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阿辞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白月光阿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泪水洇湿纸张,我胡乱擦去泪痕,将报告单放在一旁,继续收拾东西。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声音很大,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来人怔了一下,冷冷开口:“你又要闹那出?离家出走?”没有理会,我准备关上行李箱,却被宋以柠抬脚连同那张器官捐献协议,一同践踏在脚下。“让开。”我带着警告的话语,被她忽略。“段淮川你闹够没有?要是我真的和阿辞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今天去婚纱店,不过是完成一个从前的约定,你这么小题大做有意思吗?”“滚开!”愤怒夹杂委屈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我怒吼着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推开。“宋以柠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对你的那些龌龊事不感兴趣!”这不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像个疯子般吵闹。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我是吃醋,是在意,是怕...
《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白月光阿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泪水洇湿纸张,我胡乱擦去泪痕,将报告单放在一旁,继续收拾东西。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声音很大,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
来人怔了一下,冷冷开口:“你又要闹那出?
离家出走?”
没有理会,我准备关上行李箱,却被宋以柠抬脚连同那张器官捐献协议,一同践踏在脚下。
“让开。”
我带着警告的话语,被她忽略。
“段淮川你闹够没有?
要是我真的和阿辞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今天去婚纱店,不过是完成一个从前的约定,你这么小题大做有意思吗?”
“滚开!”
愤怒夹杂委屈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我怒吼着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推开。
“宋以柠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对你的那些龌龊事不感兴趣!”
这不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像个疯子般吵闹。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我是吃醋,是在意,是怕她离我而去。
可现在我只有怨恨,憎恶,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纠缠。
宋以柠明显察觉到这一点,她的目光染上探究和不安。
“段淮川你来真的?”
没有回答,我小心捡起纸张,细细擦拭。
“这是什么?”
“是不是又是和你那个小青梅的情书,我就说你俩不干净!
难怪有底气和我叫嚣。”
说完,她猛然扯过协议。
却在看清协议的瞬间,表情僵住,一点点褪去血色。
那张有些许泛黄的白纸,在她的手中开始颤抖,连同她的声音一起。
“不可能,我的心源明明是阿辞替我寻的,这东西是你故意找来骗我的对不对?”
面对她的矢口否认,我只觉得不可理喻。
想要夺过协议,却被她紧紧攥住。
看着她渐渐泛红的眼眶,我松开了手。
“是与不是,你问问自己的心。”
妈妈的心脏已经给她,至于这份协议既然她这么要想,便一同给她吧。
我拖着行李箱与她错身而过时,宋以柠抓住我的手。
“你还没有回答我。”
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传来丝丝钝痛。
似是察觉到我手上的纱布,她惊慌的松开手,险些跌倒。
手里的纸张被她捏的“咯吱”响。
“是你在骗我对不对?
阿辞不是这样的人,他明明那么善良...”她的我话令我一阵恶心,我背对她,拿出手机将我与江辞的聊天记录,中午谈话的录音全部打包发给了她。
一起的还有咖啡店,江辞用门夹伤手掌污蔑我的监控视频。
我没有看宋以柠的反应,踩过躺在地上的合照,轻轻关上房门离开。
隐约间听到宋以柠唤我的名字。
只是那声音太缥缈,风一吹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买了后天的归家机票,本想带着妈妈一起回家。
但老家那边还没安排好,怕仓促之下扰了妈妈清静,只能选择过段时间再来接他。
离开前,我买了妈妈最喜欢的康乃馨去看他。
但有人却先我一步。
墓地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宋以柠端跪在妈妈的墓碑前。
浅色连衣裙上覆着一层细小的水珠。
我轻轻走向前,放下花束。
宋以柠先我一步开口,声音有些卑微。
手上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后,我去福利院当了音乐老师。
这里的小孩子很乖,我随意弹奏的曲子,总会换来她们最真诚的夸赞。
“淮川老师好厉害,是我见过弹钢琴最好的老师,比课本上的郎朗还要厉害。”
面对我残缺的手指,她们会说:“一定是淮川老师太完美了,上帝嫉妒,才会收走一根手指。”
因为嫉妒吗?
我笑笑,或许是吧。
其实缺了根手指后,我的钢琴弹得并不好,是孩子们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一点点治愈我心里伤。
曾经宋以柠也从不吝啬对我的夸奖。
她会夸赞我的手指好看,弹琴好听,温柔细致...可自从江辞回国后,她会抱怨我做饭难吃,手是花瓶。
弹琴是浪费时间,温柔细致,成了拈酸吃醋、斤斤计较。
在老家除了这群小天使外,我还遇到儿时的青梅沈清。
原本我们说好考同一所大学。
可惜我喜欢音乐,她喜欢机械制造。
于是我们就此分别。
沈清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之前我从妈妈嘴里听到不少关于她的消息。
她不仅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还发布了领先市场的智能机器人。
面对我地询问,她只是莞尔一笑,解释:“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当然是来回报家乡的。”
对于这难以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并没有选择追问,就像她从不追问有关我断指的事。
于是我们常常一起去福利院,我教孩子弹琴,她教孩子做机械手工。
看着孩子顽闹的样子,似乎我们也回到了小时候。
“汪汪。”
突如其来的狗叫吓了我一跳,沈清举起手中的小型机械狗。
“不咬人的狗,送给你。”
她将机械狗放在地上,我被它笨拙的样子逗笑。
儿时我带她去偷邻居家的黄杏,结果为了保护她被大黄咬了一口。
以至于这些年,我虽然喜欢狗,却一直不敢接触。
“特意送给我的?”
我摸了摸机械狗的小脑袋问道。
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想什么呢?
多余的试验品,正好送给你。”
“哦。”
“怎么,你这是失望?”
“没有。”
沈清眉眼弯成月牙,“骗你的,其实这只机械狗,我做了很久,很久……”在老家的这段时间,几乎是我这些年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如果不是一到下雨天就隐隐作痛的手。
以及微信突然弹出的验证消息,我都快要忘记之前那段梦魇般的记忆了。
江辞的头像是一张和宋以柠脸贴脸的亲密照。
二人都在笑,但江辞的笑和煦开朗,宋以柠却透着怨恨和算计。
小残废,今晚记得看直播,我马上就要参加你心心念念的钢琴比赛了。
弹得是你呕心沥血谱的那首曲,你大学夺走了属于我的荣誉,今晚我会夺回来!
他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努力回忆许久才想起,以前省上组织过大学钢琴联谊赛。
原定的参赛者由于身体原因退赛,最终由我代替比赛拿了第一。
终于,我想起了第二名的名字。
江辞。
原来如此。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因为,没必要。”
我的回答干脆疏远,本以为能堵住她的嘴。
可我忘了,宋以柠向来最爱以自我为中心。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事情不会变成这样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本心是想告诉她,是妈妈阻止了我,他怕宋以柠知道后,会给她对我的爱增加负担。
妈妈说:“淮川,妈妈希望阿柠对你的爱是纯粹,不希望她被我的心裹挟,影响了她对你的感情。”
“妈的淮川值得最干净,最纯粹的爱。”
即使如今结局不尽人意,但我依旧不质疑妈妈的决定。
我值得最纯粹的爱,不够爱便是不够爱,哪怕我告诉了她。
也只会在这一切的基础上,加上一条我挟恩图报。
这位不速之客的出现,打断了我想和妈妈叙旧的心情。
我撑伞离开之际,宋以柠拉住我。
雨势渐大,她双手握住我的手,额头贴在手背上。
似犯错的孩童,微微啜泣:“淮川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辜负了阿姨。”
“是我太蠢,才会无底线的相信江辞,对不起淮川,你还能原谅我吗?”
水滴顺着她白皙脸颊滑落在我的手背,带着一丝湿热。
“你说的很对,你确实很蠢,蠢到从不听我的解释。”
“抱歉,我说错了,你这么蠢的人,哪怕听了也不会信。”
她向前挪动一步,环住我的腰,肩膀微微有些颤抖。
“是我错了,是我太蠢,淮川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拼了命抱紧我,我尝试几次推开她,均以失败告终。
在妈妈面前,我很想维护与她的体面。
极力克制心底的情绪,揉了揉她的发顶。
“起来吧。”
宋以柠猛然仰起头,布满水痕的脸上,闪过欣喜和笑意。
“淮川你原谅我了?”
我勾唇冷笑:“你喜欢淋雨别带上我,毕竟我的手碰了水...”我故意将手展现在她眼前,“容易感染。”
宋以柠突然失了声。
趁她失神,我轻轻推开她,拍了拍被她触碰过的地方。
“对了,你说我现在去告你一个故意伤害,还来得及吗?”
宋以柠盯着我,想要看出我话里的破绽。
直到确认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眸光才一点点黯淡。
我踏着雨水离开,身后有一道声音。
“对不起...”世界上最无足轻重的两句话。
我爱你。
对不起。
绚烂璀璨的聚光灯下,因为她的一句我爱你,我沉沦了七年,也痛苦了七年。
早该清醒了。
离开时,我在机场外见到了宋以柠,她并没有叫我。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冲我默默挥手。
从她张合的嘴唇中,我读到了一句话。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只是,我对她的事,早已提不起分毫兴趣。
时间会磨平一切痛苦,回到老家后,我将老宅翻新了一遍。
种上了心爱的花,养了一直想养,却因为宋以柠毛屑过敏。
不对,应该是江辞毛屑过敏,所以宋以柠不允许我的养的猫咪。
她的那句,“你养了猫,阿辞过来玩不方便。”
犹在耳畔。
刚到老家的第二天,我还收到过江辞的短信。
段怀川,你不会以为把一切都告诉阿柠,她就会讨厌我喜欢你了吧?
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她现在比从前更爱我!
还亲自在我后劲纹了情侣纹身,你现在是不是嫉妒的快要疯掉?
感叹了一句,疯掉的是他后,我点击了拉黑。
似乎觉得还不够,索性换了电话卡。
我释然一笑,比起女人,似乎我更能接受他是因为嫉妒我优秀。
不过,即使他不提醒,我依旧会观看比赛。
毕竟那是我一直向往的舞台。
至于那首曲子,有人弹总比埋没的好。
比赛开始,江辞表现的游刃有余,似乎对拿下第一势在必得。
甚至对着镜头展现了他后颈上的纹身。
然而那并不是什么情侣纹身,而是极具侮辱意味的西班牙语。
很显然,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台下逐渐窃窃私语起来,随着钢琴音乐的响起,评委脸色愈发难看。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弹的并不是我谱的曲目,而是郎朗成名曲的变调。
很快他被强制暂停了比赛,一脸错愕的他,在全国直播的舞台被工作人员狼狈赶下台。
事情很快冲上热搜,他背上的纹身以及往过经历被人扒了个干净。
江辞在钢琴上的造诣不深,只会弹曲并不会谱曲。
大学期间他靠抄袭室友自创的曲目,收获了一大批粉丝。
后来宋以柠心脏病显露,他又恰巧被所谓的外国艺术家看中,于是抛下宋以柠一走了之。
到了国外才发现自己被骗,几乎是脱了一层皮才逃回国。
回国后,发现宋以柠依旧对他情根深种,而她的男朋友又刚好是我。
接着他和我的聊天记录,以及那些录音视频,悉数被人放到了网上。
婚纱店的工作人员,也对当初的所见所闻大肆宣讲。
网上铺天盖地的讨骂声,几乎要将他和宋以柠淹死。
在此之前,宋以柠几乎是花重金将他砸上了音乐神坛,带他结识各路音乐大拿。
他的人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原本这次比赛是最后的一级台阶,他只需要跨上去。
可在他最飘飘然的时刻,那位亲自捧他上神坛的男人,却又一脚将他踹下云端。
我并未特地去关心故事的结局,只是偶尔看到有网友说他疯了。
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这些与我再无关系。
直到一天,小石头悄悄靠近我,神神秘秘地说:“那个人又来了。”
我有些不解,“谁?”
小石头指了指门外,我顺着看去。
一道人影快速躲开,心中隐隐猜到,但我还是走了出去。
毕竟放任这样一个人天天待在福利院门口,怎么想都让人不放心。
宋以柠消瘦了不少,纵使她精心收拾过,依旧掩盖不住眼下的乌青和苍白的脸色。
“你来做什么?”
她目光闪躲,挤着干涩的嗓音。
“淮川你别怕,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
她手里拿着礼盒和蛋糕,另一只手抱着一束重瓣樱花。
望着她递来的樱花,我忽地回想起,花树下她拥着我诉说爱意。
少女的目光和情话,总是那么真挚热烈。
“淮川你很像我的心上人,余生我们永不分开好不好?”
原本以为是土味情话。
时至今日,我才理解她说的“像”是什么意思。
可是段淮川就是段淮川,独一无二,不是谁的替身。
“你如果不出现,我想我会很快乐。”
宋以柠身形一僵,有些偏执地望着我,“淮川,我已经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她扔下手中的东西,抓住我的胳膊,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付出代价了,那你呢?
江辞是伤害了我,但伤我的刀一直在你手里。”
我推开她,也提高音量。
为了白月光的钢琴比赛,相爱七年的未婚妻第十七次推迟我们的婚礼。
并在比赛前夕砍下我的无名指,只因白月光说我夹伤他的手指,让他参加不了比赛。
断指之痛令我哭得撕心裂肺,她却搂着白月光,满眼冷漠。
“别装了,一个大男人断根手指有必要这样装吗?”
“何况你只是断了根手指,阿辞失去的是追寻一生的梦想!”
“这是你欠他的!”
心被她犀利的话语扎的千疮百孔。
她忘了,我的手指也本该在琴键上跳跃。
“下周婚礼推迟。”
她轻手覆上白月光泛红的手指。
“这一切与阿辞无关,是因为你的断指戴不了戒指。”
我攥着汩汩冒血的手掌终于醒悟。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婚礼……取消吧……”十指连心的痛苦,加上失血,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但宋以柠和江辞的视线,还是一瞬间齐齐落在我身上。
宋以柠眼里的鄙夷又加重了几分。
“欲擒故纵?
段淮川你这些小把戏我见多了。”
钢琴比赛夺冠,不仅是江辞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更是妈妈临终前的遗愿。
现在早一分去医院,断指修复的机会就大一分。
苦涩涌上心头,我没有力气再与她争论,上前想要捡起血泊中的断指。
却在即将触碰断指的一瞬,江辞倏然冲上前,一脸无辜拽起我的手。
那根悬着订婚戒的断指,不偏不倚被他踩在脚下。
他一脸愧意望着我,举着那只自导自演夹红的手掌,“淮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夹伤我的手。”
他举起手,“你看,只是一点小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话间,江辞扭动着身体。
而我的那根断指,被他的硬底皮鞋反复碾压。
“要是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我就真成罪人了。”
说完,他挤了挤莫须有的眼泪。
再一次惊叹他的演技,可我现在无心欣赏。
带血的手掌伸向他的脚踝,只是还未触碰到,他便大叫着向后倒去。
“阿辞!”
宋以柠冲上前,小心将他扶起,厉声斥责我。
“段淮川你别太恶毒,阿辞好心关心你,你居然推他?”
空气瞬间滞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此刻手上的疼痛,不及心间的万分之一。
“阿柠,淮川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没站稳你别怪他。”
江辞善解人意的模样,惹得宋以柠一阵心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要是我不在,又该被他欺负了。”
江辞抿了抿唇,看着她,“那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宋以柠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将他的头揽向胸口。
“好。”
视线渐渐模糊,但江辞眼底那抹得意的挑衅,还是悉数落在了我的眼中。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颤抖着手伸向断指。
宋以柠回神,抬脚踩住我的手背,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还不快给阿辞道歉。”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见我无动于衷,她脚下力道不断加重,剧痛顺着手臂传入心脏。
“我让你道歉!”
“算了阿柠,我不在意这些,先送淮川去医院吧。”
“他流了这么多血,万一影响以后弹琴就不好了。”
宋以柠不屑一笑,“一个大男人,不就流了点血,能有什么影响。”
脑袋越来越沉,眼前最后浮现的画面,是那个承诺会永远爱我的女人,亲昵地搂着别的男人说:“会弹琴的,有阿辞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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