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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全文

冰美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瑾州的神情因为那四个字而寸寸崩裂。他咬牙,字眼从牙齿挤出:“削,发,为,尼?!”村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反问了一句:“来这里不削发为尼来干啥呢?我瞅着那姑娘已经看破红尘了。”话音刚落,陆瑾州猛地往上冲去。恰好叶浔也赶到了,听到村民的那句话,脸色大变,同样不管不顾的往上冲。长长的楼梯光是看一眼都令人望而生畏。当他们快要爬到顶端时,便听到淳淳佛经声,沉重肃穆。陆瑾州涌出一丝不安,以最快速度登顶,映入眼帘,是一座半新不旧的寺庙,里面传来佛歌,似是超度。他冲进内堂,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一名师太站在一边,手上拿着剃刀,嘴里念念有词,一手抚过她的一缕长发,准备削掉。陆瑾州瞳孔一缩,“住手!!”法事被打断...

主角:凤傲晴和怀亦   更新:2025-03-17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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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傲晴和怀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全文》,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瑾州的神情因为那四个字而寸寸崩裂。他咬牙,字眼从牙齿挤出:“削,发,为,尼?!”村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反问了一句:“来这里不削发为尼来干啥呢?我瞅着那姑娘已经看破红尘了。”话音刚落,陆瑾州猛地往上冲去。恰好叶浔也赶到了,听到村民的那句话,脸色大变,同样不管不顾的往上冲。长长的楼梯光是看一眼都令人望而生畏。当他们快要爬到顶端时,便听到淳淳佛经声,沉重肃穆。陆瑾州涌出一丝不安,以最快速度登顶,映入眼帘,是一座半新不旧的寺庙,里面传来佛歌,似是超度。他冲进内堂,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一名师太站在一边,手上拿着剃刀,嘴里念念有词,一手抚过她的一缕长发,准备削掉。陆瑾州瞳孔一缩,“住手!!”法事被打断...

《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全文》精彩片段


陆瑾州的神情因为那四个字而寸寸崩裂。

他咬牙,字眼从牙齿挤出:“削,发,为,尼?!”

村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反问了一句:“来这里不削发为尼来干啥呢?我瞅着那姑娘已经看破红尘了。”

话音刚落,陆瑾州猛地往上冲去。

恰好叶浔也赶到了,听到村民的那句话,脸色大变,同样不管不顾的往上冲。

长长的楼梯光是看一眼都令人望而生畏。

当他们快要爬到顶端时,便听到淳淳佛经声,沉重肃穆。

陆瑾州涌出一丝不安,以最快速度登顶,映入眼帘,是一座半新不旧的寺庙,里面传来佛歌,似是超度。

他冲进内堂,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紧闭。

一名师太站在一边,手上拿着剃刀,嘴里念念有词,一手抚过她的一缕长发,准备削掉。

陆瑾州瞳孔一缩,“住手!!”

法事被打断,围绕而坐的尼姑们纷纷看了过去。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今日不对外开放。”

陆瑾州欲要走上前阻拦,但被师太挡住了,“施主,请回。”

他的脸色沉了沉,“让开。”

身后的保镖急忙拦住了老板,低声道:“老板,这里是溪椋庵,不能硬来。”

溪椋庵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属于最古老的庙宇之一,目前的住持是慧心师太,地位崇高,连老夫人都得尊着,不敢放肆。

今天若事擅闯,恐怕明天陆家的名声都会受损,老夫人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陆瑾州的脑子冷静下来,转而看向那道背过去的人,“颜颜,该回家了。”

许初颜缓缓转过身。

四目相对时,陆瑾州有些失神。

此刻她双目清明,没有丝毫痴傻。

哪怕早有预测,但陆瑾州还是心口一紧,“颜颜,你根本没有痴傻,对吗?”

许初颜麻木了脸色,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很淡的笑,“如果不这样,小叔怎么会给我机会离开。”

“为什么?”

“如您所愿。”

他一怔,“我从来没有……”

“后半辈子我会日日夜夜跪在佛祖跟前忏悔,赎罪,不再让您难做。从今往后,您不需要再为我感到苦恼。”

“颜颜!”

“小叔,您说得对,孽缘不该存在,我悟了。”

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此刻,他却没有丝毫庆幸,有的,只是陌生的恐慌。

似是事情超出掌控的不安。

“颜颜,不必用这种方式,跟我回去。”

她含笑,摇摇头,惨白的脸上只剩下释然,“小叔,回不去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终于死心。

世界之大,她找不到可以容身的地方。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

她不敢再要了。

曾经欠的恩情,也早在那个夜晚还清了。

“初颜!不要这样!”

叶浔也终于赶到,看见这一幕,心痛万分,极力劝着,“你不想回到许家,那我带你走好不好?这次我一定不会丢下你的!我答应你!”

许初颜看着叶浔很久,久到叶浔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脸上泛出笑意,伸出手,“初颜,跟我走。”

许初颜盯着他伸出来的手,不知想到什么,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话。

“叶浔,我不信你。”

“初颜……”

“在你选择隐瞒时,你的虚伪令我作呕。”

叶浔忽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明明知道不是她推的白芝遥,却和那些人一样,站在她的对立面,没有为她说过一次话,却满嘴都是爱。

许初颜收回视线,瞳孔里早已一片死寂。

“师太,继续吧。”

慧心师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当真决定了吗?”


她的动作一顿,“假的?”

“那可不是!亏我之前还去捐了点钱!那灵光寺真是不得好死!”

她猛地抬起头,瞳孔紧缩,“灵光寺出事了?”

那客人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对啊,闹这么大呢,你不知道吗?都上新闻了呢!”

她略有着急,“哪里可以看?”

下山后,她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而店里也没有电视,她几乎处在和外界断联的状态。

客人好心拿出手机给她,“喏,你看。”

她道了谢,逐字逐句的往下看,越看眼神越亮。

她怎么都没想到,灵光寺那层伪善的皮子终于被人扒下了!

曾经关押她一年,折磨她一年的地方,此刻被查封,所有涉事人员都被关押,底下一层层评论全是谩骂。

还有不少曾经被折磨过的人匿名上线,控诉罪证。

“这哪是寺庙,分明就是魔窟!好在老天爷有眼,将这些人一锅端了,解气!”

老天有眼?

不,老天若是有眼,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揭穿灵光寺的真面目。

这不是巧合。

那就是……人为。

谁做的?

放眼整个海城,还有谁能做到这一步?

她的心口一颤,那个人的名字浮现脑海。

还未等她压下恐惧,一个窗口弹了出来。

”寻人启事:女,年龄23,姓许,名初颜,于20xx年x月x日从溪椋山下走丢……

如提供线索,若是属实,奖励十万元。

如找到人,带去认领,奖励一百万元。“

她的呼吸一窒,差点把手机摔了。

“哎哎哎,我的新手机!可别给我摔了!快还给我!”

她手忙脚乱的将弹窗关了,还给客人。

“不好意思。你的药好了,我给你装上。”

她匆匆将药倒出来,打包,递给客人,然后迅速的回到房间,带上口罩和帽子,还是觉得不安。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瑾州会用这种方式来找她!

他知道她下山了!

她这幅模样被徐岁岁看见了,惊讶的说:“许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嗯,我有点感冒,担心传染了。”

“感冒?那快让爷爷给你抓一副药!爷爷治感冒特厉害!”

“我晚点会吃药。”

这几天她不会把口罩拿下,也该庆幸这里的客人很少,见过她的人也少。

殊不知,那则寻人启事被转发疯了!

几乎整个海城的人都在同一时间收到这个弹窗,被里面的奖金给狠狠震慑。

一百万!

真的是一百万!

甚至连提供一个线索都价值十万!

这哪里是找人,这分明是寻宝!

无数人沸腾了,点开照片保存下来,连走在路上都要比对着看几眼,生怕错过一百万。

而认识许初颜的圈内人则是被陆瑾州这一手震惊了。

这许小姐不是出国留学了吗?怎么突然要发寻人启事了?这玩的哪一出?

当秦泽昊玩手机看见弹窗后,一口水直接喷上屏幕,吓得跳起来,“卧槽!这他妈抽什么风!”

他赶紧打去电话,张嘴就道:“陆大少,你玩太大了吧?还搞寻人启事!”

陆瑾州立在窗边,俯视底下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直言,“我要最快速度找到她。”

“那也不是你这样找的啊?外面不得乱猜了。”

“无所谓。”

“你当然无所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颜颜那丫头回来了,怎么面对这件事?”

陆瑾州的目光放空,“她回来后,一切再说。”便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秦泽昊再打都打不通了,气的跳脚,“妈的!疯子!”

寻人启事的事闹得太大,老宅那边瞒不住,连老夫人都知道这件事,立刻把人叫回来。


“所以是真的?!你们都瞒着我?!”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

不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在老夫人眼里,他们就不是一个辈分,瑾州比颜颜大了快一轮!

陆家一向重规矩,老夫人无法接受这一点,怒斥:“颜颜不懂事,瑾州还不懂事吗?!这种天理不容的感情早该断了!瑾州呢?把瑾州叫来!我……”

老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夫人!!”

陆瑾州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老夫人病重,送去急救。

他隐约猜到原因,急忙赶去医院。

老夫人这会儿醒了,看见他,眼里露出失望,“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我会处理。”

老夫人闭了闭眼,“处理?你若是处理,怎会有这种事发生!当初你把人接回来,我就说过,你自己尚未结婚成家,照顾不了孩子,把人放在我这里养,你不愿意,你说小丫头怕生。”

“现在好了,不怕生了,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了!你忘了陆家的教诲吗?!咳咳咳……”

老夫人重重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气狠了。

陆瑾州想上前轻拍后背,被挥手拍开。

“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将婚礼完成!”

陆瑾州慢慢收回手,“我会结婚,但要先把人找到。”

老夫人见他执迷不悟,捂着心口疼,“难道找不回来你就一辈子不结婚了?!她为了阻止婚礼自杀,现在又躲起来,就为了让你去找!如果我当初知道这孩子怀着这种心思,我一定不会让你把人带回来!”

这一刻,许初颜在老夫人心中的形象彻底毁了。

陆瑾州弯腰,轻轻的揽着老夫人,低声道:“奶奶,你设想的事不会发生,人是我带回来的,至少,我要保证她的安全。”

老夫人沉默许久,满脸疲惫,最终妥协了。

“好,你答应我,永远别越距。”

“嗯。”

陆瑾州松开手,慢慢站起身,“我晚点来看你。”

“去吧。”

陆瑾州离开病房,交代医生密切关注奶奶的身体情况,不得出任何意外,另外叫来管家,询问是谁泄露,记下了那号人的身份,交代秘书让那人破产!

而他,则是匆匆找人。

一夜过去。

一无所获。

无论是机场还是火车高铁汽车,所有地方所有可能涉及的交通工具,都没有她的身影。

如同人间蒸发。

陆家在海城的掌控性是绝对的,偏偏找不到苏棠的踪影。

一个没有证件,没有亲朋好友,没有钱的人,还能躲在哪里?

陆瑾州紧紧皱眉,脸色越发难看。

忽然,手下匆匆汇报:“老板!找到了!”

“在哪里?!”

手下的表情略有些古怪,“在,溪椋庵。”

陆瑾州狠狠一震,“什么?!”

西山,溪椋庵。

香火不旺,隐秘山林,和东边灵光寺遥遥相望,一东一西,各守一方。

比起完全商业化彻底变质的灵光寺,溪椋庵还保持着原始的苦修。

溪椋庵,是一座尼姑庵。

此时,山下停满了车,惊得附近村民围拢看热闹。

陆瑾州下车后看着直通山顶的阶梯,皱起的眉头未曾松开。

保镖领着一个村民过来道:“老板,根据村民的口供,许小姐在昨天下午曾出现在山脚下。”

那村民操着口音的普通话,磕磕绊绊的说:“真的咧!我记得可清楚了!那姑娘太漂亮了,我绝对没看错!”

“她往哪里去了?”

“上山去了!哎哟那姑娘可真有毅力啊!一步一磕头的上去,好几次我瞧着都快摔下去了,愣是被她登顶,这些年想削发为尼的人不少,也就这一个坚持住了。”


是叶浔。

此刻他满眼通红,烧着怒火,“放开我!!”

陆瑾州挥挥手,保镖将人放过去。

叶浔一得空,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挥动拳头,“你这该死的混蛋!”

拳头落了个空。

他连陆瑾州的衣角都碰不到,便被轻易按在墙上,双臂反靠。

叶浔双眼通红,不甘心的怒吼:“你答应我会给初颜治病的!!现在,你却让自杀!你骗了我!”

陆瑾州眼眸微沉,“我会救她。”

“救?你拿什么救!如果不是你,初颜怎么会自杀?!”

叶浔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眼眸泛着水光,几乎是将一直隐藏的话说了出口。

“这件事和你无关。离她远点。”

说罢,陆瑾州将他推开,神情倨傲。

叶浔低下头,一动不动,下一刻,忽然笑了起来。

“陆先生,你这么在意初颜,真的只是因为长辈关系吗?”

他猛地抬起头,直视陆瑾州,说出口的话不留一点情面,“你喜欢初颜对不对?你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

陆瑾州收回视线,没有半分理会,“带下去。”

保镖上前,强行将叶浔拖下去。

“你不敢承认!陆瑾州!你会后悔的!”

声音逐渐远去。

这时,病房门推开,医生走了出来。

“陆先生,人醒了。”

陆瑾州心中一惊,脚步迟疑的走进去。

叶浔的那句话对他不是毫无波澜。

是他害她自杀。

床上隆起一小团,伸出来的左手包裹着厚厚的绷带,露出来的皮肤惨白一片,底下的青筋清晰可见,稍一用力便会折断。

直至这一刻,陆瑾州才发现,那个曾经活泼开朗永远阳光明媚的许初颜,逐渐暗淡褪色,丧失所有生气。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连脚步声传来也未曾转开眼。

“颜颜。”

他慢慢坐在病床边上,双手合十交握,低声道:“婚礼取消了。”

她仍然没有回应。

那双睁着的眼睛没有丝毫波澜,眨也不眨。

“那些谣言我处理了,不会再有人提及这件事。”

“贴身保镖也撤下去了,你是自由的,我不会干涉你的去向。”

“颜颜,抱歉。”

他说了几句话,却没有一句回应。

他以为,她仍然不满意。

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他闭了闭眼,最终妥协。

“如果你不愿意,婚礼……不会再举行。”

他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她却久久没有回应。

“颜颜?”

他起身,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一低头,却对上那双茫然空洞的眼睛。

有一刹那,他只觉陌生。

许初颜看了他许久,缓缓开口:“你是……谁呀?”

陆瑾州狠狠一颤,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紧,“颜颜,别开这种玩笑!”

他的语气克制不住的严厉了些,眼里闪过不自知的慌乱。

“你好凶哦,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稍重,“别闹了,颜颜,婚礼我已经取消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哪知,这个举动如同触犯禁忌,她大声尖叫起来。

“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不要碰我!呜呜呜呜,我不认识你!”

她剧烈挣扎,嘴里不断重复这句话,眼底的惊恐根本不是演戏。

“你走开!走开!呜呜呜,我不认识你!坏人!你是坏人!”

她放声尖叫,连手背上吊着的针头也拽开了。

“颜颜!”

门外的医生听到动静,推门看见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分开他们,并迅速给许初颜打了一针镇定剂。

陆瑾州心口一紧,“别伤到她!”

“陆先生,您的手臂受伤了,先处理一下吧。”

刚刚挣扎中,许初颜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好几道抓痕,深可出血。


“李叔,瑾州出去了吗?”

白芝遥的声音传来,把管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白小姐。陆先生刚走。”

“这样啊……那麻烦你帮我取一下放在后院的轮椅吗?我今天想坐那个出门。”

管家应声道:“白小姐,您稍等。”

管家转身走向后院,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背对着他的小姐,脚下滴着鲜红的血。

等人走后,白芝遥收敛了笑,摇着轮椅过来,清楚看见那摊血迹,却笑了起来。

“很疼吧?真可怜,没人在意你。”

许初颜紧紧捂着嘴,脸色惨白,肩膀颤抖。

白芝遥嘲笑出声,“噗,恨我?那又如何,连管家都不会帮你,你啊,早就众叛亲离了。”

“许哲羽成了我的狗,陆瑾州要娶我,李管家以我为主,许家上下尊敬我多于你。许初颜,你拿什么跟我斗?”

话落,她猛地从轮椅上站起身,伸手一把扣住许初颜的手腕,对着自己狠狠一推。

许初颜整个人愣住了,瞪大眼睛,还未从‘白芝遥的腿好了’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就听身后爆喝一声。

“许初颜!你做什么!!!”

一股惯性猛地从身后袭来,她被狠狠一推,往前扑,额头撞在桌角,疼的眼前发黑。

“遥遥!你没事吧?”

“嘶,我没事。”

“你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我送你去医院!”

许哲羽慌张的把白芝遥抱起往外走,路过许初颜时,不解气的狠狠踹了一脚,任由对方疼的蜷缩身子,“你等着!小叔不会放过你的!蛇蝎心肠的女人!”

人走了。

许初颜吐出了一大口血。

被踹的那一脚踢断了她的肋骨,连呼吸都是折磨。

她缓缓的挪动,如同一尊破碎的瓷娃娃,遍体鳞伤。

她努力睁着眼,伸出的手又无力垂下,空洞的眼神凝视着天花板,直至意识一点点消散。

……

重新苏醒时,鼻间嗅到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躺在医院里,身边坐着陆瑾州。

“醒了?哪里不舒服?”

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陆瑾州皱了皱眉,伸手想触碰她的额头,后者狠狠避开,避让的动作特别明显。

他的动作一僵。

“颜颜。”

她沙哑的开口:“小叔,我没事。”

她试图坐起来,一动,牵扯到全身,疼的摔回去。

“小心!别乱动,你的伤需要养养。”

陆瑾州不顾她的拒绝,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叫来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叮嘱道:“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好好修养。”

陆瑾州细细的问了许多注意事项,一一记住。

许初颜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

忽然,陆瑾州冷声道:“滚进来!”

门外一道身影晃了晃,走进来。

是许哲羽。

他别别扭扭的站在一边,“小叔,我解释过了……”

“道歉。”

“我……”

“哲羽,别让我重复。”

陆瑾州的气势太强,许哲羽根本不敢反抗,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丢出几个字:“对不起咯。”

陆瑾州眼神一沉,“好好说话。”

“对不起。”

“大声点。”

许哲羽只觉羞辱,恨恨的拔高声调:“对不起!”

“作为兄长,你对妹妹下这么重的手,这是谁教你的?!”

“是她先推遥遥的!她欺负遥遥!”

陆瑾州的眼神看了过来,“颜颜,是吗?”

许初颜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眸,看了看许哲羽,又看向陆瑾州,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点头,“嗯,对,是我。”

许哲羽如同抓住把柄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呵斥:“小叔你看看她!她多歹毒!心肠太坏了!”

陆瑾州皱眉,“颜颜,你确定吗?”

“是我做的。”

“为什么?”

“我讨厌她。”

病房陷入沉默。

许哲羽满脸得意洋洋,就等着小叔惩罚她,最好再关上庙里去,这个家没有她多好!

许初颜也这么想的。

她想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我明白了。我会把遥遥安排在另一个地方住,你们不会碰面。”

两人双双震惊。

许哲羽气愤的拔高声调,“小叔!凭什么!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凭什么要把遥遥赶走?!我不服!”

“就凭她姓许!”

许哲羽还想反驳,但对上小叔的眼神,吓得咽回去。

“许哲羽,不论你愿不愿意,颜颜是你妹妹,是许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该给她的,不会少一分。”

这句话,一语双关。

许哲羽的脸色顿时青白,“小叔,你不能这样……”

“原本这件事我不打算这么快宣布,但你的行为令人不齿。”

许初颜看了过去。

“许家的资产这些年我划分两份,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本想等你们毕业逐渐接管,现在不必了,我会安排交接的人,将属于你们的资产划分在你们名下,一式两份,很公平。”

这些年,原本属于许家的资产早在陆瑾州手上蓬勃发展,早就翻了几倍,一笔巨大的资产。

许哲羽早就将这些当成是自己的,没想到还要分一半给许初颜!

他怎么能甘心?!

可他不敢反抗小叔的意见,只能恶狠狠的瞪她,心里骂了一万次,肯定是她厚颜无耻的跟小叔索取的!不然那么大的家业跟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许初颜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说:“小叔,我不用。”

她从不在意许家的东西,她的亲生父母都将她丢在乡下,所以知道他们死了,她没有难过,更不会惦记着他们的财产。

“颜颜,你要,这是你应得的部分。具体的文件我会让人送过来,你只需要签字,好好休养。”

陆瑾州的话如同圣旨,一声令下,底下的人迅速行动,很快将合同都送来。

也是这个时候,许初颜才知道陆瑾州有多强,不过是随手打理的产业,竟价值上百亿美刀。

划分到她名下的资产无数,从豪宅到土地,从商业大厦到几大品牌。

可以说,她现在的身价水涨船高。

她出院回去那天,正巧碰到佣人在搬运东西。

她裹着不合时宜的厚外套,站在门前,看着一件件属于白芝遥的家具被送上车。

眼神恍惚。

白芝遥虽然是保姆的女儿,但因为许哲羽的关系,她享受的是大小姐的待遇,就连住的房间都是最大阳光最好的那间。

可以说,她比她更像许家的小姐。

许哲羽正在帮忙搬,看见她回来,语气不善:“你满意了?把遥遥赶走,你心里肯定很得意对不对?许初颜,那年冬天你怎么没死在臭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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