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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和亲,我被提前预定了太后位无删减全文

浮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按常规,这些人都是用过早膳后来请安。不过满东宫皆知,褚良娣素日起床晚,早膳便用的晚,遇上请安,也是结束后再叫膳。太子既同她一起来的,八成未用早膳。景淮渊想到晨起说过要陪褚非羽用早膳,但这会儿太子妃当众提及,他也不好不给她体面。他看向褚非羽,见她悠哉悠哉的端着茶盏喝茶,全然不放心上,便应下了太子妃。出了元樱殿,褚非羽带着林姑姑等人径直离去。贺良娣望着她的背影,不忿道,“看她那做派,也不知道殿下看中她哪里。”宋良娣将她拉至僻静处,才语重心长柔柔道,“这种不合时宜的话,贺妹妹慎言,不说殿下,就是皇上对她也多有亲厚,不仅为她破例多设一位良娣,而且份例用度比咱们还高出半阶,真论起来,咱俩都要叫一声姐姐。”“不过就是仗着她是大褚公主,否则能猖狂...

主角:穆听寒陶问旋   更新:2025-03-17 2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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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听寒陶问旋的其他类型小说《远去和亲,我被提前预定了太后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浮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常规,这些人都是用过早膳后来请安。不过满东宫皆知,褚良娣素日起床晚,早膳便用的晚,遇上请安,也是结束后再叫膳。太子既同她一起来的,八成未用早膳。景淮渊想到晨起说过要陪褚非羽用早膳,但这会儿太子妃当众提及,他也不好不给她体面。他看向褚非羽,见她悠哉悠哉的端着茶盏喝茶,全然不放心上,便应下了太子妃。出了元樱殿,褚非羽带着林姑姑等人径直离去。贺良娣望着她的背影,不忿道,“看她那做派,也不知道殿下看中她哪里。”宋良娣将她拉至僻静处,才语重心长柔柔道,“这种不合时宜的话,贺妹妹慎言,不说殿下,就是皇上对她也多有亲厚,不仅为她破例多设一位良娣,而且份例用度比咱们还高出半阶,真论起来,咱俩都要叫一声姐姐。”“不过就是仗着她是大褚公主,否则能猖狂...

《远去和亲,我被提前预定了太后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按常规,这些人都是用过早膳后来请安。

不过满东宫皆知,褚良娣素日起床晚,早膳便用的晚,遇上请安,也是结束后再叫膳。

太子既同她一起来的,八成未用早膳。

景淮渊想到晨起说过要陪褚非羽用早膳,但这会儿太子妃当众提及,他也不好不给她体面。

他看向褚非羽,见她悠哉悠哉的端着茶盏喝茶,全然不放心上,便应下了太子妃。

出了元樱殿,褚非羽带着林姑姑等人径直离去。

贺良娣望着她的背影,不忿道,“看她那做派,也不知道殿下看中她哪里。”

宋良娣将她拉至僻静处,才语重心长柔柔道,“这种不合时宜的话,贺妹妹慎言,不说殿下,就是皇上对她也多有亲厚,不仅为她破例多设一位良娣,而且份例用度比咱们还高出半阶,真论起来,咱俩都要叫一声姐姐。”

“不过就是仗着她是大褚公主,否则能猖狂到如今?”贺良娣不屑。

“话也不是这么说,褚妹妹姿容绝艳又含真至纯,殿下偏疼几分也在情理之中。但总归,殿下对妹妹你也是疼惜的,不曾撂到一旁。话说到底,妹妹抓紧怀上子嗣才是正途,何苦与她置气,反惹殿下不快。”宋良娣像个知心大姐姐般耐心劝解着。

贺良娣用丝帕轻轻按压鼻翼两侧没再多言。

她们在背后如何蛐蛐自己,褚非羽不在意,脚后跟都能猜得出。

回到云薇殿,绘云端上一杯凉凉的杨梅汁,褚非羽几口喝尽,舒适的吐出口浊气。

一回头,恰巧看到林姑姑甩给绘云一记谴责的目光。

她笑着为绘云辩解,“姑姑别怪她,是我出门前让她备下的。”

按理说,和亲公主可以带自己一整套的班子,宫女,嬷嬷,内侍,庖厨,甚至包括侍卫。

但褚非羽进东宫时就按良娣的规格,只带了三个人,织星,绘云,林姑姑。

人多了更容易出乱子。

林姑姑是她五岁时,父皇送到她身边的医女,时下,医女地位极低,为了方便她行事,提她做了姑姑。

她的身子一直是林姑姑调理照看,现下未用早膳便饮凉食,她肯定是不赞同的,只是劝说多次无果后,只能怪责绘云。

等她梳洗后重新梳妆换衣完,绘云才禀报。

“她想自裁?”褚非羽听完后吃惊道。

“是,刚进她屋子开始检抄,她便想要一头撞墙,幸好赵总管眼疾手快,钳制住了她。”绘云回道。

前几日,楚嬷嬷便察觉后院洒扫的敏儿有所异常。

每日掌灯前,典设房小内侍会自后院角门来收秽杂,敏儿总要与他闲话几句。

今日晨起绘云回话,楚嬷嬷查实敏儿向那小内侍透露云薇殿事宜。

其实一个粗使丫头能知道的有限,更触碰不到核心消息。

未必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她的自裁才蹊跷。

也许是有无论如何不能出卖背后之人的原由,也有可能是,她还有比传递消息更为严重的罪过。

“可有问出什么?”褚非羽问道。

“她寻死觅活的,奴婢们便没给她上手段,又怕她随意攀咬,堵了嘴关在了西角院的杂物房,等主子回来处置。”绘云显然是和褚非羽的想法不谋而合,如若是传递点消息直接审问便是,但她如此,绘云反而不敢在褚非羽不在的情况下自行审问。

褚非羽也不意外,“赵百顺全程在场?”


嗯,香香软软的。

放在膝上,将那臂钏递给她,小姑娘安安静静的玩,褚非羽时不时捏捏她头上的小揪揪,拨弄发绳上兔子形状的金铃铛,小姑娘都任她为所欲为。

脾气好极了。

“褚良娣倒是与大郡主投缘。”太子妃的声音传来,褚非羽也发觉洗三已经结束。

小孩子果然有让人专注在他们身上的魔力。

“她自己就是个孩子心性,自然与孩子投缘。”景淮渊打趣她。

听到景淮渊的声音,大郡主抬起头,将臂钏抓在手里张开手臂,开心叫起来“户王。”,显然是想要景淮渊抱。

抱是不可能抱的,但景淮渊还是走过来捏捏她的小肉手,指着褚非羽问她,“叫褚母妃了吗?”

大郡主歪头看向褚非羽,甜甜的叫人,“初五灰。”

甜是够甜,就是说话漏风。

“嗯,初六白。”褚非羽终于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小姑娘不懂她的意思,景淮渊嗤骂道,“出息,与个稚子拌嘴。”

褚非羽不理他,低头小声对小姑娘说,“咱们不理父王,父王坏。”

“户王好!”小姑娘回的快速,眉毛拧成一个毛毛虫,小鼻子皱着。

褚非羽正诧异,这么小的孩子表情就这么丰富了吗?景淮渊得意的摸摸她发顶,“好丫头。”

此番场景在两人之间不过寻常,只是不知旁人作何想。

但今天这种日子,谁也不会多嘴。

宋良娣与太子妃又笑着凑趣了几句,众人便散了。

三皇孙按事先安排好的,被贺良娣带了回去。

也是这个缘故,景淮渊的赏赐傍晚便送到了金梧殿,晚上更是留宿在那里。

有人不禁猜测,景淮渊除了给三皇孙做脸面,说不准也有安抚贺良娣的意思。

安抚贺良娣,自然就是对褚非羽心生不满。

可看下午太子对褚非羽的态度,又不像这么回事。

但万一呢。

第二日晚膳后景淮渊直接去了云薇殿,众人那些个念头彻底被打消了,褚良娣挂红太子都要去,还有什么可抱幻想的。

景淮渊来时,褚非羽正编竹铃铛,竹条被送来时已经是细细打磨过的,但边缘依旧锋利,因此她戴了副羊皮手套。

饶是如此,景淮渊还是埋怨道,“怎么做这个?也不怕伤到自个儿。”

“我乐意。”褚非羽头都不抬。

要你管!

随侍的卓勤不由松口气,褚良娣这是恢复正常了吧?

丝毫没发觉,悄然间,褚非羽这种与后宫格格不入的做派在他心里却成了正常。

“孤还以为你在屋子里磨刀,随时备着给人放血。”景淮渊坐在她身旁,拿过她编了一半的铃铛看。

这就是在揶揄她那天放的狠话。

褚非羽恨恨道,“不用!钝刀子杀人更疼。”

景淮渊对着卓勤扬下巴示意,话却是对褚非羽说的,“钝刀子杀人也费力气,孤赏你一把快刀。”

小内侍将盒子放在案几,景淮渊打开,褚非羽便看到一把只她巴掌大小的匕首,刀柄刀鞘皆为珐琅彩瓷。

她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拨开刀鞘,刀刃确实利,不过刀柄厚,刀刃短,削苹果都费劲,更别说杀人。

就是个开了刃的玩具匕首。

褚非羽一向喜欢这种精巧玩意,在手中把玩了一阵子才对织星道,“收好了,以后用它可就是奉命杀人了。”

说着话还睇一眼景淮渊。

“气可顺了?”景淮渊揽过她。

“勉勉强强吧。”褚非羽在他颈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靠!

不是他爽的时候了?

“你怎么……”话刚要出口,褚非羽急转弯,“穿上裤子不认人。”

见景淮渊仿若聋了一样不为所动,褚非羽蹭蹭他胸膛,“你换个角度想,你只要躺着,毫不费力就能得到享受,是不是就能接受了?”

景淮渊还真陷入了回想,突然毫无征兆的拍下她的屁股,发出一声闷响,“你还说孤是男狐狸精,依孤看,你才是妖精。”

有门儿。

褚非羽也不紧逼,柔缓的顺着他说:“那岂不正好,绝配!”

景淮渊笑了一下,捏她的脸,终是没再说什么。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她?

不过纵容点又能如何,她是能恃宠而骄?她骄横还需恃宠?她这就是天性使然。

还是能打探消息襄助母国?别说她不肯,就是她肯,她皇兄也不可能让她以身犯险。

更不可能结党营私外戚干政,她在大邺哪来的外戚。

想着想着,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第二日景淮渊醒来时浑身松泛,下床时还坏心的挠她脚心,褚非羽哼唧两声,脚趾勾起来双腿向胸口蜷缩躲避,在睡梦中嘟囔:“讨厌~”

她嗓音哑的厉害,尾声还劈了个小叉,景淮渊觉得她此时软糯可爱的想让人将她吞入腹中,他俯身叼起她脖颈的一处软肉轻咬一口,霎时,那块红痕又多出几颗泛白的牙印。

更衣系带时,景淮渊“嘶”出声,他自己解开衣衫一看,胸侧两排已经肿紫的齿痕。

那小东西这次咬的真重,想来昨晚真是被欺负狠了。

他扫视一眼屋里伺候的人,他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看不到,他便若无其事的又掩上衣衫。

景淮渊神清气爽的走了,褚非羽却睡到半上午还浑身酸痛。

这狗男人,心眼忒小,就这点事他还要找回场子。

昨晚自己被他摆弄的像是只破布娃娃,她怎么抗争,太子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只会埋头苦干。

不过足够尽兴就是了。

林姑姑看着今日格外安静的褚非羽不明所以,直到用完膳,褚非羽说出了起床后的第一句话,“我要再睡会儿,天塌下来也不许叫我。”

那嗓子,像被刀片反复蹂躏过后又被沙砾磋磨。

林姑姑不守夜,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绘云却低着头,假装听不出异样。

等看到绘云红成猴屁股的脸,林姑姑很快就想明白。

“殿下也太……”她及时止住了后面的埋怨,一跺脚出去给褚非羽准备润喉的茶方。

褚非羽眨眨眼,林姑姑没嫁过人,怎么能这么快反应过来。

只剩织星还在状况之外,直愣愣盯着林姑姑的背影,又回头看看褚非羽,想了想,没开口问。

转眼到了中秋佳节。

这一个月内,景淮渊除了去太子妃与褚非羽处,在碧桐殿留宿了两夜,裴奉仪也被召到宸英殿侍寝过两次。

褚非羽有时会想,现在东宫里,太子能睡且愿意睡的大概就这四人。

对于储君而言,真是“委屈”了。

中秋当日,太子是要带着太子妃和褚良娣进宫的。

这事是景淮渊早已知会过褚非羽的,还是让卓勤带着一溜小内侍去云薇殿传的话,阵势搞得很官方,就是告诉褚非羽,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东宫里,家宴便交由宋良娣操持。

她品阶高资历老,这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说是操持,不过是按往年的惯例按部就班就行。


因赵百顺与赵海同姓,两人早已结为干兄弟。

这在内廷的内侍中是寻常事,只是不能在主子们面前过明路,不合规矩。

“这不是得了褚良娣的令,有事要麻烦哥哥嘛。”赵百顺舌头有些大,像是有了酒意。“百萃阁伺候的那些人……不够警醒,主子心善,怕这样没眼力的奴才在宫中伺候主子也落不得好结局,等送回哥哥这里后,不如直接放出去,给他们留条生路。”

他不说伺候的不周到,不尽心,只说不够警醒,又说没眼力,留条生路。

能混到管事的都是人精,赵海如何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

他附和道,“跟了这样心善又得宠的主子,也是你小子的运道啊。做哥哥的恨不得与你换一换。”

这话就纯属是屁话。

虽说他们这些管事轻易没机会在主子面前露脸,但相同的,也不必战战兢兢看主子脸色。

遇上那不得宠的小妃嫔,反倒要看他们的脸色。

屁话说完,赵海也没应下此事。

赵百顺抖着手从袖中掏了半天,掏出一个荷包塞进赵海衣襟里,打个酒嗝含含糊糊道,“主子的意思,哥哥整日劳心劳力,这点子零花就当给哥哥打牙祭。”

赵海嘿嘿笑着,拿出荷包直接打开,眯起一只眼往里瞧,一看到两张银票,心中便有了数,那脸上的笑也真切起来,“这事儿好说,让褚良娣放心,一定办的妥妥帖帖的。”

事已办完,两人又胡侃了一阵儿,赵百顺便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啐道,“呸,脏心烂肝的缺口镊子,早晚有一天让银子压死你。”

雨后的小风一吹,赵百顺打了个冷颤,本就不多的酒意被吹散。他无端端想起傍晚时被杖毙的敏儿。

他自然是不怕的,只是没想到,褚良娣那么一个仙女儿似的人,做起事来却那么狠决。

转念他又打消了念头,这宫中是最容不得善心的,你不狠自会有人对你狠。

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最难求的便是平安二字,他边走边想,身影慢慢被吞噬在夜幕笼罩的长巷中。

景淮渊近两日不在东宫,听说是在忙前朝之事。

至于何事,褚非羽从不探听。

这日就到了三皇孙洗三的日子。

褚非羽晨起来了癸水,她月事倒不会腹痛,就是单纯的没精气神,此时整个人懒洋洋的。

今日到场的只有东宫里的这些人。

宫里的孩子难养活。

所以在种痘以前,洗三,满月,百岁,生辰都是简办,连名字也是种痘后再取,以免有损福寿。

众人聚在元樱殿,褚非羽坐在那听福寿嬷嬷边用艾叶炙三皇孙脑门,边念念有词,注意力却被一旁宋良娣膝上的大郡主吸引。

褚非羽着一身烟青色广袖纱裙,上臂各环一掐丝莲花纹臂钏,下端坠着一圈镂空掐丝莲蓬,手臂活动间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大郡主便是被这声音吸引,探着身子想要抓那红豆大小的莲蓬,宋良娣也不阻拦。

褚非羽一扭头,正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小姑娘不认生,咧开嘴对着她就是笑,肉嘟嘟的腮帮被挤得像两个小团子。

褚非羽不自觉的也跟着笑。

看她喜欢那臂钏,褚非羽摘下,却不给她,拿在手里张开手臂,示意要抱她,得到了小女娃热烈的回应。

她扭动着身子就要去找褚非羽,宋良娣笑了一下就松开了她,褚非羽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景淮渊不记得当日自己穿了什么,但他记得,那日她站在白梅树下仰头望月,仙姿昳丽引人神往,水润翦瞳中满是哀怨幽思,仿若是那坠落人间的瑶台仙子在愁苦如何方能重回九天之上。

一阵风过,吹起她的发带,她便似要奔向云海雾崖。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褚非羽帷帽下的真容,也是唯一一次见到哀戚之色徘徊在她面庞。

让他陡然想起少时读过的诗句。

美人何杳杳,良夜独漫漫。

乍见都疑梦,相逢信契仙。

其实她不说他也能猜到,初至大邺,她定是在思念故国,忧虑前景。

景淮渊猜的也不算错,当日褚非羽确实在思念家乡,却不是大褚,而是那个与她横亘着时空的故乡。

那日是她在现代的农历生日。

作为千金大小姐,她的日子并不比公主差多少。

相反,夏天是有空调的,冬天是有暖气的,出门是有飞机汽车的。

即便需要商业联姻,婚后也是可以各玩各的。

褚非羽见景淮渊久久不回应,忍不住出声,“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我会不会被灭口?”

此时景淮渊没再与她调笑,反是带着几分郑重的问起,“你为何会来和亲?”

褚非羽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们求娶我吗?”

“你父皇疼爱你,你胞兄身为太子,若非你自愿,他们总有法子能为你推拒这场和亲。”

真是双标,他怎么不帮他妹妹推拒和亲呢?

不过是觉得,牺牲女人是最简洁划算的方式,哪怕这个女人是至亲。

褚非羽对此事避而不谈,极其不自然的转了个话头,“还不是怨我八皇兄,干嘛那么优秀,让你妹妹对他一见倾心,非君不嫁,害得我要换亲到这里。”

这话一听就是敷衍,因为两人都清楚,所谓的端瑞公主对大褚太子一见钟情,不过是将外交国事柔化成了小儿女情事,给原本紧张了三年的两国关系一个缓和的台阶。

所以景淮渊也没将她这话听进去,只把重点放在了最后一句上。

“什么换亲?这种话你也敢说。”景淮渊咬着牙捏她的腰。

这不就是事实,只是不能说而已。

褚非羽哎哟一声躲避着,他的大掌却牢牢钳制住她,她妥协道,“行行行,是为了两国友好邦交而献身行了吧。”

“献身?你可真舍得自贬。”景淮渊嗤之以鼻。

“什么自贬?我说的是你呀。”褚非羽眼巴巴看着他,故作不解。

景淮渊大概是气极了,作势便要去咬她的脖子,他滚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肌肤,痒的她咯咯笑起来。

那边两人月畔私语,这边金梧殿中,贺良娣却独自陷入沉思。

昨日晚膳后,太子与她一同逗弄三皇孙,气氛温馨而和谐。

连一旁吴嬷嬷都心里宽慰,太子重视子嗣,有了三皇孙,以后自家主子的日子便能再次顺遂起来。

谁知三皇孙被抱下去后,太子遣退屋里所有人后便变了脸色。

“方氏已死,你可觉如愿?”景淮渊阴沉的脸色似能沁出寒冰,浇灭她心中刚刚燃起的烈火。

“殿下……”贺良娣急切想要否认。

“你不必急于狡辩,孤既然问你,便是已掌握其中内情。你兄长是如何安排人蓄意接近敏儿兄长,需要孤给你详述吗?”景淮渊打断她。

贺良娣呆立住,她一时拿不准这只是太子猜测,还是确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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