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次,往来的飞机票都能把整个行李箱塞满。
同事们都羡慕我好运。
后来他来的多了我还打趣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A国是你家,整天没事就往这里跑。”
温景言总是一副傲娇模样。
“我的老婆我守护,万一来的不勤你被别人抢了怎么办!”
我每次听了都恨不得七年期限赶紧到期,好让我彻底拥有这个男人。
电话里,温景言的语气变得慌乱。
“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回家了吗?”
为了给温景言一个惊喜,昨天接到A医大放行通知的第一时间我就回了国。
我买了鲜花气球,想去我们的婚房布置。
可是打开门入眼的是刺目的红色蕾丝内裤,和纯白兔子套装。
我花了一晚上时间给温景言找了一百种借口,却在手术室内见到了为了情人割包皮的他。
我撒谎说回了我妈那里。
电话那头的温景言明显松了一口气,晚上他接我回了新房。
只不过一路上他面色惨白,紧夹双腿,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我知道麻药的作用消失了,但我假装没看见他怪异的行为。
打开门,内裤和兔女郎套装已消失在阳台,仿佛昨天看到的是错觉。
温景言贴心的给我拿来一双拖鞋。
我垂目看去,没穿几次的嫩黄色小鸭拖鞋脏兮兮的,鞋底也被磨的只剩薄薄一层。
温景言也发现了这点,立即解释道。
“你也知道我粗心,经常会穿错你的拖鞋。”
“我再给你拿一双。”
说着面前多了一双一次性拖鞋。
说这话时,温景言似乎忘了他44码的脚,如何能套上我36码的鞋。
温景言笑嘻嘻搂过我的腰。
“对了晚晚,你这次回来,准备去哪个医院就职?”
“京都的医院要求比A国要高的多,你若是面试不上要不要我......”
我冷着脸,拨开他的手。
“不用了,我已经收到了科医大的任职邀请。”
温景言有些惊诧,随后又作势无奈的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