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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手段太高,太子他不放过我了结局+番外

一朵辛夷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公子说了,他家只有一处老宅,是多年前建的,几代人一起住,中间还翻新过几次。阮尽欢没想到她有这打算,“这,这.......”这委实有些歹毒了!太子愿意入赘吗?郑氏笑了笑,“我在想什么呢,你楚雨姐姐肯定不同意。她满心要嫁入高门,我上哪给她寻去。”“对对......婶母快打消这念头。”就是太子愿意吃软饭,皇帝与皇后也不干啊。郑氏又看向她,“婶母做不得你的主,若是行,我便将你许给他。”“咳,咳......”阮尽欢脸涨得通红,婶母呐,可真有你的!敢情太子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要不婶母你干脆做女帝得了,到时封我做个郡主!郑氏拍拍她,“回头我与你父亲说,给你挑家底厚实些,门户简单的夫婿,别找那花架子,脸面不能当饭吃。”阮尽欢笑道:“婶母说...

主角:乐又菱董语琴   更新:2025-03-17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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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又菱董语琴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人手段太高,太子他不放过我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公子说了,他家只有一处老宅,是多年前建的,几代人一起住,中间还翻新过几次。阮尽欢没想到她有这打算,“这,这.......”这委实有些歹毒了!太子愿意入赘吗?郑氏笑了笑,“我在想什么呢,你楚雨姐姐肯定不同意。她满心要嫁入高门,我上哪给她寻去。”“对对......婶母快打消这念头。”就是太子愿意吃软饭,皇帝与皇后也不干啊。郑氏又看向她,“婶母做不得你的主,若是行,我便将你许给他。”“咳,咳......”阮尽欢脸涨得通红,婶母呐,可真有你的!敢情太子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要不婶母你干脆做女帝得了,到时封我做个郡主!郑氏拍拍她,“回头我与你父亲说,给你挑家底厚实些,门户简单的夫婿,别找那花架子,脸面不能当饭吃。”阮尽欢笑道:“婶母说...

《撩人手段太高,太子他不放过我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公子说了,他家只有一处老宅,是多年前建的,几代人一起住,中间还翻新过几次。

阮尽欢没想到她有这打算,“这,这.......”

这委实有些歹毒了!

太子愿意入赘吗?

郑氏笑了笑,“我在想什么呢,你楚雨姐姐肯定不同意。她满心要嫁入高门,我上哪给她寻去。”

“对对......婶母快打消这念头。”

就是太子愿意吃软饭,皇帝与皇后也不干啊。

郑氏又看向她,“婶母做不得你的主,若是行,我便将你许给他。”

“咳,咳......”

阮尽欢脸涨得通红,婶母呐,可真有你的!

敢情太子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要不婶母你干脆做女帝得了,到时封我做个郡主!

郑氏拍拍她,“回头我与你父亲说,给你挑家底厚实些,门户简单的夫婿,别找那花架子,脸面不能当饭吃。”

阮尽欢笑道:“婶母说得很在理,侄女受教了。”

得罪太子不是小事,金吾卫小队长不敢怠慢,马上将此事报给南衙禁军总首领周隆声。

周隆声在屋内踱步,怎么就碰上太子了?

副将悄声道:“太子他想做什么,是故意和大将军过不去?”

东宫为何不给大将军留些面子,难道他在嫉妒大将军的外甥韩王?

可不应该啊,京中最出风头的是吴王,梁王也没少蹦跶。

周隆声摇头:“我也不知,但太子是储君,此事既让他遇上,于情于理,我都要去向陛下请罪。”

他们这位陛下,虽然为政清明,但疑心病不浅,得赶在太子告状之前,进宫谢罪。

说着,他戴好官帽匆匆出门,直奔宫中而去。

东宫议事厅。

太子议郎卢峻道:“殿下,此事要如利用?要不替周大将军瞒下,趁机收他为己用?”

萧承熙道:“不,将证据放出去,静观其变。”

今日昆仑奴之事只是由头,周隆声所犯的事情多着呢,就让皇帝去查吧。

他故意让那个小队长带话给周隆声,此人怕是已经进宫谢罪了。

“殿下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给周大将军,他——”

府丞袁逢春打断他:“你以为这次放过他,他便会忠于太子?别忘了,他是韩王的舅舅,肯定向着自己外甥。”

“可韩王生性倔强,并不得帝心,不如将他们都拉拢过来,殿下以为呢?”

卢峻觉得自己真是个聪明人,多好的机会啊,将韩王和周大将军都拉到自己阵营。

萧承熙淡淡道:“你以为狗不叫,就不会咬人吗?此事就这么办吧。”

卢峻琢磨了下,感觉太子像是在骂韩王。

“你替孤挑一位宫女,要忠诚可靠,处事细心,另外武艺一定要好。”

袁逢春:“......啊?”

卢峻诧异道:“殿下......殿下这是要寻人侍寝?这,这要求......”

太子的品味就是与众不同啊,连睡人都要求忠诚,要求武艺,也是,太柔弱的女子怕是承受不住。

萧承熙微恼:“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孤要派人出去办事。”

卢峻嘿嘿干笑,他就说嘛,太子怎么突然想睡女人了?

袁逢春也笑:“听殿下这般要求,属下想到一人,很符合殿下的要求。”

“很好,你明日将人带来见孤。”

“是。”

萧承熙回到寝屋,拿出怀里沾血的手帕,是不要洗了才再还给她比较好?

想了想,吩咐宫人端来水,他将手帕在水盆里,轻轻揉洗起来。

含元殿。

周隆声摘去官帽请罪。

“微臣有罪,让太子受惊,又冲撞了太子,还请陛下降罪。”

皇帝听完事情经过,沉思一会儿:“这么说来也不能怪周爱卿,昆仑奴力大无比,确实难以制服。”


阮尽欢急忙低头:“臣女岂敢。”

皇帝转身离去,像是想到什么,又转头上上下下看了阮尽欢几眼,点点头,满意离去。

阮尽欢虎躯一震,不会吧——不会吧?

萧承熙没跟上去,他抬眸看向阮尽欢,“你方才是在陪父皇下棋?”

“是,在下五子棋。”

看着残局,他一撩衣摆坐下:“裴小姐让孤转告你,她要照看裴太傅,抽不开身陪你。时间尚早,不如你与孤也下一局。”

阮尽欢自然不会拒绝,她有事要求他。

萧承熙的坐姿端正挺拔,修长的手指捏起棋子,轻轻扣下。

阮尽欢却有些心不在焉,皇帝看她了,夸她了,还要赏她。

他是不是看上她了?想纳她进宫?

萧承熙的黑子还未落下,她立时将自己的白子跟过去,顺势按住他的手指。

“......你,怎么了?”

“殿下,有没有这样一个可能,陛下他想将我——”

萧承熙不禁屏住呼吸,“你......你要说什么?”

“陛下他是不是看上我了?想将我纳入后宫?”

迎着萧承熙错愕无比的目光,她理所当然道:“你想啊,我这般美丽,这般青春,陛下还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要我赏东西,实在有些——不清白吧?”

萧承熙断然道:“你想多了,并非如此,父皇数年都未纳新宠了,他不是荒淫之人。”

皇帝临走时倒是给了他一个眼神,与阮小姐想象的不同。

阮尽欢却不信,“也许我就是那个新宠呢?要不我躲起来?哎,不行的,躲不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躲到哪里?”

她真心实意的苦恼着。

摁住萧承熙的指尖,“要不殿下帮帮我?”

阵阵酥麻从指尖蔓延到心口,萧承熙眸色深深,“你要孤如何帮你?”

“请殿下设法掐灭陛下心中的小火苗,殿下也不希望——是不是?”

你也不希望我做你小妈吧?我是想有你这么一位儿子,但我不想嫁给你爹啊!

萧承熙确实不希望,他回道:“好,孤答应你。”

阮尽欢眨眨眼,倾身凑近他一点,“......当真?殿下会不会有些为难?陛下会不会骂你罚你?”

他是太子又如何,他爹还是皇帝呢!惹恼了皇帝,没准会废了他呢。

她眼中像是盛满星光,灼人的光芒般倾泄而出,似要将他整人裹挟住。

萧承熙神魂俱荡,“不会,不为难,父皇不会骂我。” 长这么大,萧承熙还未被皇帝骂过。

一片桂叶落在肩头,他恍若未觉。

阮尽欢粉颈低垂,弱声弱气道:“陛下若是不听你劝,非要抓我进宫怎么办?我好害怕......”

垂下的碎发遮住了她光洁好看的额头,萧承熙很想替她拢上去。

“孤保证,绝不会。”

我保证,绝不让你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包括我自己。

阮尽欢闻言马上坐正:“多谢殿下,有储君如此,实乃天下之幸。”

说真的,她觉得萧承熙应该是个很不错的皇帝,此人善良温厚,情绪稳定,智勇双全。不像男主那样,动不动就红眼掐腰发疯,而且萧承熙这么有魅力,他老婆肯定不会跟人私奔。

在她滔滔不绝的彩虹屁中,萧承熙默默想,为何明明是她自己的私事,却总能扯到大局,不是天下,就是万民。

但自己却格外受用,比以往任何夸赞都来得受用。

目的达到了,阮尽欢起身告辞。

顺便将萧承熙肩上的落叶摘去,“殿下不必谢我,抵了。”

萧承熙看着她的背影,又抬手看向自己的指尖,怔了半天。

裴玉润见父亲无碍,总算松口气,亲自送要回家的阮尽欢出门,她满脸歉意,“阮小姐,实在对不住,改日我定登门陪礼。”


回到家,阮尽欢揉揉眉心,提笔给裴玉润写了拜帖。

裴玉润很快回帖给她,她在家中候着,洒扫相迎。

阮尽欢琢磨一下 ‘洒扫’二字,心想这大概跟周末约朋友来家里玩是一样的,在朋友来之前,把自己的狗窝整理好,不然没法见人。

裴玉润这边让人准备见客穿的衣服与茶点,盘算着明天阮尽欢来后,带她去哪处园子逛逛。

用饭时,裴太傅瞧着她:“玉润瞧着面有喜色,可是有好事?”

裴玉润笑笑:“是,女儿有位朋友明日来寻我玩。”

裴太傅蔼声道:“哦,该不是阮家的女儿吧?”

裴玉润微惊,心道父亲果然眼光毒辣,这都看出来了。

“是,正是她。父亲,听说阮将军要从甘州被调回京,是否你使了力?”

裴太傅摇头,“并无,为父什么都没做。”

阮将军能从边境平调到京中,是属于高升,且陛下留给他的职位不错,也许阮将军走了特殊门路。

裴玉润倒没有想么多,兴许是上天垂怜阮尽欢。

次日,阮尽欢打扮好准备出门。

得知她要去裴家,邬氏纠正她服饰上的几处不妥。

想当初,她母族也是有名的世家,但近些年越发没落,比不得风头强盛的裴氏,要不是为了养儿子,她哪会嫁给阮奋。

到了裴府,阮尽欢报了名号,迎在门外的婢女带她去见裴玉润。

走过长长的回廊,穿过几重院门,才到裴玉润的居处,门前有绿竹猗猗,池塘里睡莲已开,美丽可爱。

阮尽欢想,与裴玉润的院子相比,她的院子就是个积木盒。

裴玉润在花厅等着,她起身相迎:“阮小姐。”

她打扮得很庄重,端端正正的深衣,交领层层叠叠,脸上也施了淡妆,做足了待客之道。

两人携手坐下,阮尽欢羡慕道:“你这偏厅都比我院子都大。”

她终于明白,古代大家小姐为何能整日在园子里玩耍了。

这么大,这么大美,妥妥一个人民公园,还出去做甚。

裴玉润抿嘴一笑,亲自动手煎茶。

用于佐茶的九江茶饼很绝,皮薄馅酥,甜味淡淡的,带有花香,比阮尽欢在街头铺子里买的要好吃。

作为甜食爱好者,阮尽欢太满足了。

裴玉润见她吃得香,眉间盈上笑意,递给她一杯茶,笑道:“慢些用。”

阮尽欢接过茶道谢,呷了一口,“......裴姐姐,这茶好香啊。”

其时有两种茶,一是加姜末煮的浓茶,一种像是后世的清茶,她今日所饮,便是清茶。

裴玉润看着她明艳快乐的脸颊,也被感染,玉指掂起一块茶饼,慢慢嚼起来。

阮小姐身上似乎有股蓬勃的元气,在长公主府也从容不迫,像是不曾卑微过,不曾屈服过。

阮尽欢吃了个肚圆,方才想起正事。

“裴小姐,你是不是有位堂兄叫做裴长照?他人品如何?”

裴玉润闻言秀眉一皱,裴长照难道去招惹了阮尽欢?这人可真缺德。

阮尽欢看她神色,“怎么,你这堂兄可是人品......略有些不堪?” 难道他后院女人已经有一个足球队了?

裴玉润为难道:“我,我该与你如何说呢?她这人有些可怜,但又实在讨厌,哄过不少女人,害人为她相思流泪。”

“你堂兄就这么放荡无端?家里不管管?” 哎呀呀,阮楚雨听说后会不会哭?

裴玉润面上浮上羞惭之色:“不,她是我堂姐。”

这下给阮尽欢整不会了,“堂~姐~~?”

裴玉润告诉阮尽欢,裴长照是她远房堂姐,但此女不爱红妆,爱穿男装,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


邬氏:......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但是——

“让我哥哥加把劲啊,来年考个状元,没准太子为笼络他这个大才,赏我做个良娣做呢?”

邬氏:......话是没错,但她为何非要别人努力呢?

“母亲抹不开面子,哥哥也考不上状元,我还是等父亲打个大胜仗,用他的功勋给我谋门好亲事吧。”

打个呵欠,“好困啊,哎,父亲也该给我回信了,他就不想念我吗?我琢磨着,他定是记挂我的。”

邬氏垂下双目,“欢欢,你父亲还另有一双儿女呢。”

“我这么好,父亲便是有一百个孩子也会疼我的,母亲,女儿回屋了。”

数日后,阮楚成从某位世叔口中得知,皇帝亲自下了调令,召伯父归京,授京中武官之职。

他十分高兴,先将这个消息告诉母亲郑氏,郑氏很惊讶:“这下你伯父可以留在京城了,如了欢欢的意。”

这比恩准探亲强多了,京中官职多难谋得啊。

她都要怀疑大伯能调回京中,是阮尽欢在出力,但这不可能啊,侄女不过见了一次皇后,哪有这么大能耐。

阮楚成飞奔出门,又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阮尽欢。

“真的?父亲以后就能留在京中了?”

“是,这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板上钉钉。”

阮尽欢高兴得拉着他上街去买猪蹄庆祝。

而邬氏与苗容儿就没那么高兴了。

邬氏在家不缺银钱,又不用侍奉公婆,时不时去寺庙小住,思念下旧情人,日子过得很自在。

但若夫君回来,她就没那么如意了,总是要面对他。

而苗容儿更是对此心烦慌乱。

她在阮府作福作威惯了,若是将军回来,哪里还会纵容她,将军是久经沙场之人,惹怒他是要动鞭子的,想想就怕。

不行,得在将军回来之前,想法将府上的账目抹平,可以先从小姐那边下手。

屋里,阮尽欢正在cosplay清冷神女。

“什么?你要给我买使唤婢女?就这两日?”

阮尽欢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我是缺人手,但不着急,已托了婶母替我寻人,此事就不必你插手,当然钱要给我。”

“补药?不用你买,上次你给的品质就有些次。婶母说有家药铺不错,各式各样的补品都有,回头我找账房支银子。”

苗嬷嬷从她身上捞不到半点便宜,心中暗恨,这小贱人,愈发不将她放在眼里!

照她这般行事,定会在将军面前乱说,想得设法堵住她的嘴,但眼下最要紧的是抹平账目。

听说阮尽欢要挑婢女,郑氏便带着她去伢行挑人,那里可供选择多。

到了地方,阮尽欢发现,这里真如郑氏所言,什么样的人都有。

有典当自己的贫女,有大户人家卖奴仆,还有富商卖年老妾室的,看得她不禁有些难受。

郑氏问她:“我说侄女,婶母瞧这丫头不错,你看她身——”

忽而有人大喊,“昆仑奴伤人了!还不快跑!”

郑氏忙拽过阮尽欢,“赶紧走,这可了不得!他们气力大得很,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该关着吗?”

一时间,院中之人纷纷逃窜。

阮尽欢心下吃惊,昆仑奴?不就是黑人吗?听说黑人都是飘洋过海运来的,价格可贵了,谁家要是——

她尚未要是完,就被后面逃窜的人猛撞一下,与郑氏齐齐跌倒在地。

郑氏破口大骂:“哪个没长眼的,敢挤你祖宗?哎,我的脚——”

阮尽欢揉揉腰,抬眼去看,触目心惊胆颤。

眼前站着十几个高壮如铁塔的昆仑奴,身上衣服被撕得破烂,手拿粗棍嘶吼着。


阮尽欢提出要去长公主府拜谢,白吃白拿的,这多不好意思?

而且看长公主的样子,分明只热爱男宠,没有要和自己百合的意思,刚好阮昭成在,拉他同去。

“走吧,哥哥,咱们一道去,显得有诚意。”

阮昭成一慌,生怕自己羊入虎口,会被襄阳长公主扒了衣服宠幸,忙阻止妹妹的想法,“长公主府规矩多,咱们还是先别去了,我带你去城外庄子里住几日如何?”

阮尽欢欣然同意,她的院子小,住久了有些闷,换换环境也好,至于答谢长公主之事,可以缓缓。

禀告邬氏后,两兄妹收拾了好衣物,乘马车去了城外庄子。

别说,阮家庄子还挺大,里面有几个家仆看守,都是阮奋当年留下的老人。

平时庄子里没几个人,突然来了公子与小姐,管事忙命人收拾住处,洒扫庭院,他女儿粉桃更是激动,围着阮尽欢直转,小姐可真好看啊。

“小姐你看,当年将军就在这院中教公子骑马,但公子那时小,马一跑他就哭。”

阮尽欢眼睛一亮,“骑马?咱们庄子里还有马?”

“有,不过就两三匹,有一匹是母马,性子十分温顺,小姐要试试吗?”

“要,要!我想骑!”

粉桃精通马艺,她牵来最温顺听话的母马,扶着阮尽欢上马,自己坐在她后面。

“小姐坐好了,放松些,抓好缰绳,慢慢走。”

“可以跑起来了,坐稳了。”

......

阮尽欢在她的教导下,试着自己骑起来,两天后,已骑得有点模样。

这日粉桃说要参带她骑远一点,阮昭成也不拦她们,只让家仆跟着,嘱咐她别摔着。

庄子外就是宽阔的大道,几人扬鞭催马向前。

家仆悄悄对粉桃道:“小姐控马的技艺虽不错,但还差点功夫,要多练习才行。”

粉桃自豪道:“已经很不错了,她比咱们公子强,小姐长得美,又能干,像将军一样!”

阮尽欢跶跶骑马前行,迎面有两人骑马过来,她没注意看,擦身而过。

萧承熙有些不确定道,“她是——”

松风惊道:“——她是阮小姐?看着娇怯怯的,竟会骑马?”

到溪边时,阮尽欢的马跳跃几下,直直奔向水边。

她翻身下马,摸摸它:“小乖乖,今日辛苦你了,先喝点水,回去后给你加餐饭。”

粉桃抿嘴而笑:“小姐真有趣。”

突然一匹棕色高头大马窜过来,跑到阮尽欢面前,“小哭包,是你啊。”

马背上人的声音比惊蛰还大,阮尽欢一惊,差点被这声吼给送走,真的去找她祖先了。

抬头去看,是位十八九岁的英武男子,肤色微黑,双目炯炯有神。

她抚着呯呯直跳的胸口:“你,你谁啊?”

粉桃与家仆忙挡在她面道:“这位公子,你是哪位?”

男子下了马,惊异道:“怎么,你们不认识我?”

粉桃怒道:“啊呸,你是银票啊,我们非得认识你?”

阮尽欢醒悟到也许原主认识此人,便想找补:“那什么......你是——”

男子上前一步:“妹妹,我是你哥哥啊。”

他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束起的头发歪了一些,显得有点不太正经。

阮尽欢扬鞭退后两步,掩袖猛咳几声,“......你要劫色吗?我有肺痨,会传染的,你介意不?”

家仆拦住男子,怒目而视:“放肆!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调戏我家小姐!” 虽然他可能打不过这男子,但为了小姐,也得跟他拼命!

男子震惊道:“你们都在瞎说些什么?!欢欢,我是你堂哥阮楚成啊,你父亲是我亲大伯!”

什么肺痨,什么调戏?把他当什么了?

阮尽欢表情一滞,啥玩意儿?堂哥?阮楚成?

家仆和粉桃提醒她:“小姐,你叔父家确实有儿子,但我们都没见过,也不知他是不是。”

阮尽欢收起鞭子:“咳,对......你说是就是吗?要不你说说我家情状,看能不能对得上。”

阮楚成打量着她,“行啊,你总算长脑子了,知道防人是好事,以前你就是被伯母教傻了,如今看来大概是好了。”

阮尽欢:......

保持微笑,不要骂人。

“你母亲为邬氏女,你哥哥阮昭成,那厮在万松书院,除了书画,屁都不会。你家还有一个苗嬷嬷,整日吊着张脸,跟主子似的,什么玩意儿!”

小时候他很喜欢堂妹,想带她一道玩,但邬氏与苗嬷嬷都不欢迎他,堂妹也不敢靠近他,让他颇为失望。

阮尽欢仔细瞧他,这一瞧,竟瞧出几分亲切感来,而且他说得都对得上,当下也不再纠结,大大方方道:“原来是堂哥啊。”

阮楚成高兴应道:“哎,妹妹,你今日怎么出门了?”

“我哥哥带我出来的,我们就在前面庄子住。”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在这确实有个庄子,还是伯父早年置下的。”

看看阮尽欢的马,他上前拍拍马背,“瞧这马身上的土,我去给它洗个澡,你等着啊。”

“好啊,多谢堂哥。”

阮楚成从溪边薅了一些草,哼着小曲儿给马洗涮着,动作十分麻利。

阮尽欢见溪边有野葱和蘑菇,让粉桃去采摘。

“堂哥,我让他们摘些野菜,咱们一道回庄子用饭。”

她瞧这堂哥很顺眼,不如和他处处吧,没准就处成亲兄妹了。

阮楚成欣然答应:“行啊,我正有此意呢。”

粉桃摘了不少野菜,但没有东西盛放,阮楚成见状脱去外袍,将野菜包住,“我们走吧,妹妹。”

阮尽欢编了一个花环戴在自己脑袋上,“走吧,我的好哥哥。”

这么热情开朗,待妹妹又好的人,肯定是好哥哥,可惜了,原主没和他一起玩过。

阮楚成更高兴了,“哎,我的好妹妹。”

家仆与粉桃听得嘴角直抽抽。

阮尽欢瞧见他那神气活现的棕马,顿生喜爱,“哥哥这马真不错。”

阮楚成得意道:“那当然了,要不你骑我的马试试?它可威风了!能日行七百里。”

“好啊,多谢哥哥。”

阮尽欢利落的上马,扬起鞭子,“七百里,我们走!”

阮楚成也上马,望着堂妹的背影,美滋滋问粉桃,“我妹妹马上功夫真不错,她学骑马多久了?”

“回堂公子,小姐前日刚学会。”

阮楚成大惊失色,什么?才学会啊!这马万一耍起脾气来,妹妹怕是控制不住!

“妹妹——你等等我啊!”

可惜马跑得快,几人赶紧追上去。

七百里不满意自己换了主人,中途耍起性子来,光在原地转圆圈,不肯往前走。

阮尽欢紧紧抓住马缰,保证自己不摔下去,粉桃教过她,这种情况要趴在马背上,等马晕了就会停下来。

她贴着马背,没有被摔下来,只是颠得有些想吐,好生气!

萧承熙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少女抓紧缰绳趴在马背上,脸颊气得鼓起,头上的花环都要掉下来。

他骑马悄悄靠近,踩住马蹬,飞身掠上她的马,一只手环住她的纤腰,一只手拉住缰绳。

阮尽欢大惊,看到是他后,方才松了口气,“殿下!”

“坐稳了。”

阮尽欢十分听话,背靠在他的胸前坐稳。

萧承熙松开她的腰,双手抓住缰绳控马,马逐渐平静下来。

阮尽欢惊魂稍定,还没松口气,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回头使劲嗅了嗅,还怪好闻的。

她转头,萧承熙低头,女子的嘴唇堪堪擦过男子的下巴。

萧承熙浑身僵住,柔软温润的触感,像花瓣一般,被她蹭过的下巴微微有些发麻。

他往后仰,尽量不触碰她纤细柔软的身子,一时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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