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冬声郑芬芳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林冬声郑芬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林冬声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郑上官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她没打结婚报告。”林冬声说这话时,胸口闷痛,他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可是小林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郑上官的军属......”“是啊,谁不知道呢?”林冬声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他想起郑芬芳趾高气扬地教训他,“你要当军区唯一的女上官背后的男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青州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他!”“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
《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林冬声郑芬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
“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林冬声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
“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郑上官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
“她没打结婚报告。”林冬声说这话时,胸口闷痛,他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可是小林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郑上官的军属......”
“是啊,谁不知道呢?”林冬声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他想起郑芬芳趾高气扬地教训他,“你要当军区唯一的女上官背后的男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青州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他!”
“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光想着享受军属优待!”
“你现在还没和我成婚,这军属的配额你尽量节省一点,不要总去后勤部要!”
他忍了三年,他看似活在郑芬芳的光环下,实则不过是没有军属优待的无名氏。
他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郭青州功劳簿上的勋章。
但这一次,不一样。
“所长你也说,这次爆炸失败与公式参数错误有关,总要有人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能避免后续的损失!”
“小林,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我先给你批,但你要明白,你是作为军属来的军区,没有婚姻关系,对你申请研究院的政审非常不利,上面会如何审查,我也做不了主......”
“我明白,所长,谢谢你!”
他知道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郑芬芳也不会轻易放他走。
林冬声尝试过不同方式的解释,她却总以为他是不甘心将功劳记在郭青州身上,在和她闹。
他被困在方寸之地太久,几乎忘了除了仰赖郑芬芳,他还能靠自己。
走出检定所,他邮寄另一封信给京市的舅舅,简要说明要退婚回到京市。
林冬声裹紧了旧工装,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他要离开这里,远离郑芬芳和郭青州。
可惜,他回程路上就看到了那二人。
军区医院外,郑芬芳正小心翼翼地扶着郭青州下车,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刺得林冬声眼睛生疼。
明明从检定所宿舍到卫生站不过五百米,郭青州却虚弱得像是走不动路,非要郑芬芳动用吉普车接送。
看到林冬声,郭青州还故意往郑芬芳身侧靠了靠,“冬声哥,我听说你的伤得不重啊,我都出院了,你这腿还没养好?真是让人担心。”
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他卖惨,郑芬芳看他的眼神也从心疼转为鄙夷。
林冬声垂下眸不看他们,“不劳郑上官和郭同志费心,我还没到几步路都要用车的程度”。
“林冬声,你什么态度?别仗着我要和你办婚礼就无法无天!”
林冬声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谁稀罕那破婚礼,他只想等研究所的回复,然后快速逃离这里。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的离开路已被身后的两人铺满荆棘。
“芬芳,我好疼,别怪林冬声同志......”郭青州虚弱地靠在郑芬芳怀里,脸色苍白。
郑芬芳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
说着,她找来警卫员将郭青州背起,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
林冬声想告诉他,他也受伤了,需要帮助。
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他,将他送到医院。
初步检查,确认了他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他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
至于郑芬芳,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
“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
“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
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林冬声当时的心情,他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医生,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特殊情况自己签也可以,但需要走更多手续!”
医生递过来一沓文件,厚厚的,像半本字典。
林冬声颤抖着手,一笔一画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与其说是签字,不如说是用血在刻,每一个字都刻在他的心上,刻骨铭心。
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责任自负说明......他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是他,受委屈的也是他,到头来,还要他承担所有的责任。
术后,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迷茫。
郑芬芳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他借助拐杖下地,在楼梯拐角的病房,隔着虚掩的门看到了里面铺满鲜花。
他心生羡慕,缓缓挪步过去,却听到了郑芬芳的声音。
“青州,我明白你的委屈,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不过说到底,他也是跟我来的军区,现在闹得这么厉害,不搞个婚礼哄哄,真闹上去,你的军功可就没了。”
每句话都像尖刀一样,一刀刀剜着林冬声的心。
他死死地抓着拐杖,指节泛白,骨头咯咯作响。
他想冲进去,可刚挪动,便因为不熟练的拄拐动作,狠狠摔到了地上。
医院的地真冷,真硬。
林冬声挣扎许久终于站了起来,左腿的剧痛让他非常清醒。
他看清了今后要走的路。
他不想当什么上官背后的男人,他要远远离开郑芬芳,找到自己的理想之路!
距离婚礼还有七天,所长告诉他,调任函已经在路上了,预计这两天就能到。
林冬声满怀欣喜拄着拐去邮局,却在路上被拦截下来。
“有人举报你影响炮弹试验开展,造成重大损失,需要你配合调查!”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郭青州说的“斗不过他”,怕不是要通过栽赃陷害让他被迫烂在这里吧!
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有郑芬芳才会听信郭青州的一面之词,他不信别人也会如此。
但当林冬声走进会议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郑芬芳,他的心凉了个彻底。
卫生所里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林冬声的舅舅,陈卫国。
他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安排好了工作交接,便连夜开车从京市赶来,结果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正准备离开,就见一个小兵抱着个人冲了进来,那人不省人事,脸色比纸还白。
陈卫国一眼就认出了林冬声,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怎么回事?他怎么成这样了?”
小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哆嗦地指着防空洞的方向,“他在......”
陈卫国哪有耐心听他解释,急忙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
“报告,伤口严重化脓,深度感染,所里确实没办法,得抓紧转院,不然患者可能会残疾,甚至......”
陈卫国粗暴打断,眼眶微红,“少废话!赶紧安排车,去铁道医院!”
他一把捞起林冬声,手上轻如羽毛。
几小时的手术后,林冬声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才脱离危险。
林冬声眨了眨眼睛,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舅舅?”
陈卫国抹了一把泪,急忙应着,“诶,舅舅在!醒了就好!郑芬芳,我弄死她!”
林冬声吃力地起身,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腿,纱布下肿胀得吓人,几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陈卫国越发心疼,“冬声,别怕,回到京市,舅舅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林冬声知道,舅舅是在安慰他,可他心里明白,有些伤,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舅舅,我们赶快回京市吧!”林冬声眼睛里噙满泪水。
“不行,郑芬芳这么作践你,我们不能放过她!”
林冬声摇了摇头,反握住陈卫国砸在病床栏杆上的拳头,“谁说要放过她了,但是相比报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舅舅,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技术报国,所以,我要先去纠正弹道计算上的小错误,再去处理私事!”
“什么公式?那郑芬芳个狗娘养的,还敢动你的研究成果?!”
林冬声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陈卫国。
陈卫国听完又是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舅舅,当务之急是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把公式纠正回来,不能让错误的数据影响到国家。至于郑芬芳......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她作为军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林冬声看向陈卫国,“舅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请你相信我!”
“舅舅当然信你,她一个女人,就算不能直接打她一顿,我们也不能放过她!你的腿要紧,咱们先回京市!”
而另一头的郑芬芳,却因收到调任函,才想起来她丢进防空洞的“丈夫”林冬声。
她这几天心像是猫抓似的,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是浮现林冬声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虽然倔强但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模样,坚强又破碎。
但她又不想让他利用她的喜欢为所欲为,所以用郭青州时不时提点林冬声:你只有我,而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郑芬芳顺手将调任函撕碎,她知道,这又是林冬声吸引她的小手段罢了。
结婚报告的事,她确实没放在心上。她一直觉得林冬声是她的囊中之物,跑不了。
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男人,跟着自己到了东北,举目无亲,还能去哪?
想到这,她心里更加得意。
婚礼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张纸,她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名分,一个家,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她决定去看看林冬声,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但等郑芬芳来到防空洞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抓住看守的士兵,厉声问道:“人呢?林冬声呢?”
“说说吧,那天试验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冬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
“那天,郭青州同志说要帮我澄清一些事情......”他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着重强调了郭青州的异常举动和他的被动性。
郑芬芳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青州好心带你去参观,而你无缘无故把她推到炮弹试验区,林冬声,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另一个军官将一沓文件摔在桌上,“这是郭青州同志的证词,还有目击证人,都指向你蓄意破坏炮弹试验!”
林冬声只觉得眼前一黑,郭青州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伸手去拿文件,却被郑芬芳一把夺了过去,“你还有什么资格看!”
林冬声的心彻底凉了,他明白,这场调查根本就是针对他的审判,而郑芬芳,就是这场审判的执行者。
“郑芬芳,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吗?”林冬声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郑芬芳不耐烦地打断他,“鉴于我们即将办婚礼,你主动签下认罪书,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林冬声的心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痛得无法呼吸:“我没做过,我不签!”
“青州同志已经决定原谅你,你识相点,最好签了在全区公开道歉,婚礼就会继续举行,不然......你一个有前科,名声还这么差的男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前科?名声差?”
林冬声惨笑起来,“郑芬芳,你甚至不敢给我看证据!”
“我林冬声行得正、坐得端,这认罪书,我绝不签!”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带下去!就是这些年惯得太厉害,让她这么不知好歹!”郑芬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架着林冬声离开了会议室。
他最后看了一眼郑芬芳,平静而冷冽,却一句话都没说。
他相信保卫科的同志肯定会调查出结果,只不过他没想到,他的身体根本熬不到真相公开的那天。
林冬声被关到了阴暗潮湿的防空洞里,在郑芬芳的授意下,只有凉馒头、凉水。
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在黑暗中蔓延。
看守人员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还抗吗?签了认罪书就放你出去!”
“我没有罪,我不会签。”林冬声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冬声伤口感染,身体冷热交替。他想挪动,但腿越来越疼,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一幕幕幻觉。
他看到了父母慈爱的笑脸,他伸出手,几乎要踏进父母的白色世界。
可是,他还有未完成的梦想。
他要活下去,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要让那些陷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昏暗中,林冬声意识飘忽不定,但他心底那股执拗劲儿,却像野草般顽强地生长着。
他一遍遍默念公式,复杂的符号在他脑中跳跃、旋转,最终定格成一个全新的思路。
他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吃力地演算起来。每一道划痕,都承载着希望。
思想的火花还在跳跃,但他的身体已然无法支撑。她瘫在公式旁,意识渐渐空白。
防空洞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年轻士兵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发现林冬声高烧又陷入昏迷,他吓得赶忙抱着林冬声往外跑,一路冲到卫生所。
“医生,要死人了,赶紧来救人!”
接下来的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排骨味,军区人人称颂郭青州带来的福利。
林冬声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卫生所的药效甚微,他能感觉到伤口在化脓。
但更让他难受的是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自从郑芬芳那天把他从军区医院拖出来后,各种流言蜚语就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瞧见没,那林冬声还没结婚,就想要军官家属的优待,结果被上官当众打脸!”
“可不是嘛,想当吃软饭想疯了吧,没差这几天,就忍不住了?”
“我看郭同志比他强百倍,要不是郭同志立了功,咱们可吃不上排骨!”
“对呀,林冬声一点贡献没有,就想享受优待,脸都不要了!”
声音不大不小,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林冬声默默地吃完自带的冷馒头,一瘸一拐地走向检定所。
在等待研究所回复的同时,他重新开始演算,将之前被郭青州窃取的公式重新推导了一遍。
他每做一步,就会将内容同步给所长。
“冬声啊。”
所长拿着她的演算稿,神情激动,“你简直是个天才!刘教授看了你的新思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他说你这个优化公式,能把炮弹的精准度提高至少5%,这可是个巨大突破!”
“刘教授愿意破格特招你进研究所,报告已经递上去了,盖了章,立马就能有调任函下来!”所长兴奋地搓着手,“小林,到了京市可要好好干,我也能跟着长脸!”
所长走后,林冬声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焦虑。
这几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努力平复情绪,回宿舍收拾东西,却发现东西被人翻过了,桌上堆着一摞摞红艳艳的请柬。
林冬声急忙冲向床底下的樟木箱子,本应放着他为结婚准备的几件衣服、手表,还有带过来的运算书籍和笔记,全没了。
他慌张地在屋里搜寻,翻遍了每一个角落。
而屋外的大喇叭正在公布为郭青州举办庆功宴的好消息。
他穿着酒红色毛呢西装,看到狼狈寻找的林冬声,噗嗤一笑,手一抖,将一袋子纸团和碎屑倒在了地上,“你是在找这个吗?”
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落在林冬声的脸上、身上,也落在他淌着血的伤口上。
他颤抖着蹲下,捡起一片,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是他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如今却被撕碎,像垃圾一样丢弃在他面前。
“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毁了它们......”
“偷?别说得那么难听。”
郭青州踱步进来,“我只是借鉴了一下你的思路,帮你完善一下而已。你看,现在我立功了,郑上官也高兴,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喇叭里传来雄壮的军歌,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林冬声的心里。
“所以,你是为了销毁证据......”
“当然不是......”
郭青州自得地扬了扬下巴,“今晚我要参加庆功宴,不知道穿什么,芬芳就让我过来看看你的箱子,倒是没想到,你这还有做工这么好的西装和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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