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不是他爽的时候了?
“你怎么……”话刚要出口,褚非羽急转弯,“穿上裤子不认人。”
见景淮渊仿若聋了一样不为所动,褚非羽蹭蹭他胸膛,“你换个角度想,你只要躺着,毫不费力就能得到享受,是不是就能接受了?”
景淮渊还真陷入了回想,突然毫无征兆的拍下她的屁股,发出一声闷响,“你还说孤是男狐狸精,依孤看,你才是妖精。”
有门儿。
褚非羽也不紧逼,柔缓的顺着他说:“那岂不正好,绝配!”
景淮渊笑了一下,捏她的脸,终是没再说什么。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她?
不过纵容点又能如何,她是能恃宠而骄?她骄横还需恃宠?她这就是天性使然。
还是能打探消息襄助母国?别说她不肯,就是她肯,她皇兄也不可能让她以身犯险。
更不可能结党营私外戚干政,她在大邺哪来的外戚。
想着想着,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第二日景淮渊醒来时浑身松泛,下床时还坏心的挠她脚心,褚非羽哼唧两声,脚趾勾起来双腿向胸口蜷缩躲避,在睡梦中嘟囔:“讨厌~”
她嗓音哑的厉害,尾声还劈了个小叉,景淮渊觉得她此时软糯可爱的想让人将她吞入腹中,他俯身叼起她脖颈的一处软肉轻咬一口,霎时,那块红痕又多出几颗泛白的牙印。
更衣系带时,景淮渊“嘶”出声,他自己解开衣衫一看,胸侧两排已经肿紫的齿痕。
那小东西这次咬的真重,想来昨晚真是被欺负狠了。
他扫视一眼屋里伺候的人,他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看不到,他便若无其事的又掩上衣衫。
景淮渊神清气爽的走了,褚非羽却睡到半上午还浑身酸痛。
这狗男人,心眼忒小,就这点事他还要找回场子。
昨晚自己被他摆弄的像是只破布娃娃,她怎么抗争,太子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只会埋头苦干。
不过足够尽兴就是了。
林姑姑看着今日格外安静的褚非羽不明所以,直到用完膳,褚非羽说出了起床后的第一句话,“我要再睡会儿,天塌下来也不许叫我。”
那嗓子,像被刀片反复蹂躏过后又被沙砾磋磨。
林姑姑不守夜,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绘云却低着头,假装听不出异样。
等看到绘云红成猴屁股的脸,林姑姑很快就想明白。
“殿下也太……”她及时止住了后面的埋怨,一跺脚出去给褚非羽准备润喉的茶方。
褚非羽眨眨眼,林姑姑没嫁过人,怎么能这么快反应过来。
只剩织星还在状况之外,直愣愣盯着林姑姑的背影,又回头看看褚非羽,想了想,没开口问。
转眼到了中秋佳节。
这一个月内,景淮渊除了去太子妃与褚非羽处,在碧桐殿留宿了两夜,裴奉仪也被召到宸英殿侍寝过两次。
褚非羽有时会想,现在东宫里,太子能睡且愿意睡的大概就这四人。
对于储君而言,真是“委屈”了。
中秋当日,太子是要带着太子妃和褚良娣进宫的。
这事是景淮渊早已知会过褚非羽的,还是让卓勤带着一溜小内侍去云薇殿传的话,阵势搞得很官方,就是告诉褚非羽,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东宫里,家宴便交由宋良娣操持。
她品阶高资历老,这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说是操持,不过是按往年的惯例按部就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