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思语安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黎思语安谨言 番外》,由网络作家“黎思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黎家老宅门前跪了一夜。半夜下起大雨,淋湿了我的衣服,也淋湿了我的心。直到天蒙蒙亮,大雨才停止。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黎家的大门开了。黎思语端着一碗馄饨,热气腾腾,向我款款走来。以前,黎思语经常会亲手给我包馄饨,包我最爱吃的虾仁猪肉馄饨。黎思语走了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馄饨。“云湛,过来吃馄饨。”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正想接过馄饨,却见黎思语把碗放在了地上。从大门内冲出一条德国牧羊犬,冲向地上的馄饨,大口吃起来。黎思语嘴角轻扬,眼中全是嘲讽和戏谑。“这是谨言送给我的狗,忠贞不二,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我给狗取了和你一样的名字,我都觉得对狗是一种侮辱。毕竟你干出来的勾当,连狗都不如!”黎思语蹲下来,轻轻抚摸德国牧羊犬的头。“云湛,慢慢吃,别噎...
《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黎思语安谨言 番外》精彩片段
我在黎家老宅门前跪了一夜。
半夜下起大雨,淋湿了我的衣服,也淋湿了我的心。
直到天蒙蒙亮,大雨才停止。
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黎家的大门开了。
黎思语端着一碗馄饨,热气腾腾,向我款款走来。
以前,黎思语经常会亲手给我包馄饨,包我最爱吃的虾仁猪肉馄饨。
黎思语走了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馄饨。
“云湛,过来吃馄饨。”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正想接过馄饨,却见黎思语把碗放在了地上。
从大门内冲出一条德国牧羊犬,冲向地上的馄饨,大口吃起来。
黎思语嘴角轻扬,眼中全是嘲讽和戏谑。
“这是谨言送给我的狗,忠贞不二,绝对不会背叛主人。”
“我给狗取了和你一样的名字,我都觉得对狗是一种侮辱。
毕竟你干出来的勾当,连狗都不如!”
黎思语蹲下来,轻轻抚摸德国牧羊犬的头。
“云湛,慢慢吃,别噎着。
虾仁猪肉馄饨,好吃的咧。”
黎思语肩头的真丝睡袍滑落,露出点点红印,刺得我眼睛生疼。
她拉过睡袍,起身绝尘而去,独留我在风中凌乱。
两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市郊的一座海岛上。
黎思语和安谨言是来出外景照婚纱照的。
我这个小助理,自然是来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提供服务的。
白色抹胸鱼尾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海藻般的长发,清透的妆容,黎思语美得像海神的女儿。
新人站在海边的秋千上,含情脉脉,凝视对方。
我在摄影师的指挥下,推动秋千。
碧海蓝天,秋千荡起,白色的头纱在风中摇曳。
如果不是当年黎家破产,现在和黎思语站在秋千上拍婚纱照的人,应该就是我吧。
重归混沌的心,再次被硬生生撕裂开,痛得快要窒息。
接连换了五套礼服,拍照快要结束时,安谨言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急事,坐快艇匆匆离开了。
摄影师又给黎思语拍了几张单人照,也带着助理坐快艇走了。
我被安谨言留下来,负责开快艇送黎思语。
快艇在海浪中穿行。
黎思语走到我身边,幽幽地说道:“云湛,我应该原谅你吗?”
物是人非事事休,还没开口,声音已经哽咽。
“我,我……”我减缓速度,切断油门,快艇缓缓地停下来。
“云湛,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和你待在一条船上。”
黎思语的动作和声音一样决绝。
话音刚落,她纵身跳入大海。
我没有丝毫犹豫,跳入海中,四处搜寻着黎思语的身影。
等我再次浮出水面,发现黎思语已经爬上快艇,启动引擎。
“云湛,再见!”
黎思语开着快艇,有如乘风破浪的鲨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距离最近的岸边,至少还有二十多公里。
手机没有任何信号,连求救都没有机会。
我被困在茫茫大海中央,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真是想哭都没有眼泪。
黎思语回到了安谨言的身边,开始筹备婚礼。
我舍不得离开,还是一路跟随黎思语。
黎思语在婚纱店试穿婚纱,从巴黎空运过来的高定礼服。
实话实说,安谨言这人,人品不怎么样,审美还是很在线的。
穿着镶满碎钻的白色高定婚纱,黎思语出现在面前,美得让人窒息。
不仅安谨言看呆了,连我这个虚无缥缈的灵魂,也看呆了。
站在镜子前,黎思语的嘴一张一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看清了她的口型,她说的是“云湛,我来嫁你了。”
听到爱人的呼唤,我满心欢喜,飘到黎思语的身边。
还没得意三秒,我就被安谨言挤开了。
“安少爷和黎小姐,还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柜姐看到了财神爷,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我呸!
啥眼神?
安谨言就是个斯文败类,哪里配得上我们家思语?
我和思语,才是真正的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试完婚纱,安谨言带黎思语,去了拍卖会现场。
拍卖会的压轴品,是一套天然翡翠配钻石项链、戒指和耳环套装。
起拍价格是200万美元。
黎思语附在安谨言耳畔,小声说着什么。
听不清楚,应该是表示自己,对翡翠珠宝很感兴趣。
经过十几轮的加价,价格已经从200万美元,抬升到400万美元。
安谨言有些坐不住了。
“思语,这套珠宝已经溢价到400万美元,价格有点虚高。
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黎思语娇嗔道:“谨言,那怎么办?
我就只看中了这套珠宝,打算办婚礼的当天戴。
不过,你要是嫌贵就算了。”
安谨言宠溺地揉了揉黎思语的头发,继续举起了号牌。
又经过几轮加价,终于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候。
压轴品以高价卖出,拍卖师脸上的兴奋,藏都藏不住。
“450万美元第一次,450万美元第二次,450万美元第三次,成交!”
“恭喜安谨言先生,成功拍得这套天然翡翠珠宝套装。”
安谨言牵着黎思语的手,走上拍卖台,亲手将拍卖品,戴在黎思语的身上。
黎思语站在拍卖台中央,珠光宝气,对着安谨言笑意盈盈。
安谨言沉醉在笑容里,不愿意醒来。
从黎思语的笑容里,我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黎思语借口筹备婚礼,身体劳累,再也没有和安谨言亲热过。
晚上,黎家老宅。
黎思语躺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肚子,自言自语。
“云湛,我怀了仇人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要带他一起走吗?”
我飘到了黎思语的床头。
“不行,孩子是无辜的。
你凭什么剥夺他,来到这个人世间的权利?”
黎思语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最后叹了口气。
“孩子,对不起。
你爸爸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又害得你云湛叔叔死不瞑目。”
“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你。
如果有来生,你我还是不要再相遇吧。”
送我来墓地的出租车已经走了。
我失魂落魄,走了十来公里,才拦到出租车。
半路接到电话。
“云先生,上次您在我们医院就诊,检测到您是Rh阴性血。”
“刚送来一个车祸病人,急需大量输血,医院血库血量不足。
您能过来献点血吗?”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给我弄到足够量的血液。”
“要是我未婚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安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分明是安谨言的声音。
原来是黎思语出了车祸,急需输血救命。
思语,你等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赶到医院,就看到安谨言站在手术室门口。
“我是Rh阴性血,抽我的血。”
护士抽了400毫升血,准备拔掉针头。
我拦住护士。
“再抽400毫升吧。
我身体好,没问题的。”
一次性抽完800毫升血,我两眼发黑,走路都没力气。
手术室门口,安谨言已经不见踪影。
走到走廊的尽头,我听到有人在安全通道说话。
“谨言,我假装车祸,骗云湛过来抽血。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思语,云湛连你父母的骨灰都扬了,让他赔偿这点血算什么?”
透过门缝,我和黎思语正好能看到彼此。
看到我落荒而逃的身影,黎思语莫名地有些心慌。
次日晚上,我出现在L国的地下拳场。
四年前,安家看上黎家的产业,暗中联合其他财阀,搞垮了黎家。
黎家债台高筑,黎氏夫妻自杀身亡。
彼时黎思语刚考取M国的顶级音乐学院。
安谨言看上了黎思语。
为了保住黎思语的性命和学业,我和安谨言签了四年的契约。
这四年里,我要做他的助理,随叫随到。
每个月还要去安家地下拳场,打一场黑拳。
打完今天这最后一场拳赛,契约就到期了。
只是按照契约的规定,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永远都不能向黎思语透露真相。
对方拳手身材魁梧,一上场,一记直勾拳,直奔我的鼻梁而去。
我闪躲着,也许是昨天失血过多,脚步有些虚浮。
几番回合之后,我的头部和腹部接连挨了几拳。
场内观众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对方拳手一记左扫腿,将我踢翻在地,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很快我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一拳又一拳,砸在我的身上,砸得我血肉模糊。
黎思语站在控制室的屏幕前,怒吼着:“谨言,你是老板,你让他们住手啊!
不能再打了,再打云湛会死的!”
安谨言面色冷峻,摇了摇头。
“没用的,现场的观众都下了赌注的,今天的赔率是1:3。”
“裁判的哨声不响起,比赛就不会中止。
就算我是老板,也不能破了拳场的规矩。”
“思语,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来人,送黎小姐回家。”
黎思语挣脱开保镖,向楼下的擂台跑去。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恍惚惚间,听到黎思语的声音。
“住手!
别打了,不要再打了!”
裁判的哨声终于响起。
我躺在擂台上,奄奄一息。
黎思语在我的墓碑前,坐了很久很久。
她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墓碑上的遗照,眉眼间全是化不开的悲伤和忧愁。
看黎思语那么难过,我上前想拥抱她,却什么都抱不住,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想把一切真相,都告诉黎思语。
以前,我是不能说,也不敢说。
现在,是我说了,她也听不见。
相比于知道残忍的真相,我宁愿黎思语什么都不知道,好好地活着。
离开墓地,我一路跟随黎思语,去了我租住的房子。
推开阁楼上的房间门,黎思语瞬间石化。
墙上挂满了黎思语和我的合影。
在日本奈良喂小鹿,在贝加尔湖滑冰,在菲律宾薄荷岛潜水,在新西兰皇后镇跳伞……每一张照片,两人都笑得没心没肺。
在房间的角落里,她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手绘的黎思语素描画像,软陶人偶定制公仔,粉色积木拼装的旋转木马,小王子的玫瑰压花相框……当年断绝关系后,她明明打包扔掉了,我送她的所有礼物。
为什么这些礼物,会通通出现在这里?
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针扎的刺痛,深入骨髓,无法言语。
原来那些她不愿意想起的记忆,拼命想扔掉的礼物,不是黑历史,是她和我的来时路。
黎思语的目光,定格在最大的相框前。
照片里是我和黎氏夫妻,陪黎思语去M国参加入学考试,在音乐学院门口的合影。
黎思语的手,缓缓地向相框伸去。
“不要动!”
我挡在相框面前,根本阻止不了黎思语的动作。
果然,黎思语还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她一直都知道,我喜欢把秘密,藏在相框的背面。
我和安谨言签的契约,就这么暴露在了黎思语面前。
都怪我,我应该去银行租个保险柜,把契约锁起来的。
看完契约,黎思语跌坐在地上,崩溃来得猝不及防。
“云湛,你死之前,是不是特别疼?”
我拍着不复存在的胸口,大声回答。
“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我挨打挨习惯了,不怕疼。”
肉体完全破碎了,灵魂怎么可能感受到疼痛呢?
黎思语流着眼泪,喃喃自语。
“对不起,云湛,我不是故意骗你输血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害死你。”
我点点头。
“思语,我什么都知道。
你只是想抽400毫升血,给我一个教训。”
“是我自不量力,让护士抽了800毫升血。
还好我是稀有血型,就当为医院血库做贡献了。”
我知道黎思语都听不见,可我还是在拼命地解释。
黎思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眼神坚定而明亮。
“云湛,你等我,我很快就来陪你了。”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
“思语,我不用你等我。
你要来陪我是什么意思?
不不不,我不用你陪。”
“我不要你为我报仇,你是斗不过安谨言的。”
“一切到此结束。
忘记我,忘记过去,好好活着。”
云湛是她黎思语的仇人,仇人死了,大仇得报,她应该高兴才对。
一想到自己亲手害死了云湛,黎思语就觉得心,像坠入黑暗的深渊,无力挣脱。
难道她对云湛还有爱意?
想到这里,黎思语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
云湛抛弃了她,还对不起她的父母,她黎思语怎么可能还对云湛余情未了?
帮她还债的人是安谨言,帮她保住黎家老宅的人是安谨言,帮她支付昂贵学费,送她登上闪亮舞台的人还是安谨言。
安谨言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才是她一生一世要陪伴的真心爱人。
自从九岁那年,在大雪纷飞的夜里,捡到孤儿云湛。
她和云湛一起长大,相伴了十几年,如果不是家里出事,他们早就谈婚论嫁了。
毕竟十几年的感情基础在那里,云湛死了,她心里有些难过也是正常的。
黎思语反复催眠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念在年少时的情谊,黎思语为我举办了葬礼。
亲眼看到自己的灵堂,这种感觉很微妙。
感谢黎思语肯花大价钱,安排殡葬化妆师给我的遗体化妆。
我血肉模糊的脸,终于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我是被黎家收养的孤儿。
黎氏夫妻去世后,黎思语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
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估计没什么人,会来参加我的葬礼。
出乎意料,我的葬礼上还是来人了。
明叔来了,为我点了三柱香。
毕竟我在过去的四年,打赢了很多场比赛,替拳场赚了不少钱。
我这个拳场最能赚钱的工具人,莫名其妙地死了,明叔唏嘘不已。
凌小晚也来送我最后一程。
看到凌小晚,黎思语有些激动。
“你是云湛的女朋友?
云湛当初和我分手,就是为了你。”
凌小晚捂着心口,嗤笑一声。
“我倒是想做云湛的女朋友。
可是除了你,他的心里装不下任何人。”
黎思语摇摇头,不肯相信。
“你胡说!
他亲口跟我说爱的人是你。”
“说我想死就自己死,不要拖累他。
还当着你的面,扬了我父母的骨灰。”
凌小晚点燃三柱香,对着我的遗照,鞠了三个躬。
“云湛不这么做,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吗?”
“他要是真想和你划清界限,为什么要去做安谨言的小助理,还去安家的地下拳场打黑拳?”
“这四年来,他每个月都会去打一场黑拳,每次都被打得浑身是伤。
他是犯贱,没事找虐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云湛既然和她划清了界限,就应该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要和她身边的安谨言纠缠不清呢?
莫非,云湛真的有什么苦衷和隐情?
黎思语把我的骨灰,埋在了黎氏夫妻的旁边。
当年黎思语买墓地的时候,顺便给自己也买了一块墓地。
不知道为什么,黎思语会把原本留给自己的墓地,让给了我。
难道是为了扫墓方便?
等等,黎思语那么恨我,会给我扫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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