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芷蕾娄妙彤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她逆袭成四爷的心尖宠全局》,由网络作家“酸奶味的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期间高格格阴阳了两句武格格,讽刺她吃的多,都要胖成球了。武格格忍不了,回怼了回去,说她长的刻薄,说话也刻薄,与她同住一个院是一种折磨。高格格气的不轻,指着她讽刺道:“都是同一天进的府,你瞧瞧人家姜格格盛宠不断,你自己呢?明路都没过。你不想和我住,你倒是自己得一个阁子啊?”这话如同一根针戳在武格格心里,她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可偏偏无法反驳。高格格不屑的哼了一声,如同一只斗茬胜了得公鸡,脖子仰的高高的。福晋看不下去了,呵斥了她两句。高格格只好不情不愿的认了错。随着时间过去,快要散场时,东小院的钱福贵才姗姗来迟,说三阿哥身子不好了,侧福晋不能来云云。福晋面不改色,关切的嘱咐几句后,便让众人散了。等所有人离开了,福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变得...
《快穿:她逆袭成四爷的心尖宠全局》精彩片段
期间高格格阴阳了两句武格格,讽刺她吃的多,都要胖成球了。
武格格忍不了,回怼了回去,说她长的刻薄,说话也刻薄,与她同住一个院是一种折磨。
高格格气的不轻,指着她讽刺道:“都是同一天进的府,你瞧瞧人家姜格格盛宠不断,你自己呢?明路都没过。你不想和我住,你倒是自己得一个阁子啊?”
这话如同一根针戳在武格格心里,她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可偏偏无法反驳。
高格格不屑的哼了一声,如同一只斗茬胜了得公鸡,脖子仰的高高的。
福晋看不下去了,呵斥了她两句。
高格格只好不情不愿的认了错。
随着时间过去,快要散场时,东小院的钱福贵才姗姗来迟,说三阿哥身子不好了,侧福晋不能来云云。
福晋面不改色,关切的嘱咐几句后,便让众人散了。
等所有人离开了,福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变得面无表情。
“福晋…可是在为李侧福晋生气?”柳嬷嬷细细的揣摩片刻,低声道:“您也不必为她烦忧,那位一向是如此,说句不好听的,那脑子就那样了,这眼看着日落西山了还没有丝毫改变,可见以后下场怕是不好,咱们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青玉也接着茬附和:“主子,嬷嬷说的不错,依靠奴婢来看,今日东小院如此做派,还有些昨儿丢了人,以至于不好面对后院诸人的意味,再则,如今明玉阁得了盛宠,她面上也讨不了好,见着堵心,所以干脆不来。”
“此话说的极是,老奴也觉着,有和昨夜被四爷打了脸的缘故。”柳嬷嬷不禁点点头,认可了青玉说的话。
毕竟换位思考,换成她,今日也不好意思装作若无其事的来不是。
“你们说的也对,也不对。”乌拉那拉氏平淡的开口,眼角露出讥讽:“李氏是何人,我这么多年也清楚。今儿她不来,无非是因为昨日吃了亏,今日就借着三阿哥的由头,落我的面儿替自己找补,也让后院都明白,她还是那个侧福晋。就算昨日被四爷扫了面子,如今威仪还在,同样警告那些个不安分的,别去撩拨她。”
“这…”
青玉与柳嬷嬷对视一眼,有些惊讶道:“主子,这倒像是那位的做派,可是这样做不是暴露了自己外强中干,心虚的意思吗?”
毕竟,若真的还是如往常那般无惧无畏,何不明火执仗的挑个刺头来收拾了?说到底还是没了底气。
乌拉那拉氏闻言,带着莫名的笑意道:“她这是在试探呢!试探本福晋,也同样试探爷…”
“我当然要试探了,否则怎么知道自己如今在爷心里算什么呢?”李氏眼神凄然的叹了口气。
她今日故意等到散场了才派人去告假,为的就是等待福晋接下来的反应。
因为在她心里,福晋乌拉那拉氏就是个奴颜屈膝,善于挖空心思讨好四爷的小人。
若对她今日的行为出手惩戒,或是申饬,那就代表在四爷心里,她没什么位置了,以后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了。
身旁秋玫懂了其中深意,便劝慰道:“侧福晋也别太过于伤感了,您这到底也是几个阿哥的额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二阿哥、三阿哥以及二格格得份上,该有的体面与尊重,不论是福晋亦或者主子爷,都会给您的,那些个格格侍妾更不用说,想必也没那个没眼色的凑上来。”
东小院,李氏脸色铁青的坐在主位,红润丰满的嘴唇正吐着脏话:“该死的小贱人,狐媚子,下流东西,不过刚侍寝就这般张狂,之后岂不是要骑在本侧福晋头上?
“还有正院哪条只会附和四爷的应声虫!四爷宠谁她就眼巴巴的凑上去捧着,之前的伊氏,如今的姜氏!这是知道自己不能得宠,所以看谁宠就凑上去,找些可笑的安慰吗?”
“该死的东西…”
她之前在梅园岔路口等了姜晚晚许久,想磋磨她出口气,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
只好带着一肚子气回到了院里。
心里的火气出不了,就越想越气。
“…”
下头钱福贵等人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等李氏怒气发的差不多了,才开口劝慰:“侧福晋您息怒,那姜格格不过是刚刚侍寝,值当的什么?凭她怎么跳,难不成还能越过您去?”
李氏听完,刚刚媳下去的火苗又大了几分,恶狠狠的看向钱福贵:“可是那小贱人昨儿晚叫了四次水!四次水!”
钱福贵抹了抹额头,眼珠转了一圈,有了主意:“侧福晋,您别生气,您听奴才讲,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可以做的法子便有很多…”
闻言,李氏眼神略略缓和几分,压着心底的火气,拧眉道:“你有什么办法?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眼下那小贱人背靠那条应声虫,又入了四爷的眼,还真不好除去。”
想到此处,不禁对福晋乌拉那拉氏咬了咬牙,若是没有她,自己何必这样两头为难!
跪着的钱福贵斟酌片刻,低声回道:“侧福晋,眼下咱们不知道明玉阁的弱点,不如直接从最常见的“衣食住行”上下手。”
李氏眼前一亮,正待说话,
一旁的秋玫忙抬起了头:“不可啊侧福晋,您可千万别听钱福贵的挑唆…”
“您如今有宠,有子,有地位,已经是后院可望不可及的了。就不该为了一个小小格格自乱阵脚,轻信别人的馊主意。”
这边刚刚与明玉阁起了龌龊,转眼就对付别人,不论成与不成,都是上赶着给人送把柄。
“怎么说话呢?我不也是为了侧福晋?怎么就馊主意了?”钱福贵听秋玫如此贬低自己,不乐意了。
秋玫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侧福晋您如今只要稳坐钓鱼台,好好教养阿哥格格,笼络好四爷,着急的自然就成了别人。这人一着急就有了破绽,到那时侧福晋您抓住机会再出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收拾她们。”
“嘿,天知道要等多久,难不成一辈子没有破绽就等她一辈子?”钱福贵阴阳怪气嘲讽。
“你闭嘴!”秋玫瞪了他一眼,怒声道:“你挑唆侧福晋此时出手,岂不是如了正院里的意了?你信不信只要侧福晋此时忍不住,很大可能功败垂成甚至被反制,到那时你又如何?”
钱福贵面色难看了起来,
心里觉得很是委屈。
明明他自己是顺着侧福晋来的,怎么好像他成了罪人一般?
“好了!”
李氏揉了揉额头,阻止了两人争辩。
被秋玫这么一提醒,她心头的火气倒是不知不觉下去了,变得冷静了不少。
“本侧福晋自己再想想,你们先下去吧。”
轻轻吐了一口气,挥手将众人赶了出去。
…
姜晚晚睡梦里朦朦胧胧好似又回到了现代,有些茫然的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望着不远处的裸眼显示屏,上面播放的海浪几乎要溢出屏幕。
脑海里思绪有些混乱…
“格格,格格,您醒醒!”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道女声。
姜晚晚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刹那间,画面如同镜子一样破碎,一瞬间睁开了眼睛。
一张面露担忧的放大版小圆脸映入眼帘。
姜晚晚回过神,眨眨眼,问道:“你刚刚叫我了?”
雪梨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格格您可总算醒了,方才您睡得深,奴婢怎么也叫不醒。”
姜晚晚慢慢坐起身,纤细柔软的腰肢勾勒出丰盈优美的曲线。
雪梨看的小脸微微一红。
“那我睡了多久?可是到了用膳的时辰了?”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撩人的媚意。
雪梨愣了愣,摇头道:“格格您睡了没多久,一个时辰左右,眼下还没到午时呢。”
“那你叫我做什么?睡得正香呢。”姜晚晚横了她一眼。
她都梦见到了现代了,也许再过一会儿她就真的回去了呢?
尽管目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人伺候。
但她一点也没有归属感。
“遭了!”
雪梨跺跺脚,脸色有些着急:“格格,前院儿的管事李公公来了,送来了好些赏赐呢,奴婢想着这样的大事必须要格格在场呢,方才进来叫您…”
姜晚晚蛾眉蹙了蹙,起身下了床,简单整理了身上的衣裳后便出了门。
外头李福全见她出来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
尽管等了许久,但面上却没有丝毫不满。
带着谦和的笑意迎上前,甩袖搭了个千:“格格,奴才又给您道喜了。”
姜晚晚捋了捋耳垂的一缕秀发,歉意道:“劳烦公公久候了。”
“那里,能等格格是奴才的福气,”李福全笑着摆摆手,从身后拿出一张清单呈上:“奴才已经将赏赐放在厅里了,这是单子,格格您清点一下。”
姜晚晚含笑接过,目光划过,各种首饰、衣料布匹、珍奇古玩、瓷器家具甚至碗碟应有尽有,相比上次倒多了几倍不止。
捻着单子,走近厅里一瞧,俏脸就微怔住了。
此时房间内,桌上、椅上、小榻摆满了赏赐,各种宝光流萤一闪一闪的,华美贵气的精致古董首饰也泛着温润的色泽。
雪梨更是惊讶的捂了嘴。
李福全笑着上前一一介绍,详细的讲明了出处、典故、价值。
姜晚晚边听边照着单子一一对此。
过了小半个时辰才清点完毕。
等李福全一行人走后,姜晚晚便带着欢天喜地的下人们忙活起来。
入库的入库,归置的归置,换新的换新。
四爷没理会,径直进了门,迎面就遇上了端着铜盆的雪梨。
“你们格格呢?”
雪梨恭敬回道:“主子爷,我们格格刚刚洗漱完,这会正在小息。”
四爷点点头,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姜晚晚此时侧身躺在床榻,柔软而曼妙地身子微微弯曲,露出一道优雅又诱人的美妙弧线。
四爷看的喉咙有些发干,下意识放缓了脚步。
“我不是说过了要休息吗?”
听见背后的响声,姜晚晚还以为是雪梨。
可没听见回应,身后又有淡淡的酒气传来,她就明白是四爷来了。
心念微转间,有了主意。
就开始憋气,让自己俏脸憋的煞白,同时眼眶也变得通红。
酝酿好情绪后,不经意的转身,面对四爷时,一双楚楚可怜的狐狸眼带着愕然。
“爷…您怎么来了?”声音带着诧异,蕴含一丝极淡的委屈,令人心疼。
见着两眼红肿,泪水盈眶的模样,四爷本来有些旖旎的心思就就消散了,只剩下淡淡的怜意。
迈步行至床沿坐下,伸出手轻拭她的眼角。
他的手白皙宽厚,手指骨节分明,因常年拉弓射箭的磨练,指尖、虎口布满了粗茧。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姜晚晚娇嫩的肌肤,意外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鲁莽,反而很是温柔细致,清俊的眉眼也变的温润,就那么细细的瞧着她。
被这样包容的目光瞧着,姜晚晚心里一酸,眼里蓄满了真心实意的泪包。
“爷~”柔媚的嗓音含着浓浓鼻音,用小脸委屈的蹭着他的大手。
四爷心里柔意泛起,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轻轻抚摸起她身后的一头情丝,清润哄着她:“晚晚受委屈了,是爷没曾照顾到你。”
姜晚晚在他怀里拱了拱,闷闷道:“不怪爷,是晚晚惹了祸,还连带了难为爷的生辰。”
四爷心里愈发柔情顿起,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前额。
“这如何能怪晚晚呢?”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轻柔。
姜晚晚仰起俏脸,一双明眸满是忧伤:“爷,奴才是不是很惹人讨厌啊?”
“怎会?”
“可是…”姜晚晚咬咬红唇:“侧福晋为什么那么讨厌奴才呢?晚晚做错了什么呀?”
说着,一滴滴泪珠从红润的眼眶流出,顺着洁白凝脂的面颊滑落,滴打在四爷的手上。
四爷心里升起疑虑,拿起锦帕替她拭泪:“晚晚不讨厌,爷很喜欢。”
“呜呜~”姜晚晚哭的越发厉害,一串串珍珠似的眼泪接连掉下。
四爷面色一僵,颇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将她紧紧圈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多时,连整个胸口就被打的湿润了,他也没松开,心里亦没有半点不耐,反而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哄着。
等她慢慢抽噎着止住哭泣后,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从心尖涌起。
许是哭的累了,姜晚晚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四爷轻柔的将她放在榻上,替她掖好被褥,方松了口气。
出了门,脸色就沉了下来。
寒着脸回了前院,命人传了花园管事。
简单洗漱完,换了身宽松的衣裳坐下后,吩咐道:“将人带进来。”
苏培盛应喏。
片刻,领着一脸忐忑的梁兴进了门。
“事情起因经过都说说。”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语气听不出喜怒。
梁兴定了定神,将事情的起因、众人的对话连比带划,事无巨细的还原出来…
末了,恭敬道:“福晋来了后,叫了起,而后招呼众人入席…倒是她们走后,三爷、五爷、七爷府上的几位格格,说了几句埋怨的八福晋的气话,姜格格没有附和。”
主仆一番忙活,快要过了午时才勉强都收拾好。
略略用了几口小福子从膳房提回来的午膳后,就回了室内补起了午觉。
等到再次醒来时,外头天色已经不早了。
懒懒的撑着身子,想着昨晚侍寝时没被李氏过来截胡,估计是四爷来的太过意外,她没反应过来。
但今日若再次侍寝,李氏肯定坐不住,定会来将四爷截走。
既然拦不住李氏作妖,也不能强留四爷,那么何不成全她呢?
不过,却可以提前挖一点小坑,顺带恶心一下她。
心里沉思片刻,就换了雪梨进来:“你去告诉小福子一声,去膳房给我点一道羊蝎子做的锅子,里面记得多放些肉桂、八角、花椒。”
“格格想吃锅子了?”雪梨一边记着,一边笑道:“是了,如今天寒地冻的是该用些驱驱寒气才是,只是…”
说着小脸就有些为难:“那得多使些银子了,膳房那起子不属于份例菜,轻易是不能答应的。”
毕竟这后院规矩严苛,每个位份都有属于自己的大菜,像这羊蝎子做的锅子,虽是没有多珍贵,可也不是寻常格格能用着的。
姜晚晚手指轻挽着一缕青丝,眯着美眸:“去点膳时,就说是给四爷准备的,膳房必不敢为难。”
“这~”
雪梨脸上先是一喜,而后又嗫喏道“格格,先不说四爷晚上过不过来,可这般早早的传出去,若是东小院那位知道了…怕是不好。”
东小院的李侧福晋仗着子嗣最喜截胡,这在后院也不是什么秘密,只略一打听就能知道。
姜晚晚摆摆手:“去吧,就按我说的做。”
她这么做当然是故意的。
不这样做怎么好体现李氏的跋扈,自己的委屈呢?
她虽很想一巴掌拍死李氏。
可别人到底孕了两子一女,这就是一张护身符。
如果没有做了什么超出四爷底线的事,就一次两次算计怕是不能按死。
既然不能一次性将她按下去,那么就得有些耐心,用一些小手段一点点消除四爷的宠爱。
等积累的次数多了后,将那层宠爱的外衣磨没了,墙倒众人推,到时再出手,阻力自然就小了。
见姜晚晚打定了主意,雪梨也不好再劝,只得出门找了值守的小福子,将格格的要求一字一句的讲明了。
小福子听完点头应下,出了院门径直就来到了后院膳房。
几日他常来提膳,和看门力士太监见熟悉了,此时见他来了都与他打着招呼。
寒暄几句,领头的太监有些疑惑道:“这也没到饭点啊,这会子可没有饭菜,最多就是些点心,羹汤什么的。”
“可是你家格格饿了不成?那你还算来的巧,正好刚出笼了几道糕点。”一旁小太监接着茬。
小福子摇摇头,笑道:“我不是来提膳的,这不是因为四爷晚上要来我们院儿嘛,我们格格就打算点个锅子。你们也知道的,这锅子就得提前预备才炖的出味道。”
提到四爷,两个太监便面色一肃,不敢再胡乱说话了。
年长太监目光微闪,将小福子引给了大厨,小福子便当着掌勺何大厨的面将自家格格吩咐的说了一遍。
何大厨听完眉头紧皱,拿过汗巾擦了擦手,才说道:“这多放些花椒能明白,可这肉桂与八角为何加多些?这两样本就十分清香醇厚,单独放还好,这加在一起,味道是不是有些过于浓厚了?怕是不大好。”
要是四爷用的不开心了,岂不是砸了他的口碑?这不是胡闹吗?
小福子耐心解释:“这是我们格格吩咐的,我们格格总不至于自己为难自己吧,您老就按着做好了。”
说完从袖口拿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何大厨不动声色的接过,脸上有了几分笑颜:“这想必是姜格格弄的新鲜花样,听着倒是新奇,也罢,奴才就按了格格吩咐便是。”
小福子忙恭维几句,出了门又与力士太监说笑几句,方才出了膳房,回了明玉阁。
与此同时,东小院。
李氏正捏着一小块桂花糕,动作轻柔的喂着三阿哥弘盼,眼里弥漫着浓浓的疼惜。
喂完了一小块,顺手端起桌上的香茶抵在弘盼嘴边:“来,喝点茶水顺顺,仔细噎着了。”
弘盼奶声奶气的应了,喝了一小口。
这时外头秋纹匆匆进了门。
李氏见了,捏起手绢拂拭了弘盼嘴角,轻言细语哄了几句,便让伺候他的奶娘带了下去歇息。
“说吧,有什么事儿?”抿了一口弘盼喝过的茶水,淡淡问道。
秋纹脸上带着郑重,走近她身侧耳语。
“果真?”李氏柳眉倒竖,有些疑惑:“那小贱人怎么就敢那么笃定四爷晚上会过去?难不成是她勾着四爷应下了?”
这么一想,便越发觉得有可能,脸色也愈发难看了,咬牙切齿道:“本侧福晋就说那狐媚子不是个好的,偏偏那应声虫非得顺着四爷的心意,难道她就不懂养虎为患的道理?亏她还是福晋!”
秋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钱福贵,轻声劝慰:“侧福晋您先别动气,既然提前知道了,眼下咱们应该想法子给她个教训才是。”
李氏神色好看了些,冷哼一声:“等会你亲自去梅园那边守着,若是看见了四爷真去了那边,就将人截过来,理由嘛…就说三阿哥身子不好。”
秋纹愣了愣,点头应下了。
“对了,她不是点了个锅子吗?呵,一个小小格格,哪里有这个福气?一并将锅子拿走,本侧福晋这也是好心,怕她福气浅,受不得,就替她收了。”李氏悠悠的说完,只觉心里那股火气渐渐小了。
想着明日请安时姜晚晚脸上一定很失落,不禁扯了扯唇角,嘲讽笑了:“这人啊,抵不过自己犯蠢,你瞧瞧,这才刚刚侍寝,就飘的不成样子,可见咱们这位姜格格,也是个空有美貌的,亏的本侧福晋以前将她当做大患呢。”
“侧福晋说的是,不是每个人都如同您这样不为宠爱所迷眼,大多数都是些眼皮子浅的。”秋纹笑着附和。
“呵呵~”
李氏听完此言,笑得更加明媚了。
四爷府的膳房位于梅园后方百尺左右,离着前院不远。
姜晚晚与四爷在园子分别后,走了不多时,便来到了膳房。
此时酉时三刻,正值饭点时,外头排了许多提膳的太监丫鬟,也有一两个不同于其他打扮的女子站在侧方,那是不得宠的侍妾。
至于格格,除了她一个都没有。
周围等着提膳的下人,见了姜晚晚一袭格格打扮,手里还提着膳盒,都有些惊疑。
面对众人的注视,姜晚晚神情自若,步履轻盈曼妙的走至守门太监面前,微微一笑:“劳烦这位公公,我来领取明玉阁的晚膳。”
吴侬软语传入耳中,年纪小些的力士太监有些脸色飘红,与同伴相视一眼,小声道:“这位…格格。”
顿了顿,见姜晚晚没有否认,便继续道:“厨房内太过腌臜,恐扰了您的眼,还请您将食盒给奴才。”
姜晚晚轻声道谢,将食盒递了过去,顺便又与他一个荷包:“还得劳你帮我点一道八宝鸭,再拿些菱角。”
太监接过荷包,颠了颠,心里有数了,笑着说:“格格稍等”,就进了门去。
过了大约半炷香,重新走了出来,手里除了原本的食盒还多了两个油纸包。
“格格,您收好,这两包是膳房管事送给您的点心,至于您要的菱角已经放在食盒最下面了。”
姜晚晚摸着手里的纸包,心下有些明了。
这怕不是膳房管事送她的点心,是面前这小太监吧?
只是,一个太监给她送东西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跳槽不成?
心里疑惑,面上柔柔的道完谢,瞧了一眼面前的太监,将点心放在食盒上,打开纸伞出了膳房。
“我说,你今儿怎么这么好说话了?”看着姜晚晚远去的背影,太监身边的同伴出捅了捅他的胳膊,好奇问道。
太监笑笑:“那位可是格格,我恭敬点也没什么坏处,若还按照对待侍妾丫鬟那样,那不是平白得罪人吗?”
身侧同伴听了,脸上就有些不屑:“格格怎么了?那位格格如今还不如侍妾呢?你瞧那个格格是自己来提膳的?人家侍妾里头体面的张侍妾,王侍妾身边伺候的都有好几个呢,就这位,啧啧。”
太监低头不语,懒得和他争辩。
同伴以为他听进去了,便语重心长道:“况且听说李侧福晋对她很是不喜,咱们这膳房人多嘴杂的,不定什么时候传了出去,到时候你小子挨李侧福晋收拾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多谢哥哥提醒,我这不是结个善缘嘛,再说,咱们膳房身为后院重地,凡事自有前院管理,再不济也有福晋,李侧福晋…可轻易够不着才是。”
“年轻了不是,”那年长的太监摇摇头:“就像你所说的,李侧福晋是够不着整个膳房,但若是借题发挥,收拾一两个刺头还是没问题的,就你我这样的小太监,都不用费力,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了”
……
正院里,
福晋面含惊喜的将四爷迎进屋坐下,命人奉上热茶,暖手壶后,柔声开口:“外头天气这样冷,爷穿的有些单薄了。”
转头看向一旁侍立的青玉:“将前儿我得的一件黑色狐裘拿来。”
青玉恭声应了,从里头捧出一件通体纯黑,无一丝杂色的狐裘。
乌拉那拉氏笑着说:“这件裘衣本是关外家生子们送给我阿玛的年礼,我阿玛想着他年纪大了穿不了这般的精神裘衣,前儿个从府里送了过来,臣妾想着,这样的衣裳只有爷您穿着才合适呢。”
四爷放下茶盏,接过瞧了瞧,随即放下:“福晋有心了,苏培盛收着。”
一旁弓着腰的苏培盛低声应喏,上前小心的叠了起来放进锦盘。
这时青禾冒着寒气进了门:“启禀四爷,福晋,晚膳已经摆好。”
乌拉那拉氏点头,看着神色清雅的四爷:“今儿天气越发冷了,臣妾准备了羊蝎子,这个时辰炖的刚好,好给爷暖暖身子。”
四爷眼神微滞,
自从入了冬,他去哪儿都是用锅子。
特别是东小院,几乎每次都是羊蝎子,汤锅子。
即便他喜欢用,可吃的多了,也着实有些发腻。
但福晋一番好意,他也不能轻拂。
于是微微颔首:“也好,那爷陪福晋用些。”
乌拉那拉氏脸上止不住的欢喜,与四爷一同到了大厅坐下。
圆圆的酸枝木桌菜肴摆放满满的,中间放着一樽“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小炉,周围放着一盘盘羊肉,冬笋,冬菇,粉条…
乌拉那拉氏挽着衣袖,用公筷替四爷碗碟里挟了一筷冬笋:“爷尝尝这个,这是昨儿城外庄子上送来的,很新鲜。”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放在唇边,忽然问道:“给老七的贺礼准备妥当了?”
“臣妾已经预备好了,就等着过几日送过去。”乌拉那拉氏笑回。
“那就好,”
四爷拿起叠好的锦帕擦擦嘴角:“这阵子户部很忙,爷没时间去帮衬,你身为老七的嫂子,多去帮帮他吧,他那府里现下着实没个章程体统。”
“爷说的是,臣妾原就这样打算的,可想着臣妾虽是嫂子,但到底不好主动插手,既有了爷这番话,臣妾便没有后顾之忧了,明日臣妾去找大嫂三嫂,我们这些做嫂子的,是应该帮村些,毕竟七阿哥他…唉。”乌拉那拉氏眼里泛起柔色。
四爷闻言,满意的笑了笑,挟起一筷冬菇放进福晋身前碟子里:“福晋考虑的很是周全,那就按你说的去办。”
乌拉那拉氏唇角挑出温柔的笑意,将冬菇放进嘴里一点一点的轻嚼。
半晌,四爷用的差不多了,就停下筷,起身端起丫鬟捧着的茶杯漱了漱口。
乌拉那拉氏也跟着放下银筷。
“对了,爷刚刚遇见姜氏了。”四爷重新坐下后,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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