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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成寡妇当天,我被夫君一剑穿心后续+全文

六欲七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映雪被罚跪祠堂,没有命令不得而出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罚禁在院内一月。林映雪狠毒了的目光一闪而逝,但紧接着扬起一副姐妹情深半是责怪半是娇嗔面容来,如同方才的阴狠算计不存在似的,她凄哀道。“轻君,你怎能如此的恩将仇报?明明你与萧原郎情妾意,你为何不承认?却要害我罚跪祠堂?”“不过父亲说得对,你我终是姐妹,怎能因为一个外男而生份了?”“妹妹放心,嫡姐我决不会因此心生怨怼的,我们,还是好姐妹,对不对?”林轻君这回真的算是开了眼界了,事情都如此的明白清楚了,她竟还能将这个圆过去?她也猛的明白过来,为何上一世萧原会如此听她的话娶了她,原来,嫡姐的道行这般深了。林轻君捏着帕角,掉出颗晶莹的泪珠儿来,反扣住她的手,尖长的指甲力透她的手背,即凄然...

主角:林映雪萧原   更新:2025-03-18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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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映雪萧原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成寡妇当天,我被夫君一剑穿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六欲七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映雪被罚跪祠堂,没有命令不得而出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罚禁在院内一月。林映雪狠毒了的目光一闪而逝,但紧接着扬起一副姐妹情深半是责怪半是娇嗔面容来,如同方才的阴狠算计不存在似的,她凄哀道。“轻君,你怎能如此的恩将仇报?明明你与萧原郎情妾意,你为何不承认?却要害我罚跪祠堂?”“不过父亲说得对,你我终是姐妹,怎能因为一个外男而生份了?”“妹妹放心,嫡姐我决不会因此心生怨怼的,我们,还是好姐妹,对不对?”林轻君这回真的算是开了眼界了,事情都如此的明白清楚了,她竟还能将这个圆过去?她也猛的明白过来,为何上一世萧原会如此听她的话娶了她,原来,嫡姐的道行这般深了。林轻君捏着帕角,掉出颗晶莹的泪珠儿来,反扣住她的手,尖长的指甲力透她的手背,即凄然...

《嫡姐成寡妇当天,我被夫君一剑穿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林映雪被罚跪祠堂,没有命令不得而出
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罚禁在院内一月。
林映雪狠毒了的目光一闪而逝,但紧接着扬起一副姐妹情深半是责怪半是娇嗔面容来,如同方才的阴狠算计不存在似的,她凄哀道。
“轻君,你怎能如此的恩将仇报?明明你与萧原郎情妾意,你为何不承认?却要害我罚跪祠堂?”
“不过父亲说得对,你我终是姐妹,怎能因为一个外男而生份了?”
“妹妹放心,嫡姐我决不会因此心生怨怼的,我们,还是好姐妹,对不对?”
林轻君这回真的算是开了眼界了,事情都如此的明白清楚了,她竟还能将这个圆过去?
她也猛的明白过来,为何上一世萧原会如此听她的话娶了她,原来,嫡姐的道行这般深了。
林轻君捏着帕角,掉出颗晶莹的泪珠儿来,反扣住她的手,尖长的指甲力透她的手背,即凄然又恨铁不成钢的道。
“姐姐,你可莫要再与那萧公子相见了,他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竟如此的离间你我姐妹的感情。”
“那萧公子不过一介穷苦书生,父亲见他可怜又有几分才德,这才收为学生。”
“未曾想到,他竟狼子野心,竟要求娶姐姐?凭他,也配?”
演戏,谁不会?
林轻君看着林映雪被她刺痛得发白的脸,心中畅快之极,她也一副为了她好的表情再道。
“姐姐,今日我见武安侯世子虽然体弱,可生得天人之资,更难得的是他谦逊有礼,温润如玉,你都出了这样的事情了,他竟还不责怪姐姐,想来,这位世子心胸是广大的。”
“日后姐姐嫁过去,能得如此体恤郎君,必是福泽延绵啊。”
林映雪吓了一跳,连忙插嘴,“林轻君你胡说什么呢,他一病殃子怎配我侍郎嫡女?”
什么?
林轻君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映雪。
她,她竟不愿嫁季臣川?
这怎么可能?
上一世,她还怕她委屈还特地找她谈过,若是不愿嫁,大可去禀明父亲,父亲虽然重规矩礼仪,可他也不能因为这个而毁了女儿一生,季臣川虽然身份尊贵,可若是女子不愿嫁,他武安侯府也不能强按了这个头不是?
可她是怎么说的?她说她心仪季臣川已久,让她不必替她操心,纵使季臣川身子不济,她也会全心照应,做一个世子妃该做的。
她成亲之后,除了开头的那一年艰难一些,其余两年不仅安平无事,而且还打探到他们夫妻恩爱有佳,也就子嗣上头有些揶揄,故而,三年后的那一日,他们这才去了求子庙上香。
可现在她却说,季臣川不配?她不愿嫁?
林轻君看着眼前娇美柔弱的嫡姐,倒抽口气,瞬时觉得她可怕之极。
她到底哪一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啊?真真假假的在她面前演戏,她就不怕谎言揭穿的那一日吗?
又或是说,她想演她一辈子?
“啊,你看我在胡说什么,轻君,方才我不过是一时口快,你可莫要在意,更莫向父亲提及啊。”
“武安侯府家大业大,与我们林府又有在婚约在身,他们若是想要相逼,我们林府根本逃不过。”
“我其实不想父亲为难,更不想林府前途被毁才答应的。”
林轻君看着她荒诞的解释,扬唇一笑,笑不达眼底,“姐姐,怎么会呢?父亲公务繁忙,我怎会无故叨忧?”
林轻君退开一步,恭身行礼。
“姐姐,时辰差不多了,你去祠堂领罚吧,我也要回栖君院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都还好好的。
可谁知今日竟出了这样的事?
世子性子绵软,懂事知心,决迹不会说出林府他受了委屈一事,一切只往好里捡着说,说林大人家教严谨,林夫人端庄亲和,林大小姐人如其名。
可独独没有说那萧原紧握住林大小姐的手不放,还说非她不娶,甚至还是当着他的面这般说项。
她武安侯府又不是面团捏的,焉能被那萧姓小儿欺侮到头上来?
也就世子宽宏大量不去计较。
老夫人又骂了一通自家孙儿阿斗性子,但更多的是骂萧小儿欺人太甚,甚至连林大人也一块儿骂了进去。
什么家教严谨,那萧原为何会拉着林映雪的手不放?林映雪为何不当即甩开他的手来?
又说什么林夫人端庄,她若端庄,便也不会放一个外男入后宅内院了。
老夫人越骂越凶,甚至隐隐有后悔结这亲了。
李嬷嬷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老夫人莫急,或许此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定呢,那林大小姐当时只怕是吓傻了,故而没有及时甩开,林大人事后不也重罚了那林小姐吗?”
结亲难,退亲更难。
不知事情全貌,不可乱下定论,事关世子终身,更是要斟酌了再斟酌。
至于林夫人?
“林夫人,当是来报的说,她在后院根本不知花园里的事,此事,也怪不得她的头上。”李嬷嬷又道。
老夫人叹了口气,这才消了会儿气,她道。
“若非川儿今日想去林府商议成亲事宜,我等还不知晓那林府有此等之事?”
好在川儿去得巧,否则,她们势必要被蒙在骨里。
等等。
老夫人想到什么,猛的一怔。
“纯花啊,你说川儿是不是知晓了什么?故而才特地今日前去的啊?”
他以前虽然嘴上说一切事由她处置,可她能感觉得到,这个孙儿对婚事淡然,他只不过是不想她伤心难过,才未说出口。
可偏偏今日一早醒来,他便来禀明她,说要亲自去一趟林府,说婚前无论如何得见上林大人一面,莫要叫林大人以为他是个无礼之辈。
李嬷嬷听罢,也呆立当场。
是啊,世子他自议亲到现在,向来都是从善如流,何曾像今日这般主动?
“难道,世子他知晓了什么?”
老夫人紧抿唇角,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他是个乖孩子,从来不忤逆长辈,又发现林映雪不对劲,故而才以这种方式告诉她们。
老夫人手指紧握,她可真蠢啊,怎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那怎么办?亲事都走到这个议程了,再过三个月便是要成亲的了,难成,还真的要这样错下去?”
李嬷嬷白了脸,她也不知晓了。
老夫人自责不已,“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再多相看相看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纯花,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李嬷嬷沉思良久,不过,她最后却说的是。
“老夫人,你有没有觉得世子今日的话有些不对劲?”
“世子今日说了林大人,林夫人,林大小姐,那么,那位庶女林二小姐呢?世子却为何只字不提?”
以世子的性子,若是要夸,那自然是全都夸绝不会遗漏,再者,他们武安侯府从林府里打听出来的消息是这位林二小姐也在其中,世子决迹不可能只字不提的,哪怕说句静雅这般的场面话也是可以的。
但......
林二小姐?
“那林二小姐叫什么来着?”
李嬷嬷道,“好像叫,林轻君。”
林轻君?
老夫人脑后有某个灵光突然闪过,猛的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桩陈年旧事。
“纯花,你可曾还记世子五岁离京时,他救了个小姑娘?”
李嬷嬷身子猛然一僵......

武安侯府世子,自小身娇体弱。
武安侯老夫人用了半数的嫁妆遍请名医想要治好这嫡孙,可却收效甚微。
直至有人说不如送往青云山静修,远离凡尘或许还有救。
世子季臣川不到五岁便送出府去,直至十三年后方才接回。
武安侯季府与林府是祖上定下的亲事,若是季臣川死了也就罢了,此亲事不了了之,二府各自安好,可谁成想,季臣川这个将死之人竟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如今他已有十九,正是说亲的好时候,当然,这也是武安侯老夫人的意思,她害怕她孙儿不知何时一命呜呼没有留下血脉,故而,与林府的亲事逼得极紧,不屑半年,便走完提亲问名纳采和请期,婚期已定,就待八抬大轿成亲那日。
萧原就是在这种境况之下突然求娶了她,在交换定亲信物时,他竟当着林映雪的面牵着她的手,深情款款,许她满满爱意。
现在看来,他不是开心,而是怒极而笑,更是对林映雪说,他听了她的话,娶了她,她可满意?她嫁世子,他娶她庶妹,甚至他们成亲,他擅自定在了前后脚,像是宣泄,又像是生气。
真真恶心之极,他二人情爱,为何要赔上她的一生?
“萧原,你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映雪?来人,你们都是死人不成?快拉开他们。”
父亲林致气到面色通红。
他是礼部侍郎,自然比别个更加的看重礼仪规矩,萧原如此大胆的握住林映雪的手,尤其是还当着武安侯世子的面,他焉会不气?
萧原被这一吼,方才醒过神来,松开林映雪的手卟嗵跪地求罚。
“学,学生糊涂了,还请老师责罚。”
“不过,学生对映雪是真心的,还请老师成全。”
众人倒抽口气。
林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得意门生,他不明白,原本最讲礼仪的他,为何如此大逆不道?
林映雪虽然未过武安侯府的门,可早已交换庚贴,此事早已板上定钉,怎能更改?
林致慌乱的看向武安侯世子,却见世子脸上似笑非笑,神情难以揣测。
林轻君也看着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四人之中,最为冤枉的该是他吧,本就存活艰寿数不多,如今妻子还要被人夺了去,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萧原啊,他这是造了多少孽啊。
不过,父亲也说得对,武安侯世子虽然病弱,可是品貌比萧原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一袭暗纹束腰白锦袍,身长玉立,一顶简单的玉冤发冠精致俊绝,气度华贵,他是真正的世家贵胄,绝非萧原一类能比。
上一世她与这位世子不过才见了区区四面,但不知为何,每回见时,她都不敢与之对视,他那双幽深清雪的眸子,让她无所适从。
只是她没有想到,季臣川突然朝她看来,他们目光空中相视。
她心尖儿一跳,赶忙垂下眼去错开,暗骂该死,怎能如此不小心。
“世,世子......”
林致正要说话解释,季臣川手微抬止了他的话头。
他声音不疾不缓如山间清泉划过,沁人心脾。
“世伯家事,子侄无插嘴的道理。”
“世伯,子侄府中还有事,先行告退,改日再来叨忧。”
他又看了眼跪在那处的萧原,不仅没有半句责备谩骂,反而温笑着说了句。
“萧公子果然性情中人。”
说罢,季臣川告辞,任由小厮轻扶而去。
气度温和,谦逊有礼,礼数周全,行事稳妥,倒更显得萧原小人行径了。
此事若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必叫他血溅当场。
不过,林轻君并未发现,季臣川离去前看了她一眼,用着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
“好在,及时。”

姨娘总是如此的善良温和。
她,该有个好的结局。
林轻君暗暗下定决心,纵是死,也要将她带出这牢笼,她该像那天上的鸟儿,水里的鱼儿一样,自由自在。
只是她这边还没完,桂嬷嬷带着两个掌事婆子冷着脸过来了,二话不说便让她跪下。
柳姨娘吓了一跳,连忙上前。
“桂嬷嬷,这是出了何事,为何要让她跪啊?”
“君儿,哦不,二小姐这几年尊规守矩,未曾做过任何错事啊。”
今日不过是被大小姐唤出去一趟,回来就要受罚了?
桂嬷嬷是院儿里的掌事嬷嬷,专司责罚,无论是小姐公子还是仆从犯了错,打板子掌嘴的都是归她执掌,只要一见她,便知是又有谁要受罚了。
柳姨娘当年的那只手,便是被这位桂嬷嬷亲自比折断的,至今都无法复原。
桂嬷嬷冷面无情,“柳姨娘,老奴不过是奉了夫人之令过来办差的,至于二小姐做错了何事,夫人为何要罚,那便不是老奴能过问的。”
桂嬷嬷一声令下,“你们两个还呆着干什么?还不快掌嘴?”
两个婆子领命称是。
柳姨娘当即便护在林轻君身前,颤抖的道。
“桂嬷嬷不可,要不这样,妾身现在就去问问夫人,待我问清原由再行刑可好?”
“您是知道的,二小姐一向乖顺,绝不会惹了夫人不快,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的。”
柳姨娘说罢,伸手便解下腰间荷包,塞在桂嬷嬷手里。
“嬷嬷辛苦劳顿,这些请嬷嬷喝茶啊。”
人情事理,求人办差,塞点茶点酒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所谓后宅打点,也是有此例的。
仆从下人得了茶点钱,总会看在银子的份上放宽一二。
只是,桂嬷嬷手一扬,将荷包与柳姨娘扬倒在地。
“姨娘。”
林轻君眼疾手快的扶住。
桂嬷嬷冷脸嘲讽,“姨娘好大的胆子啊,竟敢私自贿赂奴才,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夫人之令,焉敢说半个不字?来人,给我打。”
林轻君恼怒无比。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跪下来哭求的孩童了,哪怕是上一世的此时,她也没有惧怕过这个老货,更何况,她现在是重生归来,主持过三年府中馈的当家主母。
她踏上前来,目光直射桂嬷嬷。
“桂嬷嬷何必如此辞言令色,托大拿乔?你再如何,也不过是我林府的一个奴才,柳姨娘身份再低微,那也是给家主生过子嗣的也是林府的半个主子,你焉敢与她动手,难道你就不怕我父亲知晓,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吗?”
父亲重规矩,这是全府上下的人都知晓的,她若是伤了柳姨娘,闹到父亲面前,她桂嬷嬷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老刁奴,做了个小小的管事,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就算夫人再如何重用于她,说到底也不过是条林府的狗而已,一条狗,还能反咬了主人不成?
“你?”
桂嬷嬷脸色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这还是那个低眉顺眼乖巧顺从的二小姐吗?怎的变得如此凌厉了起来?
林轻君凑上前去,道,“嬷嬷,我若是你,这刑罚最好还是缓上一缓,毕竟,今日父亲刚责罚了嫡姐也罚了我,然我脸上再有青肿,父亲那里,夫人也不太好交代吧?”
桂嬷嬷,迟疑了。

栖君院。
葡萄架下,一温婉妇人正认真的绣着帕子。
头顶光线倾射而下,照在她单薄的身上,岁月静好。
林轻君眼泪汹涌而出,她狂奔而去,一头紧紧的扎在她的怀里,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掉落。
柳姨娘吓了一跳,焦急寻问。
“君儿,君儿这是怎的了,是嫡母又欺负你了不成?”
“君儿莫哭,君儿莫哭,姨娘这就寻她去。”
林轻君一把拉住,拼命摇头。
“姨娘莫去,不是的,嫡母她没有欺负我,而且,她也欺负不了我。”
“是,是女儿想娘了。”
不是想姨娘,是想娘了。
幼时她不明白,明明她是她的娘,可是府里的人却偏生要让她唤她姨娘?她们说,她的娘只有嫡母戚氏,她纵使生了你,左不过是房妾室,让她将养你,那是她的福气造化,可莫要因此失了身份体统。
可不是的,她就是娘。
因为在她病时,日夜照顾在她床前的是她,她宁可这病在她身也不想她受此病痛之苦。
在她被罚时,悄悄落着泪给她上药的也是她,她比她还要痛。
更在她不开心时,变着法儿的哄她开心,给她做好吃的,做新衣新鞋依旧是她。
这样陪在她身边处处替她着想的,才是娘,而不是那个见她如见地上蝼蚁,整日里阴阳怪气,甚至罚她抄书罚跪嘴上说是为了她好,可实际上却是发泄她的心头之恨而已的嫡母戚氏。
但,他们说,这就是规矩,父亲也说,这就是规矩。
那时,她恨毒了这规矩,她不要这规矩,可有一日姨娘被嫡母唤去三日未回,回时手指弯曲疼得她几欲昏死,她怒了,她要冲破这规矩。
可是换来的,却是姨娘的二十大板,说她未教导好她这个小主子该罚。
她发了疯似的想要去救,手被挣脱臼了也没能救回,姨娘伤上加伤,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好。
而自此,她那原本能绣出小兔子小花猫的手,再也不能执针了。
而她也明白了,若是她再说这样的没规矩的话,伤的人不是她,而是姨娘,自此,她也变成了一个恪守规矩的林府二小姐。
林轻君眼泪又哗哗的掉落下来。
“娘,是女儿对不起你,没能,没能救你出来。”
她对不起她啊。
她原本就计划好了的,待到她嫁入萧宅,她一定救她出这个虎狼之窝。
纵使父亲是个合格的父亲,可绝不是合格的夫君,姨娘伺候了他一辈子,给他生儿育女,可却在她被嫡母刁难之时,未曾说过一句好话,只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枕边人受苦受难,事后还说,这是规矩。
妾室越不过正室,这是规矩,纵便正室无理,妾室也只能忍气吞生,不可造次。
她,真的恨毒了这规矩。
但,也更恨自己,为何那一年她要听了萧原的话,待到他在翰林站稳了脚跟再接姨娘出府?她为何不再坚持坚持?否则,姨娘也不会在她出嫁后的第一年,便病逝而终的凄惨下场。
她抬头,泪眼的眸子满是坚定,这一世,她绝不让姨娘受半点的委屈。
柳姨娘温柔的擦去她的泪水,慈爱的笑着。
“乖囡,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不必自责,且,姨娘现在很好,很开心,因为我的乖囡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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