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明泽凌霄宗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如莫遇全文》,由网络作家“季明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赶路的确不便,我回到房中,展开信笺。想写一封信给父亲,却迟迟没有落笔。十岁那年,父亲一剑斩杀魔头,名声大燥。随之而来的,是后患无穷。魔修的势力趁父亲离宗而打上门来。那一日,宗门血流成河,阿娘为了保护我,惨死在我面前。父亲匆忙赶回宗门时,便看见我抱着阿娘不全的尸首痛哭。他红着眼,悲痛欲绝,一夜白发。父亲为躲避魔修残余势力,将年幼的我托付给隐居的老友。“斩魔一战后,我已元气大伤,时日无多,可惜宗门中出色弟子也没能逃过此番劫数。”“斩妖除魔,庇护苍生,我从不后悔,只可惜……可惜逐月是个女孩。”听父亲沉默,我也垂下头来。我虽年幼,却也知道,锻剑是件难事,仙界还从未出过女剑主。“女孩便锻不出至纯至阳的绝世灵剑,无法为她阿娘和惨死的同宗报仇...
《不如莫遇全文》精彩片段
深夜赶路的确不便,我回到房中,展开信笺。
想写一封信给父亲,却迟迟没有落笔。
十岁那年,父亲一剑斩杀魔头,名声大燥。
随之而来的,是后患无穷。
魔修的势力趁父亲离宗而打上门来。
那一日,宗门血流成河,阿娘为了保护我,惨死在我面前。
父亲匆忙赶回宗门时,便看见我抱着阿娘不全的尸首痛哭。
他红着眼,悲痛欲绝,一夜白发。
父亲为躲避魔修残余势力,将年幼的我托付给隐居的老友。
“斩魔一战后,我已元气大伤,时日无多,可惜宗门中出色弟子也没能逃过此番劫数。”
“斩妖除魔,庇护苍生,我从不后悔,只可惜……可惜逐月是个女孩。”
听父亲沉默,我也垂下头来。
我虽年幼,却也知道,锻剑是件难事,仙界还从未出过女剑主。
“女孩便锻不出至纯至阳的绝世灵剑,无法为她阿娘和惨死的同宗报仇……罢了,你且抹去她的记忆,带她安稳度日便是。”
养父带我迁至禾木村隐姓埋名,我求他别抹去我的记忆。
我要学锻剑,要锻出一把能让我堂堂正正走到父亲面前,证明女儿亦可的灵剑。
养父见我天赋异禀,便多有引导,即便如此,这条路也很难。
姚灵偷走的那柄剑,名唤斩祟。
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二日,玄铁淬火,千锤百炼,加之每日一滴心头血。
每当又痛又累时,阿娘那双不甘泣血的目,从同宗脖颈里溅到我面上尚温热的血,还有父亲抱憾含恨的叹息,如梦魇般缠着我。
锻得何止是剑骨。
是我的执念。
但这一切都让季明泽以爱之名毁了。
终于把信写完,又用养父留给我的通讯法宝将其传递出去。
片刻后,巨大的困意席卷了我。
季明泽挑断我的脚筋后,果真带我去了凌霄宗。
再过一日便是凌霄宗大比,会从练器和练术上分别挑选出最有资质的弟子。
季明泽还不熟悉新得的破虚剑,这几日还在勤加练习。
而我只能暂卧床榻之上修养。
和父亲重见这一日,我期待了十年。
可没想到竟然是以这废人的样子。
宗门大比前夕,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姚灵儿看见我,微微蹙眉:“你怎么能把她也带来,她若多嘴坏了我的事……”季明泽解释道:“放心,她如今只是个废人了,否则让她独自待在禾木村,也容易生是非,父母亲是看不住她的。”
姚灵儿显然有些不满:“废人也是有嘴能说话的呀……”姚灵儿眼珠一转,笑嘻嘻道:“有了,把她的喉咙毒哑便是。”
姚灵儿从药囊中挑拣出一颗药丸,扑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头皮一阵剧痛。
“张嘴!”
她命令道,手上的力气加大,指甲几乎嵌入我的头皮。
我连忙摇头,拼命抗拒:“你们……欺人太甚!”
锻剑之人,即便废了双脚,手上还有一些力量。
我奋力反抗,双手乱挥,指甲在姚灵儿的手上划出几道血痕。
姚灵儿吃痛,尖叫一声,更加恼怒,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你还敢反抗!”
季明泽见状,快步上前,和姚灵儿一起死死缚住我的双手。
他们的力气很大,我的手腕被捏得生疼,骨头像是要被捏碎。
挣扎间,我的手臂被他们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流下。
季明泽寻了机会,迅速拿起铁链,将我紧紧捆住。
姚灵儿见我终于动弹不得,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又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恶狠狠地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她掰开我的嘴,手指用力抠着我的脸颊,我感觉脸颊的肌肉都要被撕裂。
她趁机将药丸强行塞进去,药丸顺着喉咙滑下,喉中立刻传来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拼命咳嗽,想要把药丸吐出来,却只是徒劳。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十年未见,父亲还能认出我吗?
次日一早,季明泽便带我一同去了宗门大比。
“逐月,你应该亲眼看着,我和姚灵儿是如何般配。”
有人问起轮椅上的我时,季明泽只是温柔地笑道:“是吾家小妹,也想瞧一瞧这热闹。”
旁边的人都夸季明泽是个好兄长。
片刻,宗门大比开始了,父亲也来了。
我看着高台之上的父亲,几乎热泪盈眶。
我想唤他,发出来的却只有“啊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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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姚家父母看见门口的我讪笑:“逐月,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冷冷道:“这里不欢迎姚家人。”
季明泽似没事人般,亲昵地揽过我的肩头:“逐月,都过去了,他们也是来赔礼道歉的,你别这么小肚鸡肠。”
姚家父母连忙指了指刚刚放下的礼物:“是啊,灵儿这孩子太不懂事了,我们替她向你道歉。”
我扫了一眼那些礼物,多是男子用品,怎么可能是给我的?
季明泽示意姚家父母赶紧离开,而后软声哄我:“逐月,生气伤身体。
其实这几天我也想过了,你有本事在身,不愁锻不出一把更好的剑。”
“但姚灵儿不一样,她身体弱,干不了这种体力活,只能俢剑术入道,比起俢器来说更难。”
“你就当作是积德行善了,对你、对姚灵儿都好。”
我冷笑一声:“积德行善?
季明泽,你凭什么慷他人之慨,拿我十年的心血去成全姚灵儿。”
事到如今,季明泽仍然在装傻。
“逐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为你前去凌霄宗,落下一身伤,这些难道你都看不到吗?”
我不愿再与他虚以委蛇,开门见山道:“你根本没有去凌霄宗吧?”
季明泽的表情却是出乎意料的镇定。
“你是不是听到我和姚家父母说的话了?
我方才都是骗他们放下戒心的。”
“江逐月,你我都快要成婚了,为何还不信我?”
看着季明泽据理力争的模样,我忽然有些累了。
是啊,快要成婚了,我却仍然还猜不透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拿起桌上的那包礼物,径直从墙上扔了出去。
“既然是送给我的,我处理了应该没问题吧?”
季明泽看见我往外走,连忙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头也没回:“我想明白了,我从始至终就不该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我要去凌霄山为自己讨回公道。”
季明泽忽然慌了。
只听噗通一声,他竟跪了下来。
“逐月,我有苦衷,有时候你看到的,听到的未必是真的。”
“如果你真的要去……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晚上太不安全了。”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怕你修仙问道后便不要我了”看着季明泽真挚的双眸,我有些迷茫。
一个人的面具真的能戴到这种程度吗?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将目光落在季明泽的手上。
他眸光一闪,瞬间来到季明泽身前:“破虚剑怎会在你手上?
逐月呢?”
此刻,我与爹只隔着季明泽,我在他身后拼命的制造噪音,试图引起父亲的注意,然而此刻父亲还在以为这一切只是他女儿回来之前的恶作剧。
季明泽脸色一白,差点以为他问的是我,当转念一想,不过是重名罢了,于是道:“这剑是灵儿师父所赠,至于逐月……弟子并不知晓她在何处。”
父亲身形明显一晃,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自责:“月儿,你还是不肯回来吗?”
眼见父亲即将走远,我疯了一般扭动身子,从轮椅上摔下。
“爹,回头啊,月儿在你身后啊,爹!”
我不顾一切的往前爬,引来一大批人注目。
“没想到季明泽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有这样的妹妹!”
季明泽和姚灵儿一边手忙脚乱的扶我,一边低声骂道:“留着她也没什么用了,等我们回去就弄死她!”
殊不知此话正巧落入父亲耳中,他蓦然回头。
双目遥遥相望,泪水早已模糊我的双眼。
那一瞬间,父亲的瞳孔猛然收缩,他试探道:“逐月……?”
我泪如珠落,不住的点头,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嘶哑之声。
“逐月!”
父亲飞奔而来,期间季明泽和姚灵儿还想阻止,但被父亲一掌击出数米远。
他们二人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姚灵儿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宗主的女儿,错了,一定是认错了。”
她连忙上前一步,说:“宗主,她只是明泽的妹妹,一个凡人女子……”话未说完,父亲猛地回头,给了她一记眼杀。
“放肆!
本座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女儿!”
姚灵儿被父亲的威压震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季明泽见状,连忙上前解释道:“宗主,她确实是我的妹妹,自幼体弱多病,今日特地带她来见识一番。”
父亲却不再听他们废话,直接一挥手将他们打翻在地。
接着,他双指并拢抵在我的眉间,使用搜魂之术探查我的记忆。
听着季明泽的质问,我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手背上。
养父死时,我若去寻个宝地闭关锻剑,又怎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我以为给季明泽的是爱,但他却只将其视为软肋。
我努力平复情绪,缓缓道:“因为我爱你,季明泽。”
“你说爱是成全,我便成全你一回。”
“我养父曾是闻名剑道的剑修,只是在十年前的降魔一战中,丹田受损,寿元将尽,于是选择在禾木村隐居。”
“他床下有一遗物,是当年赫赫有名的破虚剑,你用心头血灌之,能将其认主,走上剑修之道。”
地窖上方没了声响,季明泽是去求证了。
在我终于把那个硬得和铁一样的馒头慢慢啃完时,季明泽回来了。
他几乎是欣喜若狂:“逐月,你真的没有骗我,有了这把灵剑,我也能成为剑修了。”
“你应该早点说的,这样,我们一同踏入仙途,也算是神仙眷侣。”
听着季明泽蓦然放软的声音,我心头翻滚起恶心。
“现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季明泽笑道:“还不行呢,逐月你把自己的脚筋挑断,我便放你出来。”
说罢,季明泽居然真的扔下一把匕首。
“你这么爱我,一定愿意从此以后只跟在我身边吧?
你不必走太远的路。”
他比我想得还要残忍。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哀求:“明泽,你知道我最怕疼了,别这样。”
可回应我的只有他的冷笑。
季明泽点燃一支迷烟,扔进地窖。
刺鼻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我被呛得剧烈咳嗽,只觉浑身的力气逐渐被抽走。
季明泽这才缓缓走下来,他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地窖中闪烁着寒光。
看着那尖锐的刀锋逼近,我拼尽全力往后缩,手脚并用,慌乱地想要逃离,可发软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不要……别过来!”
我绝望地嘶喊,声音在空荡荡的地窖里回荡。
季明泽根本不为所动,他猛地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腿硬生生拉直。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却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他的手没有丝毫颤抖,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向我的脚筋。
瞬间,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我感觉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我的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可那钻心的疼痛却没有丝毫减弱。
季明泽看着痛苦挣扎的我,脸上却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满足,轻声说道:“家养的鸟儿,不必飞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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