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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强嫁暴君后,我怒踩渣夫全家顾晚妤谢必渊 番外

岑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顾晚妤起的很早,因为她今天要带着顾念双出门走一走,熟悉下京城内的环境。她来到顾念双的屋内,看着已经换上了新衣服的小人,脸上不禁浮起了笑容:“双儿,你刚来城中还不熟悉环境,今日娘亲带你出去走走吧。”顾念双似是对她已经没有昨日那般的害怕,“......嗯嗯。”就这样,顾晚妤顺理成章地牵上了自家小女儿的小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南苑。正当即将要踏出门口时,一个碍眼的身影又出现了。谢必渊拖着发软的身子,正弯着背站在侯府门口。等他看见顾晚妤,立马露出了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容:“晚妤,你终于出来了,我今日在朝廷又告了假,总算是将你要求的都完成了,现在你总可以——”“这哪来的要饭的,站在门口这么久,府上的下人都没有一个人管吗?”谢必渊的话被顾晚...

主角:顾晚妤谢必渊   更新:2025-03-18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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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妤谢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强嫁暴君后,我怒踩渣夫全家顾晚妤谢必渊 番外》,由网络作家“岑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顾晚妤起的很早,因为她今天要带着顾念双出门走一走,熟悉下京城内的环境。她来到顾念双的屋内,看着已经换上了新衣服的小人,脸上不禁浮起了笑容:“双儿,你刚来城中还不熟悉环境,今日娘亲带你出去走走吧。”顾念双似是对她已经没有昨日那般的害怕,“......嗯嗯。”就这样,顾晚妤顺理成章地牵上了自家小女儿的小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南苑。正当即将要踏出门口时,一个碍眼的身影又出现了。谢必渊拖着发软的身子,正弯着背站在侯府门口。等他看见顾晚妤,立马露出了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容:“晚妤,你终于出来了,我今日在朝廷又告了假,总算是将你要求的都完成了,现在你总可以——”“这哪来的要饭的,站在门口这么久,府上的下人都没有一个人管吗?”谢必渊的话被顾晚...

《退婚强嫁暴君后,我怒踩渣夫全家顾晚妤谢必渊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日。
顾晚妤起的很早,因为她今天要带着顾念双出门走一走,熟悉下京城内的环境。
她来到顾念双的屋内,看着已经换上了新衣服的小人,脸上不禁浮起了笑容:“双儿,你刚来城中还不熟悉环境,今日娘亲带你出去走走吧。”
顾念双似是对她已经没有昨日那般的害怕,“......嗯嗯。”
就这样,顾晚妤顺理成章地牵上了自家小女儿的小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南苑。
正当即将要踏出门口时,一个碍眼的身影又出现了。
谢必渊拖着发软的身子,正弯着背站在侯府门口。
等他看见顾晚妤,立马露出了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容:“晚妤,你终于出来了,我今日在朝廷又告了假,总算是将你要求的都完成了,现在你总可以——”
“这哪来的要饭的,站在门口这么久,府上的下人都没有一个人管吗?”
谢必渊的话被顾晚妤直接打断,他瞬间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张望着自己空荡的身后。
他身后根本就没有什么要饭的乞丐。
谢必渊只当是自家听错了,于是他继续扯着嘴角:“晚妤,我已经遵循了你的意愿,从长街一路跪到了巷口,而且今早我在门口等着顾太师出门时,也已经磕拜过了。”
“你如今总能够原谅我了吧?”
听到这些,顾晚妤不禁笑了起来,她让素儿先将顾念双牵好,自己则站在她们身前。
顾晚妤看着谢必渊沧桑的模样,便知道他因下跪吃了多少的苦。
她心底不禁暗爽,可脸上却又呈现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你可不要胡说啊,什么叫遵循我的意愿,我又何时叫你去从长街一路跪拜到巷口了?”
“不......不是,顾晚妤,你昨日还同我讲的好好的,你现在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对吧?”谢必渊皱起眉头,试图让她承认。
话落几秒,顾晚妤才故作一副刚想起来的模样,她张了张嘴,“被你这一提醒,我倒是还真想起来了。”
随后,又在谢必渊总算给出的假笑中,立马迎来了反转。
顾晚妤挑起眉头,续道:“昨日我那番话就是开玩笑的,你不会真当真了吧?”
“你说什么?”
谢必渊脑袋里就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他好不容易才肯说服自己拉下面子,答应下来去做这般卑微的事情。
怎么能说开玩笑,就是开玩笑?!
“顾晚妤,你昨日同我说好了的,只要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你就原谅我,同我一块儿回去继续过日子,你如今怎能出尔反尔!”谢必渊气得脸色涨红,怒斥道。
“出尔反尔?”顾晚妤的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反问起他,“你非说我昨日承诺了要原谅你,我只想问,你又有何证据证明?”
证据......
谢必渊只心中一顿懊悔,他昨日完全被眼前这个贱人给蛊惑了,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算计,又谈何证据!
他此时气得眉毛倒竖,再也装不下去:“顾晚妤,你耍我?”
“我就是耍你又如何?”顾晚妤回忆起上一世的种种,语气恶狠道,“谢必渊,你同云娉婷联合密谋想要害我性命,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话落,谢必渊的拳头逐渐攥的很紧。
他忍不住爆发,道:“你!你这个荡妇!我当初就不该娶你!就该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侯府嫡女,是一个早就被人糟蹋了的——”
“啪!!”
话未讲完,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便落在了谢必渊的脸上。
顾晚妤冷哼一声,气场丝毫未乱:“若早知你是这种人,我又何必委身下嫁给你?倘若你还不滚出侯府大门,那就别怪我揭穿你和云娉婷的那点丑事。”
“你......!”
眼见现下拖着也占不到任何的好处,谢必渊就算是再想发泄也于事无补。
他只好将怒火全都吞进肚子里,愤怒道:“行!你等着瞧,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
说完,谢必渊便带着一腔怒火离开了。
见碍眼的人终于从眼前消失,顾晚妤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就算是重活十八辈子,一定还会这么干。
“小姐,今日你这般戏耍了谢大人,谢大人他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往日小姐可要小心些啊!”素儿牵着顾念双走到前头,担忧道。
顾晚妤点了头,微微笑道::“放心吧,你家小姐我早就做好了打算,他还欺负不到我的头上来。”
她看了眼天色,现在同自己昨日交代的时间并无太大差别。
想必这会儿容兰芝应该已经躲藏在谢必渊的回府之路上了。
若此次成功,定能给自己带来不少的便利。
随后,她又看到一边的顾念双。
这一回,顾晚妤可没有直接询问,而是直接抄起了手将小小的顾念双给抱了起来。
“双儿,刚刚那个是坏人,没有吓到你吧?”
顾念双虽然只有三岁,但其实这个年纪也能辨别出好人和坏人,
只见她用力摇了摇头,好像是因为突然被人抱在了怀中而显得有些无措:“没有。”
声音又小又软,简直像糯米团子一样可爱。
顾晚妤是越看着越喜欢:“没有吓到就好,走,娘亲现在带你出门买好吃的!”
她抱着孩子走在大街上,丝毫没有避讳。
侯府嫡女成婚三年,仍未给谢家诞下儿女,这是京城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顾晚妤抱着三岁的顾念双走出门时,很快就吸引了住在周围附近的百姓。
“哎,那不是顾太师家的女儿吗?她手上怎么抱着个小孩儿啊?”
“瞧这关系亲密的,应该是顾家的孩子吧?”
“怎么可能是她的?你傻啦,这顾家小姐嫁给那谢必渊后,哪里还听说过她有生孩子啊!”
“......”
讨论声不大不小,恰好被身后的素儿听在了耳朵里。
“小姐,要不还是我来抱吧,万一被他们知道双儿小姐是......可就麻烦了。”
可顾晚妤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些:“不用,嘴长在他们的身上,我们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住。”
今日是她第一次带着双儿出门,她可得好好表现,让双儿的内心和她再靠近一点。
可顾晚妤不知道的是,她和顾念双的一举一动,已经全部落入了不远处的漠声眼中。
漠声皱起眉,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他先前奉王爷的命令,追查侯府嫡女的身份背景时,根本就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于孩子的事情。
而今日,又怎会凭空多出一个女孩儿?
......

谢家老庄。
“啪嗒!”
桌上的杯盏被摔得粉碎。
“什么?”坐在桌边的妇人愤然而起,,“你是说顾晚妤那个贱人不仅手写了休书,还将你和云娉婷给赶了出来?!”
谢必渊脸上颜色难看,强忍着身上的伤,点了头:“娘,不仅如此,那个贱人今日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间就如同变了个人般,她......她还杀了个丫鬟!”
听到这,李蓉脸上的表情变了变。
顾晚妤伺候了自己三年,她是什么样的货色,李蓉心底最清楚不过。
她哪有那个胆子动手杀人?
“渊儿,你莫不是瞧错了,那个贱妇哪里会有这般的手段?”
谢必渊见她不信,连忙急躁开口:“娘,顾晚妤杀人是我和云姨娘亲眼所见,怎还会有假。那个顾晚妤就是疯了,才会做出休夫这种荒唐的事情!”
“真是岂有此理。”李蓉心中的怒火被重新挑了起来,也不再管那顾晚妤是不是真的杀了人,嘴里咒骂道,“咱们谢家三年来给她提供吃穿用度,到头来竟是养了个黑心的白眼狼了!”
“我现在就要找这个贱人算账去!”
说着,李蓉就要拍桌起身,却被谢必渊拦住:“娘!顾晚妤毕竟是侯府嫡女,现在对我来说还有用,咱还不能撕破脸皮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那你说,现在那个贱人要将你休了,怎么办!”李蓉只要一想到自己儿子被侮辱休弃,心中便不断积存着怒火。
顾晚妤嫁入谢家的三年里,对自己,对渊儿哪天不是卑躬屈膝,伺候的妥妥当当。
可现在,发疯都发到她儿子身上来了,居敢当众将渊儿赶出家门。
要早知道这样,她当初就应该把这贱人的手脚打断,让她在脏乱臭的马厩里过一辈子。
“顾晚妤现在许是在闹脾气,咱们且再等个几日。”谢必渊压住李蓉的肩,眼里充满了自信,“等到时她消了气我再假意将人哄回,到那时娘再收拾她也不迟。”
话落,李蓉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她缓下神,视线瞥到一边脸色苍白的云娉婷,轻哼了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少在我面前晃悠。”
云娉婷本就因为被顾晚妤算计,又疼又难受,如今无故挨了李蓉一顿说,立马捏紧了拳头。
她是因为冲喜才迎进来的姨娘,李蓉不喜欢她,她照样也更不喜欢李蓉。
但碍于谢必渊在场,她还是只能独自咽下去这份委屈:“姐姐教的是,您与必渊先聊着,我就先回房歇息了。”
谁知云娉婷还未转头,谢必渊的手就先往她身上搭了过去。
谢必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娘,云姨娘今日身子不适,儿子送她过去。”
说完,两人就走出了谢家大堂,只留下一个李蓉还坐在原地。
李蓉微微蹙眉,总感觉方才的氛围甚是奇怪,可又谈不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夜里,侯府南苑。
素儿打好洗澡的热水,唤着自家小姐:“小姐,热水都放好了,可以开始沐浴了。”
“好,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顾晚妤答道。
她先前在现代生活了一段时间,早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洗漱,若是此时素儿伺候她沐浴,也只会浑身不自在。
“好,小姐若是需要什么,可以叫我。”
“嗯。”
素儿带好房门,顾晚妤便将外衣脱下,缓缓往屏风后走去。
可刚还下水没有多久,屋檐顶上便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若非顾晚妤先前受过训练,否则也不会对外界的动静这般敏感。
顾晚妤将头微微抬起瞥向上方,心底不由地警觉起来。
难道除了谢必渊那个畜生,顾家还招惹了什么人,是她不知道的。
要想搞清楚这一点,就不能打草惊蛇。
她缓缓站起擦干身子,又伸手将挂在屏风上的里衣迅速穿上,快步走到了床边。
一甩手,几根银针便弄灭了屋内大半的蜡烛。
顾晚妤立刻躺下静心装睡,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屋檐顶上。
可等了许久,也没听到贼人移动的动静。
莫不是她方才灭蜡烛的举动,已经被对方察觉到异样了?
顾晚妤微微睁开眼,正想要改变计划,却蓦地瞥见梳妆台边上正好似站着个人影。
她心底一惊,立刻坐起将自己手里准备好的银针朝着人影甩了过去。
可对方速度超乎常人,三两下便将她使出的银针全部躲过。
上辈子,除了谢家,根本没有人敢擅自闯入侯府,而且还是自己所居住的南苑。
这人究竟是谁。
此刻顾晚妤已经自乱阵脚,也只好迎难而上:“大胆!你是什么人?”
对方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身就要往窗户边上闪去。
顾晚妤蹙起眉头,确认对方身上并没有武器后,连忙起身将其拦在了窗前:“这南苑岂是你这贼人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得了的?”
那贼人站在顾晚妤身前,身形高大挺拔,且蒙着脸,根本让人看不清容貌。
谁知,对方却是毫不惊慌的模样:“若我非要走呢。”
顾晚妤眼神逐渐变得严肃起来,她攥紧拳头,立刻先一步朝着那人攻了上去。
她先前训练过许久,出招速度算得上是很快的程度。
可结果一套回合下来,却是完全抵不过眼前的人,甚至还落了下风。
很快,顾晚妤双手被他压制在背后,根本挣脱不得。
“你不是谢必渊的人,你究竟是谁!”
沈祈凉看着眼前被压制的女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但我听说顾家的女儿性格温和淑女,也从未接触过医术和武艺,你这一身的本事,又是从哪学来的?”
“关你什么事。”顾晚妤咬着牙,反怼道,“你也不配知道。”
“......”
沈祈凉眸光变深,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些。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在他面前撒泼。
“这些你可以不回答。”他的声音极淡,没有丝毫的起伏,“倘若今夜之后你还想好好活着的话,就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顾晚妤试图努力将手接近袖口。
光线微暗,沈祈凉看着她那张相像的脸,心中不禁又升起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
......

“顾家小姐在嫁入谢家之前,可还有过其他的男人?”
“嘶——”
话音刚落,沈祈凉的手臂便传来一阵刺痛,令他不得不放开控制顾晚妤的手。
他瞬间被惹怒:“你竟敢给本......下毒。”
“我就敢,如何?”顾晚妤扭了扭手,怨道,“你说你一个做贼的,就为了打听侯府嫡女的这点私事?”
沈祈凉挑了挑眉头,语气夹带着几丝不悦:“解药给我。”
“给你,那我这毒岂不是白下了。”顾晚妤上下扫了他几眼,“不过,看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加害之心的份上。”
她突然凑近沈祈凉,勾了勾唇:“你将面罩取下让我看一眼你的样子,我便把解药给你如何?”
“你!”
门上传来敲击声,直接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
“小姐,有其他人说听见屋子里有打闹声,您这边没事吧——”素儿站在门外,声音听起来十分着急。
眼看着有人即将要进来,沈祈凉就算是再想拿解药,也得离开。
顾晚妤察觉到他的心思,立马拽住了其衣衫:“怎么?这就要走?你身上中的可是硝骨散,若是五日内得不到解药的话,必定全身骨裂而亡。”
“嘶——”
下一瞬,顾晚妤手上的衣衫立马被对方毫不犹豫地撕扯了下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眼眸一暗,马上翻窗消失在了房间内。
“五日,我定要你双手将这解药给我奉上来。”
待人前脚刚走,素儿下一秒就推开了房门担心地跑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
顾晚妤蹙着眉,目光还停留在窗边:“我没事,方才只是屋里跑了只猫进来,打翻了几个东西罢了。”
见自家小姐还坐在床上好好的,素儿总算是松了口气:“方才可是吓坏奴婢了,敲了许久房门都未听见有任何回应,还以为小姐您出什么事了......”
“没事,夜深了,你也去歇息吧。”顾晚妤作势直接躺了下来,挥着手道。
“好。”
素儿说了几句,见屋内没什么异常之后便就退下了。
顾晚妤坐在床边,脑子里头一遍遍地在回忆着方才的情景。
那人武功在她之上,却根本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只是......
她婚前失身的事情,除了爹娘兄长和谢必渊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那人又是怎敢猜想的?
而且,呵,五日之内想要她乖乖奉上解药?
简直是大放厥词。
翌日。
顾晚妤刚穿好衣服,便听见房门外传来了自家爹的声音。
“素儿,你去把门开一开吧。”
“是。”
素儿点了头,放下了手里木梳去开了门。
谁知,这门一打开,顾定山满脸愁容的样子就展现在了主仆二人面前。
顾晚妤意识到父亲有事,便开了口:“父亲,这是发生了何事,怎瞧着如此不开心。”
“唉——”
顾定山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谢必渊的事给说了出来,“幺儿,爹今日去上早朝时听说谢必渊那小子告了病假待在家中,可方才回来时,却又看见他站在府上门口,爹瞧着,应该是来寻你的。”
顾晚妤眉头一挑。
呵,告病假不去早朝,结果转头就来了侯府,那畜生不就是纯纯堵着自己么?
看来,他还是没有吃够那日的教训,以为在闹气呢。
顾晚妤顿时心里想到一个办法,她伸手拍了拍还在叹气的老父亲,淡笑道:“爹,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女儿去处理吧,您刚下早朝想必也累了,要不回房歇歇?”
“那谢必渊找你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爹方才赶都赶不走,幺儿你还是......”
顾定山有些担心,正要出言阻止,却被旁边心领神会的素儿给挡在了后面。
“爹放心吧,女儿往后不会再吃亏了。”顾晚妤快速说道,便往门口方向踏去了。
等素儿走开时,她早就迈出了南苑。
素儿转头,朝顾定山行了个礼:“老爷,请您相信小姐,小姐肯定能解决的。”
话落,她就赶紧追随着顾晚妤离去的方向了。
“你......你们......”
顾定山阻拦的手停在半空中,焦急地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门口。
谢必渊在大门处来回踱步,在瞧见顾晚妤的身影后才停了下来。
他故作满脸的焦急,下一秒就要拉起眼前人的手腕:“晚妤,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那都是迫不得已才......”
顾晚妤赶忙朝着身后一躲,听见他说话就觉得恶心无比:“谢必渊,我们已经和离了,你跑来这儿是发什么疯。”
看着昔日曾对自己无比顺从的女人,谢必渊的眼底不由地闪过一抹不耐烦。
但碍于目前的状况,他不敢过多的表露出来。
“晚妤,我今日一大早便告假过来寻你,为的就是找你和好。”谢必渊向来很能装,两三下便摆出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样,“先前云姨娘对你动手,我已经教训过她了,现在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们就还和以前那样好不好?”
顾晚妤冷哼一声,看了他两眼,几秒后:“好啊,要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听到这话的素儿,下意识就抬起头连忙劝道:“不行啊小姐!你前些天才刚——”
顾晚妤扭头,表示没关系,随后又转回来问他第二遍:“你可接受?”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便尽量满足你。”谢必渊毫不犹豫道。
他太了解顾晚妤的性子了,这时候不过也就是闹着小脾气,想要自己多关注关注她罢了。
“那好啊。”顾晚妤依然站在门口处,嘴角开始往上扬,“我要你将云娉婷肚子里的杂种清理干净,并将她赶出京城,你做的到么?”
谢必渊心底一紧,根本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

顾晚妤抬眸扫了他们一眼,冷声道:“有不服我的,给你们个机会,现在立刻出府,否则,被我发现有二心,便是青荷的下场!”
“誓死效忠大小姐!”
素儿又哭又笑,打头喊道,其余人也都纷纷应声,一个人都未走。
顾晚妤满意的点头,“很好,素儿和我进来,其余的人便摁住他们,给我狠狠的打!打完给我扔出府去!”
“是!大小姐!”
谢必渊脸色彻底变了,失控的骂道:“顾晚妤,你这个荡妇,我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你们干什么,别过来——”
小厮用破布将他嘴堵上,“叫什么,别吵到我们大小姐!”
“呜呜呜......”
谢必渊疯狂的挣扎,几个人将他死死按住,噼里啪啦的板子重重的砸了下来,很快便没了声音。
下人们效率极高,不出一个时辰便打完了板子,将谢必渊赶出了府,府中与他有关的一切物件也都被清了出去。
屋内。
素儿正为顾晚妤梳妆,见到她额上的伤口,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小姐你花容月貌,却被害成了这样,等老爷夫人见到......”
话未说完,素儿像想到什么,猛地闭上嘴巴。
顾晚妤拍了拍她的手,轻轻笑道:“你是在担心父亲母亲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因为心疼我又发生什么变故吧?”
素儿抓着她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她自小便在候府,曾亲眼看见小姐瘫坐在院外,愧疚的扇自己巴掌。
她扑上去拦,听见屋内传来老爷和夫人悲拗的哭声。
“这些年,小姐你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啊!奴婢不敢想,若是,若是夫人,府中再出了什么事情,小姐该有多自责......”
她喜忧参半,她不知为何今日小姐性情大变,但见小姐狠狠出了气,她为小姐高兴,却又为小姐接下来面对的事而忧心。
“别哭。”顾晚妤将她扶起来,眨了眨眼睛,“你家小姐可不是一个莽撞的人,若没有万全的法子,不会这么鲁莽的。”
她的声音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素儿不由自主的就止了哭声。
“那,小姐,伤口用遮一下吗?”
“不遮,要把伤口漏出来,越明显越好!”
她要让父亲母亲彻底对谢必渊寒心,要让家里所有人都直面事实,彻底做出改变!
素儿麻利的梳好发髻就去准备马车了。
顾晚妤安静的坐在棱花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略显苍白的少女容颜。
正值芳华的年纪,肤若凝脂,唇似点绛,一双翦眸晶莹剔透,泛着清冷灵动的光泽。
额上的伤平添了几分病态,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三世为人,这张脸真是让她熟悉又陌生。
“小姐,马车备好了!”
门外传来素儿的喊声,顾晚妤起身出门,坐上马车,很快就到了侯府门口。
她的心倏地紧张起来,跳个不停,她这是,近亲情怯了?
顾晚妤默念自己没出息,深吸两口气,故作淡定的下了马车。
“大小姐?”府门口的侍卫,一看到顾晚妤的出现就惊呼一声,在看到她额上的伤口,声音都变了调了,“大......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快,快来人啊,大小姐受伤了!”
片刻,门内风风火火的冲出来一帮人。为首的正是顾晚妤的父亲,顾定山。
他一脸怒容,拉着顾晚妤仔仔细细看了好半天,嘴唇直打哆嗦,“我的闺女,谁!告诉爹!是谁伤了你!爹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顾晚妤鼻头一酸,满腹的委屈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向往外涌。
她好想告诉爹,告诉爹前世谢必渊如何狠毒,暗中与晋王密谋,将谋反的证据放进顾家,害了全家上下三百多口。
眼泪无声无息的掉落。
顾定山心疼的火烧眉毛,手足无措的看向素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谢必渊!是谢必渊将小姐害成这样!”素儿红着眼眶说道。
“谢必渊?!”
“爹!”
顾晚妤拉住顾定山粗糙的大手,“爹,我们进去说。”
顾定山也知道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担忧,顺从的跟着顾晚妤往府内走。
一到了大厅,他便连忙询问,“幺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谢必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然敢如此对你动手!”
顾晚妤淡淡一笑,将这三年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
和她所料的一样,顾定山越听脸色越黑,甚至在听到逼她委身他人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一圈。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力道之大,连屋外的侍从丫鬟们都吓了一跳,“谢必渊这个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顾晚妤连忙上前拦住,“爹,你先消消气。况且,让他直接死了,太便宜他了,女儿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顾晚妤眸中狠厉,浑身上下都迸发着凌冽的气势。
顾定山震怒的眸中闪过抹惊讶,他怎么觉得,今日的女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转念一想,这三年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性格大变再正常不过了。
他满眼心疼,重重的叹了口气,“都怪为父,当初我就应该替你好好把把关,不应该将你焦急地嫁出去,是为父害了你。”
“爹,你不要这样说,做错事的人是谢必渊,不是你,你不要自责,况且现在女儿已经想清楚了,管他别人怎么说,我只要活好我自己就行了。”
顾晚妤语气坚定,“而且,你现在不应该为你女儿脱离苦海而感到开心吗?”
“对......对......”顾定山红着眼睛,“只是你娘那边,还不能让她知道,我怕她承受不住啊......”
“娘那边,我去说。”顾晚妤拍了拍他的手,又像想到了什么,轻声开口,“爹,当初我生下的那双儿女呢,他们如今可还好?”
跟谢必渊成婚后,为了不让他心有芥蒂,她并未将孩子带在身边,而且当初她对这双儿女没有丝毫的感情,有的,只是厌恶.
......

“打你就打你了,还用看日子吗?我只恨没能打死你!”
顾晚妤凝视着他,平静的语气下是难以抑制的恨意。
“你算什么东西,当初若不是你装的人模狗样,在我家门口长跪三日,许诺只娶我一个人,我怎会下嫁给你?这些年若没有我娘家的扶持,就凭你一个出生寒门的新晋状元,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坐上侍郎的位置?”
谢必渊似是被戳中痛处,跳脚道:“闭嘴!今日你反了天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
顾晚妤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还以为她是当初的她吗?
呵......!
重生之前她曾转生到现代生活了三十年,她苦读医书,成为了顶尖的医学研究员,同时苦练各种武术、饱读各种经商之道......
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回来,她能不受任何人的威胁,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经过现代思想熏陶过的她,若还像上辈子一样解不开家人的心结,困于世俗对女子贞洁的枷锁,一味的忍耐,那她可太给现代的独立女性们丢人了!
谢必渊见她沉着脸不说话,便以为是自己威胁的话起了作用,边扶起云姨娘,边得意的讥讽道。
“侯府嫡女,还不是被我困在这北苑,成了赶也赶不走的一条狗!”
可谁知话音刚落,两人便‘刷’的一下被踢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在院落。
只见顾晚妤眼神冷的骇人。
“的确应该写休书,只不过不是你写给我,而是我写给你!”
她扯下身上干净的布料,以手为笔,以血为墨,干净利落的写完休书,狠狠摔到谢必渊脸上。
被摔懵的谢必渊这才反应过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
今日这女人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不受他的威胁?
他恼火的将休书扔到一旁,“这休书我不认!”
普天之下,从来都是男人休女人,哪有女人休男人的道理,若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里搁!
况且,顾晚妤现在对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能放过!
“不认可以,我现在就去大理寺,状告你涉嫌谋害,也不知你的侍郎位置还能不能坐稳?还有......”
顾晚妤看向谢必渊身后的云姨娘,语气似笑非笑,“你还是抓紧给你的好继母找个大夫看看吧。”
谢必渊扭头,便看见云姨娘痛苦的捂着肚子,他急忙扑过去把人抱住,“云娘,你没事吧?!”
云聘婷惨白着脸,抓住谢必渊的手,做口型道:“孩子,我们的孩子。”
她为了折磨顾晚妤,那药里加了不少烈性药材,现如今被自己喝了,对她肚子里现还未稳定的胎儿来说简直是剧毒。
“大夫!快找大夫来!”谢必渊着急的指挥院内的小厮。
“谁都不准动!”
顾晚妤骤然厉喝一声,阴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小厮丫鬟,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冷硬,“别忘了,你们拿的俸禄可是从我嫁妆里支的!我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而他,不过是鸠占鹊巢,即将被扫地出门的一条狗!”
“你们确定要为了一条狗,得罪我,得罪整个侯府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真没有人有所动作。
“你......你们!”谢必渊嘴唇发颤,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顾晚妤神色冰冷,“这些年你吃我的、住我的,对我的人颐指气使,对我贬低嘲讽,真是活得好潇洒,如今你与我毫无瓜葛,这些你享受过的东西,自然应该还回来!”
“不过以你的无耻程度,你定会无赖到底,所以,便按当朝欠债不还的律法来算!来人啊,赵侍郎与其亲属欠债不还,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便是打死一个人也有可能。
“顾晚妤!你疯了!那些是我应得的!”谢必渊内心崩溃,发疯似的怒吼,“你休了我!凭你的名声!整个京城谁还会要你!你这个弃妇,注定孤独终老至死!你的家人也注定为你担心至死!一辈子被你折磨!”
顾晚妤满脸厌恶,正要再开口下令,突然一个身着粉藕衣裙的丫鬟冲到了她眼前。
“夫人!老爷说得对啊,你不能这么做!现在休夫一时爽,后果你可承担不起啊!”
顾晚妤看着面前模样清秀的少女,眼里笼上一层寒霜。
这是她的贴身丫鬟,青荷。
上辈子,青荷整日在她耳边吹耳旁风,告诉她只有忍下去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当时她解不开心结,也自认为仅有这一条路,便更亲近青荷,冷落了另一位丫鬟素儿。
可后来她缠绵病榻,却是素儿为了救她,偷跑回府求救。
而她一直视为心腹的丫鬟则暗中给谢必渊通风报信,害的素儿半路就被残忍杀害。
也是后来她才知道,是青荷将她的弱点,将太师府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透露谢必渊,只为了能爬上他的床,成为府里的小主子。
“夫人!你相信奴婢,你只要按照老爷说的,给他道个歉,他不会怪你的——”
青荷话未说完,耳边便响起‘啪’的一声脆响,她一边脸立刻高高肿起。
“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顾晚妤冷凝着她,早已没了往日的柔和,“他们两个贱命一条,给我提鞋都不配,若不是本小姐想让他们再蹦跶几日给我无聊解闷,便是现在杀了他们,后果我也担得起!”
顾晚妤丝毫不掩冷厉的气势,沉寂三年之久的嫡女风华再度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青荷脸色猝变,吓得心尖都在颤抖,不受控制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夫人,是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对夫人和老爷的事情指手画脚,奴婢知错了!”
“晚了。”
顾晚妤居高临下的看她,漏出一抹讥笑,“你啊,连给我解闷都不配,我要你现、在、就、死!”
话落,她顺手抽出一旁侍卫身上的剑,“扑哧”捅进了青荷的心窝里。
她的尺度拿捏的刚好,即精准无误的捅破心脏,又没有鲜血溅出。
院内所有下人都惊得说不出话,同时,对顾晚妤的恐惧与臣服,彻底在他们心底扎了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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