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恪姜时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陈恪姜时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落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和姜时宜一起走路回家,那晚的月色很美,她也很美。他当时满心以为他们能重新开始,却没想到她是在告别。难怪……难怪她这段时间的举动那么反常。薄承宇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刘嘉乐却没什么眼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陈哥,不就是个女人吗?你想要多少没有,之前你经常带过来的清雪姐呢,我看她就不错……”话还没说完,他就对上陈恪猩红的双眼,那眼神无比森冷可怖。刘嘉乐下意识闭上了嘴。陈恪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一样的,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姜时宜了。”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不在意他的钱又或者其他身份地位,单纯地只是爱他这个人。只是这份爱,却被他亲手弄丢了。陈恪捏紧手里的啤酒瓶,用力的骨节泛白,却也毫无察觉。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脑...
《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陈恪姜时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和姜时宜一起走路回家,那晚的月色很美,她也很美。
他当时满心以为他们能重新开始,却没想到她是在告别。
难怪……难怪她这段时间的举动那么反常。
薄承宇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刘嘉乐却没什么眼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陈哥,不就是个女人吗?你想要多少没有,之前你经常带过来的清雪姐呢,我看她就不错……”
话还没说完,他就对上陈恪猩红的双眼,那眼神无比森冷可怖。
刘嘉乐下意识闭上了嘴。
陈恪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一样的,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姜时宜了。”
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不在意他的钱又或者其他身份地位,单纯地只是爱他这个人。
只是这份爱,却被他亲手弄丢了。
陈恪捏紧手里的啤酒瓶,用力的骨节泛白,却也毫无察觉。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他的心中越发苦涩,只能借助酒精暂时麻痹自己。
陈恪从白天坐到黑夜,直到彻底把自己灌醉,才终于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的嘴里还在呢喃着:“时宜……回来好不好?”
陈恪睡了好久,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还在包厢的沙发上。
他揉了揉头痛欲裂的太阳穴,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那个会把喝醉的他从酒吧带回家的人已经不在了。
这时,小刘的电话打来。
陈恪眼底重燃起一抹希望,急切地问:“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他不顾所有股东的反对,特地召开了这次新闻发布会,就是想着时宜看见视频,或许会回心转意,回到他的身边。
然而。
“抱歉,陈总,暂时还没找到夫人的下落,不过您让我密切关注的苏小姐,今天倒是去了一个地方。”
“哪里?”
陈恪紧张地问。
小刘缓缓开口:“梧桐巷别苑。”
陈恪愣住。
那里是姜氏以前的老宅,只不过随着姜家破产,时宜嫁给了他后,就很少回去了。
难道她在那里?
陈恪猛地站起身,顾不上其他,急匆匆地往外走。
姜家老宅的位置比较偏僻,没有什么人经过,只是门口有两棵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陈恪站在门口,拿出一把泛着铁锈的钥匙,那是姜时宜以前交给他的。
“阿恪,老宅里放着我最珍贵的宝物,这把钥匙,你一定要好好保存。”
他当时还嗤之以鼻,以陈氏现在的实力,什么宝物不能用钱买来,还稀罕一个落魄的姜家?
随着“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
一股灰尘扑鼻而来,显然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陈恪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她果然不在这里。
不过,陈恪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放轻脚步走了进去,想要认真看看姜时宜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客厅的一面墙上贴满了奖状。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女孩眉眼弯弯,脸上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
脑海中突然闪过姜时宜的脸,自从嫁给他后,似乎就很少见她这样发自内心的笑了。
陈恪眸色微沉,继续往里走。
很快,他就来到了姜时宜的房间,乍眼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找到她说的宝物。
陈恪走到窗边的书桌前,发现上面放着个日记本,打开后整个人僵在原地。
6月12日,晴。
今天遇到了一个很帅的小哥哥,就是有点高冷,打招呼都不理人。
陈恪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
苏若是姜时宜的闺蜜,肯定知道她去了哪里。
陈恪猛地站起身,甚至连烟灰不小心洒到衬衫都顾不上了,夺门而出。
他握紧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出,凭借记忆直奔苏若家里。
半个小时后。
“叮咚!”
一声铃声响起。
苏若还以为是外卖,打开门,看见眼前的人突然愣了一下。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恪。
男人的头发凌乱,双眼猩红,衣角处还染着烟灰,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无比。
陈恪直接推开她,大步往里走,沙哑着声音道:“姜时宜,我知道你在这里。”
“你喜欢猫,我们可以在家里养一只,你不喜欢沈清雪,我以后不见她就是,只要你跟我回去,什么都好说。”
“出来,我们谈谈好不好?”
……
他从客厅找到厨房再到房间,却也没发现姜时宜的身影。
“疯够了没有?”
苏若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恪僵在原地,缓缓转过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时宜在哪里?告诉我。”
苏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她都离开几天了,你才发现?”
“不可能!”
陈恪脱口而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他知道自己曾经做了很多错事,让姜时宜伤了心。
但他们的孩子呢?
陈恪喃喃道:“明睿还那么小,她怎么可能扔下明睿独自离开?”
苏若对陈恪没有一丝好感,连带着陈明睿也不喜,翻了个白眼。
“那不是正好吗?他想要沈清雪那女人当妈妈,现在也如你们所愿了。”
陈恪眉头猛地一拧。
“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苏若冷笑:“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时宜生病发高烧到39℃的时候,你在哪里?她右脚骨裂,医生让亲人帮忙照顾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陈恪张了张嘴,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
苏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眼底的讥讽毫不掩饰。
“呵,你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啊!”
“陈恪,扪心自问,结婚七年你见过一点做丈夫的义务吗?”
“你凭什么理所当然地接受时宜的好,凭什么认为她就不会离开?”
苏若一口气骂爽了。
这些年,她把好姐妹的付出全部看在眼里,同时也心疼无比。
幸好,她走出了深坑。
苏若希望,姜时宜一直往前走,永远不要回头。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
陈恪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用力的指节泛白。
片刻后。
他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缓缓低下头,不敢直视苏若那满是讥讽的目光。
“是我错了。”
对陈恪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主动认错已经是绝无仅有。
他看向苏若,眼神中多了几分恳求,叹了口气。
“告诉我,姜时宜在哪里?以后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对上陈恪那双认真的眼睛,苏若微微一愣,笑着摇了摇头。
“晚了,时宜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去了那里,连我也不知道,而且无论她去哪里,都比和你待在一起好。”
陈恪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若不耐烦地赶了出去。
“她说给你留了东西,自己去看,别再来烦我了。”
人都是犯贱。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开始后悔。
“砰!”的一声门关上。
夜色已深。
冷风吹拂而过,肆意地拍打在身上,他却毫无察觉,愣愣地站在门口。
时宜给他留了东西?
脑海中闪过那个纸皮箱,陈恪瞬间回过神来,急匆匆地赶回家,冲上了二楼房间。
贺津荣皱了皱眉,一副苦恼的样子。
“噗嗤!”
贺清清瞪大眼睛,捏了一把大腿才勉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因为她被渣男PUA的事情,贺父贺母早就不催两兄妹找对象了,只求他们平平安安。
没想到她哥还会睁眼说瞎话。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贺清清当然不可能揭穿她哥的谎话。
两人同时看向姜时宜,等待着她的决定。
“我……”
姜时宜眼底闪过一抹犹豫不决,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迟疑片刻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
反正只是假装情侣,等陈恪离开后,再恢复原来的关系就好了。
贺津荣走到姜时宜的身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那我明天去接你下班?”
“好。”
……
第二天一早。
姜时宜来到心理诊所,今天接待的病人有些特殊。
“姜医生,我曾经暗恋过一个人,她是我的学姐,几年前突然出国,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那以后,我感觉自己像是失了魂般,每晚每晚睡不着觉,我还是忘不了她怎么办?”
姜时宜皱了皱眉,看着眼前年轻的少年,他的黑眼圈很重,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紧接着。
少年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女子的身影,正坐在大树下看书。
斑驳的树影洒落在那张精致的脸上。
姜时宜盯着那张照片,只觉得对方的五官十分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回想了一下,眼皮跳了跳,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和陆明轩长得有些像!
姜时宜记得,陆明轩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姐姐,而且恰好也出了国。
难道是……
姜家被换药陷害一事,到现在也没找到什么线索,陆明轩的姐姐是唯一突破口。
姜时宜立即看向少年,询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祝宜好。”邓杰说。
姜时宜目光微深,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接着又问: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
邓杰缓缓低下了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我们没有在一起,一直是我暗恋的她。祝宜好说我太胖了,我就为她减重健身,说我成绩差,我不眠不休地学习,说我太穷,这些年我拼命赚钱……”
姜时宜眼皮跳了跳。
邓杰现在的情况似乎和贺清清有些像,都是被最爱的人给PUA了。
只不过,贺清清和陆明轩曾经在一起过,而邓杰……
姜时宜眼里闪过一丝同情,安慰他道:“你很好,只是遇人不淑,不要自卑和内耗。”
等她给邓杰开导完后,外面的天色已经逐渐变黑。
“姜医生谢谢你,我会回去好好想想的。”邓杰一脸沉思道。
姜时宜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着急,我送你出去吧。”
刚才治疗的时候,她有意无意地试探过,唯一可惜的是邓杰和陆明轩并不认识。
不过,祝宜好的确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姜时宜把邓杰送到门口,自己也打算回家,一转身,刚好就遇到了贺津荣。
她眼底闪过诧异,这才想起来昨晚的对话。
贺津荣说过会来接自己下班。
“贺先生,麻烦了。”姜时宜笑着开口。
贺津荣挑眉,把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还叫贺先生?不是说要假扮男女朋友吗?”
“津……津荣。”
姜时宜眼神闪烁,语气有些窘迫地道。
紧接着。
她把手轻轻搭在贺津荣的掌心,两人一起上了车,却不是往回家的方向。
姜时宜疑惑:“这是要去哪?”
“清清说,做戏要做全套,给我们在四季酒店订了个烛光晚餐。”贺津荣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小刘刚走出门,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姜时宜。
“太太,陈总下午有个聚会想邀请你一起去。”
姜时宜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拒绝。
这时,陈恪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沉声说道:“去看看吧,那几个小子早就想见见你了。”
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些年对姜时宜的忽略。
幸好,现在开始补救也还来得及。
姜时宜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也罢。
去看看吧。
就当时圆了自己那么多年的执念了。
姜时宜的腿不太方便,只能拄着拐杖,陈恪想去扶,却被拒绝。
“陈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陈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讨厌这个称呼。
更讨厌姜时宜的刻意疏离。
车里的气氛格外沉闷。
陈恪从刚才起就一直冷着张脸,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医院门口。
“阿恪,辛苦你特地跑一趟来接我。”沈清雪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关心道,“昨天的事,姜小姐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话音刚落,车窗缓缓摇下。
一张清冷的面庞映入眼帘。
“我没生气,多谢沈小姐关心。”
沈清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姜时宜?
她怎么也在车上?
“时宜会和我们一起参加聚会。”陈恪解释了句。
沈清雪脸色微变,稍微一个用力,差点将刚做的美甲掰断。
“这样啊……”
她转头看向姜时宜,笑意吟吟道:“这些年,一直是我陪着阿恪去聚会,我还以为姜小姐是不感兴趣呢。”
哪有什么不感兴趣?
只是想去的人没被邀请而已。
姜时宜笑了笑,没有搭话。
沈清雪也不自讨无趣,挨在陈恪的身边坐下,在车里不停扯着他说悄悄话。
姜时宜假装没看见,单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的风景。
很快,他们到了聚会的地方。
魅影酒吧。
灯光昏暗摇曳,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酒味。
包厢里,几个富家公子哥儿聚在一起,面前摆满琳琅的酒水。
“陈哥怎么来得那么慢?”薄承宇跷着二郎腿,单手搭在沙发上。
刘嘉乐灌下一口酒,嬉皮笑脸地接话:“那还用说?肯定是去接清雪姐了。”
薄承宇咂咂嘴,眼神里闪过一丝惋惜。
“也是,如果当年没有外人的搅合,陈哥和清雪姐肯定已经结婚了。”
说话间,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陈恪下意识地看了眼姜时宜,见她没有反应,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点。
众人听见动静,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门口站着三道身影,除了熟悉的陈恪和沈清雪外,还有一个陌生女人。
她一袭简约的黑色连衣裙,墨发披散在腰间,出色的容貌和气质甚至比沈清雪更胜一筹。
“这位是?”
薄承宇从沙发上站起身,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眼前人。
陈恪黑着脸,腮帮子紧绷,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你、嫂、子。”
薄承宇瞬间怂了,脖子一缩,忙不迭地收回目光。
包厢里的气氛异常尴尬。
姜时宜却仿佛置身事外,神色平静如水,拄着拐杖,缓慢地挪到角落处坐下。
按照以往惯例,陈恪肯定是要坐在c位的。
但是现在……
他的脚步微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姜时宜身旁坐下。
沈清雪看见这一幕,脸刷地白了几分,贝齿紧咬下唇也跟着过去。
“早就想见嫂子一面了,可惜陈哥说你怕生,一直没寻着机会。”
刘嘉乐忍不住开口,打破了包厢里的死寂。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是啊,嫂子长得真好看,难怪陈哥要把你藏在家里。”
这时,薄承宇拍了拍脑袋,突然开口。
“我想起来了,我说嫂子怎么看着面熟,原来是之前见过一次。”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陈恪也侧头看去,眉头微微皱起。
紧接着。
薄承宇挠了挠头,解释道:“大概是两三年前吧,那晚陈哥醉得很厉害,我没办法,只能找个人把陈哥带回去,来的人就是嫂子。”
说着,他的脸上还挂着几分感慨和羡慕。
“当时陈哥说什么也不肯走,嫂子就耐着性子,轻言细语地哄着,又是递水又是擦脸,好一通忙活。当时可把我羡慕坏了,想着以后也要找个这么贴心的媳妇。”
陈恪愣了一下,侧头看向姜时宜。
他怎么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件事。
脑海中闪过这些年,姜时宜为他做过的事情。
桩桩件件,对他的种种,无一不是极好的。
陈恪眸光微暗,心底泛起一阵涟漪。
姜时宜面无表情,薄承宇说的那一段记忆她也有印象。
当时自己刚好来了亲戚,本来就浑身无力,还强撑着精神陪着熬了个大夜,第二天就病倒了。
包厢里都在起哄。
“陈哥真有福气,嫂子这么贴心,你可得把人牢牢抓紧咯。”
刘嘉乐扬着酒杯,笑着打趣了句。
陈恪睨了他一眼,勾唇:“你小子不用提醒,我也知道。”
沈清雪的脸色很难看,身侧双手攥紧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才勉强抑制住情绪,没有失态。
以前聚会的时候,陈恪和他的兄弟们都众星捧月般围着她。
而现在……却全在围着姜时宜打转。
这样的落差,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沈清雪忍不住开口:“阿恪,姜小姐还没玩过我们的聚会游戏吧?要不让她也试一试?”
陈恪看向姜时宜,见她没有反对,这才点头同意。
游戏规则很简单。
桌上的空酒瓶指向谁,谁就要回答问题,不然就喝一杯酒作为惩罚。
沈清雪眸光微闪,主动地走过去转动瓶子。
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第一次就指向了姜时宜的位置。
沈清雪一脸惊讶:“姜小姐,你是要回答问题,还是喝一杯?”
姜时宜淡淡道:“问吧。”
现场也不知是谁没脑子地说了一句。
“嫂子,你和陈哥是怎么在一起的?”
此话一出,包厢里的温度仿佛都冷了下来。
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姜时宜向前一步,掀开了陈明睿盖在身上厚厚的被子,果不其然,底下是一块发热的毯子,还有几个暖水袋。
难怪小脸红扑扑的,身上还那么烫。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眼看着计划已经败露,陈恪脸上浮现一抹慌乱,连忙向前两步,沉声道:
“时宜,你听我解释……”
姜时宜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冰冷无比,红唇轻启,一字一句。
“陈恪,耍我很好玩吗?”
她放弃了艺术展,焦急地赶过来,看见陈明睿生病,心中既紧张又担心,给他喂粥,讲故事……
结果呢?
小孩子哪懂得这些,弯弯绕绕,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
姜时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心凉无比。
陈恪对上她那一双冰冷,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睛,原本到嘴边的话突然卡住。
心底升起一股剧烈的恐慌。
“不是的,时宜,我没有要耍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记起来,我们过去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
“幸福?”
姜时宜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到底是谁幸福了?
她看向陈恪,冷冷地说:“你是想让我回到过去,给你们父子俩做牛做马,还得不到一点好脸色的日子?”
姜时宜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回去了!”
这一年以来,她离开了父子俩后,才终于体验到了为自己而活的感觉。
从前在陈家的那些日子,她没有半分留恋,只想赶紧远离。
陈恪的脸一点点白了下来,嘴唇动了动,终于把埋在心底的疑问说出了口。
“姜时宜,你不爱我了吗?”
姜时宜离开的一年里,他才知道原来对方为自己付出过那么多。
从少女时期的爱慕,到结婚后为他洗手作羹汤,操持家中大小事务,那么多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陈恪的心中还抱有一丝丝希望。
或许,时宜只是在闹脾气,等着他服软妥协,他们之间还能回到过去。
然而。
姜时宜神色平静,看向陈恪的眼底没有半分波澜,淡淡道。
“不爱。”
她曾经将一片真心交给眼前人,却被伤得遍体鳞伤,从今往后,她只会爱自己。
简简单单的“不爱”两个字,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他的心口。
陈恪瞳孔微缩,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姜时宜,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你说谎!”
陈恪脱口而出,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纸皮箱,把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哗啦啦——”
他指着那些七零八落的东西,一个个说道:“这是你专门去寺庙,好不容易给我求的平安符,这是你熬了一宿给我织的围巾,这是……”
陈恪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完全沙哑,猩红的眼底带着一丝恳求。
“时宜,想起来好不好?”
想起她曾经对自己的那份爱。
姜时宜看着那些熟悉的小物件,眸光动了动,突然轻笑了一声。
“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干过那么多蠢事。”
陈恪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姜时宜看了一眼床上的陈明睿,又看了看陈恪,冷声道。
“既然他没有事,那我就先走了,以后也别来烦我,没有你们的生活,我只会过得更好。”
陈恪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
夜幕悄然降临。
等姜时宜离开酒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变暗,艺术展也早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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