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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公司说,我天生的忧郁自带故事性,是娱乐圈稀缺的文艺路线苗子。十六岁时,我主演的一部小成本文艺片拿到了最佳新人奖。我忽然小红了一阵,手里资源不断。
主角:乐涵柏项问旋
更新:2025-03-17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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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涵柏项问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看透父母的双层骗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卷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纪公司说,我天生的忧郁自带故事性,是娱乐圈稀缺的文艺路线苗子。十六岁时,我主演的一部小成本文艺片拿到了最佳新人奖。我忽然小红了一阵,手里资源不断。《重生后,我看透父母的双层骗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经纪公司说,我天生的忧郁自带故事性,是娱乐圈稀缺的文艺路线苗子。
十六岁时,我主演的一部小成本文艺片拿到了最佳新人奖。
我忽然小红了一阵,手里资源不断。
上一世为了解救被绑架的父母,我欠下一个亿的巨债。
此后十年,为了还钱,我什么戏都拍,最终沦落为情色片女王。
我辗转在各个剧组的道具床上,和每个猥琐的男人表演亲密。<......
她让我不要再提这件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做了一桌菜,一直等到我爸深夜回来。
8
我爸自然是对她的菜不屑一顾,心里只想着他的小三:”心肝今天亲手给我做了汉堡包,真是美味。“
我妈笑容满面,”那你洗洗快去休息,整天为了芒芒的前途奔波,一定累坏了。“
心里却是冷笑一声,”给老娘死!“
我爸对我妈的识相很是满意,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我爸刚出门,我妈就尾随其后出了门。
一直到半夜,我妈才像女超人一样凯旋归来。
她金刀大马在前头走。
我爸跟在后头,脖子、脸上都是挠伤。
原来我妈跟着我爸一路到了小三的住处,把两个人都打了。
听说小三也受了伤,肚子保没保住还不知道。
两个人各自洗了澡,吃了冷饭,从我入睡后到天亮,两个人又打了不下于五场。
第二天一早,被揪秃了前额的我爸要去医院看小三,我妈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人可以走,房产证拿出来!“
我妈肿着脸向我哭诉:”芒芒啊,你爸这个黑心的东西,他拿你拍戏赚的钱,给小三买了房!咱家都还租房呢!“
我爸要推我妈,我妈反手一刀劈上去,我爸胳膊顿时流血如注。
三天后,我妈拿着逼我爸贱卖房产得到的三百万,高高兴兴陪我去还债。
”就是白送给地下钱庄,也不能便宜外头的贱货!“
没了房,据说我爸去和小三谈爱情,小三利索打了胎,转头就走人。
日子当然还不能够消停。
我掐指一算,我弟弄大了女同学肚子的事情,该事发了。
9
这是六月难得的一个晴朗的中午。
我妈成功打小三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完,我弟打来的一通电话:”妈妈……救我……“
电话是从医院打来。
我弟因为搞大了女同学的肚子,此时已经被打断一条胳膊。
女方的哥哥要求五百万赔偿才愿意放过他,否则告他强奸未成年。
上一世这件事自然是拿钱了结。
那时候我欠了一个亿的债务,再借五百万并非难事。
可不巧的是这一世我避开了欠债,还礼尚往来设了同样一个局。
现在被欠债困扰的,是我妈和我爸他们自己。
因为我弟的缘故,我爸和我妈短暂的尽弃前嫌,和我一起奔赴医院。
看着躺在病床上疼的哎哟的我弟,我妈险些哭晕。
一转身就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求我去借钱:
”你多少还有点利用价值,五百万又不多。你和他们说说,以后你拍戏再还他们。你年轻貌美,避过了这一阵的不良舆论,过两年还能再有戏约。可你弟弟出了事,妈可就活不下去了。“
我爸游说我:”以后爸爸妈妈不在了,你们两姐弟才是最亲的,外人都靠不住啊!“
”要是他们不借给你,你就多求求他们。穿漂亮些,年轻女孩子是要让别人看的呀。“
”裙子短一些,胸口低一些,哪个男人不爱这个。“
病房门口经过的病人和家属听得匪夷所思,议论纷纷:
”哪里有这样当父母的,教自己的孩子往火坑里跳。“
”这世上就是有这些吸血的爹娘,以为生了她就是大恩。“
”呀这不是那个小演员周芒?难怪电影里总演忧郁角色,有这么一对父母,换谁能高兴。“
我妈面目狰狞朝外头骂:”我生的孩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管得着吗?“
我原以为我的内心已经麻木了。
可他们的一言一语,仍像在我的心里拉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流到哪里,我就痛到哪里。
我笑一笑:”好啊,我去和他们商量。可我能不能卖那么多,就不一定了。“
”能的能的,只要你能豁出去。“
三天后我再次到了医院。
自然双手空空,一分钱没带来。
”他们说,见过妈妈两次,一直念念不忘。说如果妈妈去陪陪,五百万不在话下。“
我妈一脸惨白,自然知道这”陪陪“到底是陪什么。
我爸立刻撺掇我妈:”那还等什么?还不收拾收拾快去?“
我妈立刻扇了我爸一巴掌:”他们是要我去陪睡!你这么着急想戴绿帽子?“
我爸以更重的一巴掌回过去:”你重要还是咱儿子重要?他要是坐了牢,我跟你没完!“
女方家属站满了病房,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我妈坐在地上呼天抢地:”造孽呀,我这是生了个什么儿子,嫁了个什么男人哟……“
我看着这一室乱象,回想我上一世到底怎么会认为他们是全天下最好的父母。
究竟是我太笨,还是他们太会演。
这一夜不知道怎么我睡得有些熟,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医院持续不停的来电吵醒。
医院的人怒气冲冲问我:”你家里人是不是出院了?怎么不办出院手续?“
我弟半夜借口小便,已经离开了医院。
不止是医院,连这个家里也空荡荡。
我妈没有舍得卖完的两个包包、一条项链、几件高奢品牌的衣服,我爸的剃须刀、限量级打火机连带着行李箱,全都不见。
他们的消失和当初出现时一样突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仅仅两千万的债务,和一地鸡毛,就把他们劝退了。
上一世,我可是连本带利扛了近两个亿呢。
我去医院把剩余的医疗费结清,给被我弟祸害的女孩打去五百万。
她才十七岁,还有大好的前途,没有必要倒在一坨屎上。
人生路上,谁都有眼瞎的时候。
能及时睁眼看清楚,未尝不是不幸中的大幸。
剩下的钱,我全捐给了我从小长大的孤儿院。
蔡姐打电话来祝贺我:”吸血家人终于自己退了,以后你的戏路由你自己做主了。“
我独自一人站在夕阳下,想象中大仇得报的狂喜并没有感受到。
清风徐徐,街头熙熙攘攘。
有小男孩被四代同堂簇拥在最中间,在长辈们送在嘴边的棉花糖、酸奶和蛋糕中间游移不定,不知道应该选哪个。
也有小女孩胆战心惊在学自行车,她的左边和右边是随时为她保驾护航的爸爸和妈妈。
我,依然是我一个人。
10
时间往前推进,娱乐圈每天都有新鲜的塌房事。
而我曾拍过裸.露镜头的事,也渐渐被人们淡忘。
在蔡姐的争取下,我终于又能进组。
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总演主角或重要角色,可参演就是机会。
而这些机会,哪怕只是演一个只有一句台词的路人,都是我上一世最后那十年不敢肖想的。
我再也不用脱衣服,不用和陌生的、不止一个男人当着镜头缠绵。
我不用被导演以讲戏为借口各种上下其手,也不用刻意凸显我的曲线取悦男观众。
我能在数九寒天毫不犹豫跳进水里,也能在烈日炎炎的威亚下吊一整天。
我经常累得睁不开眼睛,也经常因为领悟不到人物内心而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像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爸打断了我妈的话:”行了,把她气死了,我们去哪里拿钱。速战速决,拿到钱半夜就走,船还等着呢。“
一圈麻绳迅速套在我的脖子上,勒得我快要窒息。
我的脑子却越发清醒。
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用尽全力,终于说出话来:
”你们知不知道,但凡你们耐心再多一些,能在我面前演一辈子,我就能把我这一生所有的财富,都捧到你们面前。“
我妈面上一喜:”你这么识相,快些啊,一个亿,买断我们母女关系。以后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要你养老。“
我弟一把拽走我的腕表,摩挲着上面熠熠生辉的水钻:”这个值钱,我先收了。“
他只比我小一岁,拥有我无法企及的快乐童年。
可是他,怎么这么蠢呢?
”可惜,没有机会了。自两年前你们忽然消失,我就知道以你们的贪婪,总有一天要回来找我。从那天起,我就做好了等待你们的准备。“
光影在我眼前交错,那里悄无声息出现无数身影。
我对我弟说:”小心,别把脸靠近手表,这样会让另一头的警察,更清晰地看到你。“
场上灯光陡然大亮,正义的暴喝声齐齐响起:
”不许动!“
”举起手来!“
12
我在医院做完检查时,警察的抓捕行动也传来消息。
我妈被捕。
我弟在逮捕中暴力抵抗,已被当场击毙。
其余的同伙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接连归案。
只有我爸跳河逃跑,还没找到。
随着我妈受审的消息一再披露,此事在社会上引起渲染大波。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什么样的父母能狠心到毫无人性。
而我当年参演两部裸.露戏份的原因也被爆出。
有匿名人士发出一段视频,里面是当年我试戏前低声哭泣、抓着衣服不愿意脱的情景。
而我妈在一旁声音尖锐地指责我:
”妈妈生你时大出血,医生问你爸保大还是保小,我们全都一致决定保小。妈妈的安危无所谓,可只想生下你,带你见见这个世界。“
”现在让你演个这种戏你就哭哭啼啼,你知不知道妈妈的自宫病变急需钱做手术?早知道就该打了你,生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女儿出来做什么?“
这一段过往发生在我的上一世,和我后来的遭遇比起来,简直不用提。
可在整个圈内却引起不小的震动。
我的粉丝数在短短一周内涨了两千万,各种给我鼓励加油的私信挤爆了收件箱。
数十剧本也纷纷递到了经纪人蔡姐手里。
她选过一轮后,依然有三十几部资源、故事堪称一流的本子,”这里头的你随便选,都是能得奖的本子。“
可我其实想慢下来。
我想去读书。
当年我进圈后即将高考,被我妈以”出名要趁早“、”实践是最好的学习“等借口打消了进学校学习的念头。
从业这几年,再加上上一世我耽搁的十年,我已经深深意识到我演技上的不足。
我必须得和一个角色非常贴脸,才能有所发挥。
按照行内的话来说,老天爷追着给我喂饭,喂的却是稀饭。
想吃干饭或大餐,就不能停下学习的脚步。
蔡姐对我的选择表示理解。
发生了这么些事情,她也认同我需要一个安静、忙碌却踏实的环境去消化。
我重新报名了高考,每天吃力地攻克各种高中知识,它们一点不比我理解一个角色来得简单。
半年后我以专业课第一、文化课第三的成绩,被我心仪的表演学府录取。
而这一天,我妈也因参与绑架,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她入狱第二年,就出现了精神状况。
狱警来电让我去看时,她的头发已经白完了,正拿着吃饭的搪瓷碗在监狱里向狱友显摆:
”信不信,这里头有一个亿,是我女儿的存款。你往里头吹一口气,我就能给你变出来。“
狱友向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她晃着碗上下一摇,自己给自己”当当当“配着音效,把搪瓷碗的盖子一掀,得意大笑:
”哈哈我不骗你吧?全在这,都送给你。她赚钱快得很,衣服一脱就是几百万!“
狱友给了她胸口一拳,她痛得弯腰下去,嗷嗷嗷叫着,连她装了一个亿的碗都顾不得了。
我没有和她有任何交流。
把她转到了监狱对应的精神病院,一次性付够所有的钱后,再没有去过。
后来接听过医生的两次电话,据说她病得越发严重,连自己是人是狗都分不清楚了。
我毕业那年,警察局因为破获了一起大型跨国诈骗案,其中牵涉到我爸的信息,所以前来联系我。
他们说,我爸逃跑后,被骗去了缅北。其间经历了什么非人的虐待已不可知。
只是最后他的器官,被移植到超过六个不同国家的有钱人身上。
警察那里有一些私人用品,但不能保证一定属于我爸,问我要不要。
我摇一摇头,让他们随意处理了。
拍完我毕业后接到的第一部戏后,我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
我出了一趟国。
我找到一处偏僻的山坡,和我上一世记忆里的一样,终年被参天大树遮掩。
哪怕是盛夏,阳光也很难照进去。
一年四季,只有阴冷的风在里头流淌。
我曾在这里躺了三年,被野草围绕,没有任何人来祭拜过我。
这一次再去,我却发现,这里除了野草,多了一小丛矮小却茂密的山茶花。
阳光和雨水总难照拂到她。
她天生天长。
终得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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