,你受了伤怎么还出来了?”
毓昭仪看着她手里的一枝桂花,笑道:“我这几日一直在宫中憋闷着,听说御花园里的桂花开了,忍着疼也想来闻一闻桂花香。”
孟卿宜表情自责:“姐姐,那日你若不是帮我,也不会被贵妃娘娘罚跪了,这事是我有愧于你。”
她说着,眼睛也红了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哪里像是有心机之人?
毓昭仪瞧着她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副模样。
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不枉费她听说孟卿宜来了御花园后,咬着牙也跟了过来。
“怎么能怪你?”她将声音压低,“要怪也是怪宋贵妃。不过好在陛下心里有你,给了宋贵妃那么严重的惩罚。姐姐我也算是沾着你的光出气了。”
孟卿宜主动挽起她的胳膊,搀扶着她慢悠悠的往回走着。
她故意说:“陛下心里再有我又有什么用?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
身后跟着的秋棠和杏雨对看一眼。
娘娘这是开演了?
先前抱着陛下哭的时候,可不是这套说辞。
两人忍着笑,将头压低。
生怕被人察觉出异常。
“裴公子若是知道了妹妹的这份心思,定然也不会好受。”
前世,毓昭仪也是这么一直安慰她。
每次遇到事,都是替她怪凌翊尘将她带进宫中,不然便不会惹出这么多事。
等说完这一套后,又开始替她心疼裴寂的不易。
次数多了,她对凌翊尘也越来越讨厌。
对裴寂便越来越觉得亏欠。
她从前可真傻。
猪油蒙了心一样。
如今也要忍着恶心附和她的话:“姐姐别说了,都是我对不住裴寂哥哥。”
这话刚说完,拐弯处的高墙后,走出了裴寂的身影。
他身后跟着芸太妃的贴身宫女,看样子是要送他出宫。
裴寂依旧是一身白衣。
明明是武将出身,身上却找不出一丝的戾气。
倒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他一双黑眸率先看向了孟卿宜。
刚刚她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了他的耳中。
裴寂镇定自若的停下步子,冲着二人行礼:“臣参见婧妃娘娘、毓昭仪。”
孟卿宜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恨不得拿着凌翊尘刚刚给她的匕首上去刺死他。
她将唇瓣咬的发白,指尖也深陷掌心,才强压下心底那股恨意。
毓昭仪瞧见他却是不易察觉的眼前一亮。
后来遇上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也猜出来凌翊尘的心思。
便开始装病,死活都不再进宫了。
自那之后,他安分了一段时日。
刚好裴家有意订亲,孟卿宜的父母不想让她进宫,裴寂毕竟自小与她一同长大,知根知底。便答应了此事,婚约敲定后,又定下了良辰吉日下聘。
不过聘礼终究是没下成。
孟卿宜思索着这个过程。
不过寥寥几面,凌翊尘到底为何会对她如此呢?
她想不通。
索性也不想了。
日后慢慢从他口中打探吧。
*
去围场狩猎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因着就带了孟卿宜一个人,她自然是和凌翊尘同乘马车。
马车驾的很稳。车铃声平稳的响起,断断续续的传入繁贵富丽的马车内。
刚出发时,孟卿宜倒还有些兴致,掀开窗幔探头向外看去。
她刚刚探出头,便瞧见了马车斜后方跟着的队伍中。
有个熟悉的面孔。
是裴寂。
他也注意到了她。
朝她递过来了染着轻笑的视线。
孟卿宜没做任何回应,默默收回眼神,放下了窗幔。
凌翊尘正拿着奏折看,余光瞥见她的动作。
漫不经心的问:“瞧见什么了?”
“陛下怎么这么问?”她无辜反问。
他将目光从奏折移开,与她四目相对,“朕随口一问,卿卿紧张什么?”
“臣妾哪里紧张了?”
她别过头,佯装无聊。
若是没记错的话,上一世凌翊尘应当没有带裴寂来。
这次怎么会反常的带他来了?
“坐到朕身边来。”
耳边传来凌翊尘的声音。
孟卿宜回头,挪步到了他身旁坐下。
“陛下,还要多久才能到围场?臣妾待得有些无聊。”
“有朕陪着你还无聊?”
她随口回应:“陛下国事繁忙,连去围场的路上都在看奏折。眼下这情景,明明是臣妾在陪着您。”
凌翊尘倒也没有与她争执,直接将奏折放下了。
“那朕不看了,陪着你。”
她扬唇笑:“谢陛下。”
他斜睨着她,语气淡淡的,带着理所当然、气定神闲的恶劣:“整日一口一个的谢朕,也没见你拿出来过诚意。”
孟卿宜眨眨眼:“那陛下想让臣妾如何谢?”
“你自己想。”
凌翊尘抛下这四个字后,便不说话了,黑眸从她脸上划过。
她懂他在想些什么。
抬起手,主动勾上了他的脖颈。
唇瓣凑了过去。
凌翊尘顺势锁住她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出了城后,马车颠簸。
初冬,城外的景色萧条,失去了大半的色彩。
虽然空中挂着暖阳,可还是冷的不行。
不过,马车内的气温却渐渐升高。
一个吻引发的“惨案”。
孟卿宜一丝动静也不敢发出。
马车四周到处是随行的禁军和宫人,门前还有驾车之人。
她咬着唇,绝不让任何的声音溢出口。
越是如此,凌翊尘的恶趣味便越浓烈。
怕孟卿宜会冷,他将自己的大氅裹在了她的肩上,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视线勉强能够齐平,凌翊尘双手钳住她的腰。
“卿卿,朕是谁?”
她坐不直身子,若不是腰上扶着的大掌,怕是要跌在他怀中,或是向后摔在地上。
她艰难的从喉中挤出两个字:
“夫君。”
这答案凌翊尘十分满意。
他将她肩头上的大氅扯了下来,有些心急的扔在了马车上铺着的厚厚的毯子上。
将她托起,放在了那件大氅上。
撞上她那双慌乱迷惑的眸子,他笑的肆意:“刚刚不是跟朕说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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