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听说陆羽琛出事就这么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怎么看都有点奇怪。
我一时在门诊大厅踌躇了起来。
“孟雅。”
姚清走上前轻轻拍了我一下。
“啊,姚清!”
我有些慌神。
“陆羽琛出事了,他们都在上面,老师让我来一楼帮忙缴费。”
“严,严重吗?”
“粉碎性骨折,在做手术。”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等我一下,我办好后咱们一块上去。”
“可是,我……没事,有我呢。”
她朝我眨了眨眼。
仁心医院就诊的人特别多,姚清排了好一会儿队才办好。
我跟在她后面,忐忑不安地上了楼。
“人是不是很多?
欸,白孟雅,你也来了。”
谢洋迎了上来。
我正纠结该如何应答,姚清立马开口:“还行,我办完回学校拿了个东西,碰到了孟雅,她就一起过来了。”
班主任坐在手术室门口神情严肃,一言不发。
“哎,都怪我,没有护好羽琛,害他被高二学长冲撞受伤。”
谢洋神情低落。
“这不是你的错,谢洋。”
我轻声安慰道。
不一会,一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女生着急地跑了过来。
“我是谢洋的姐姐。
父母在外地出差,现在正往回赶,羽琛怎么样了!”
班主任连忙起身:“是粉碎性骨折,医生正在手术。
对不起,陆羽琛家长。”
“运动受伤,在所难免。
先等等手术结果吧。”
她边喘气边说。
他姐姐真是通情达理,同一个父母生的,陆羽琛怎么总是咋咋呼呼,把自己伤成这样!
我心里真是又急又气!
3过了几天,谢洋提议说:“羽琛差不多稳定了,我们抽空去医院看看他吧!”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日在医院,班主任早早把我们赶回了家,他一个人与陆羽琛的家属们守到了最后。
听说手术很成功,只是陆羽琛一时半会下不了床了,他父母的工作需要常年出差,姐姐又在外地读大学,因此请了护工照顾他……不知怎的,我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那个周五,我、谢洋还有姚清一放学便结伴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就看到陆羽琛的两条腿打满了石膏挂在那里。
他见了我们,满眼欣喜,同时还有些局促。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日不知道是谁一直抱着我的胳膊不松手,鬼哭狼嚎的。”
谢洋竟少见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