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望和仇恨。
“傅董往 307 病房输液袋里加东西的时候,我亲眼看见霍队长在走廊尽头擦枪。”
傅临川的秘书如同一阵狂风般闯了进来她妆容精致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恶鬼,猩红的指甲划过平板电脑,调出十年前边境医院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穿白大褂的身影确实与霍沉耳后胎记形状吻合,而此刻霍沉扣住扳机的手背上,那道疤正与录像里持针管的手完美重叠。
虞晚的瞳孔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突然,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缓缓旋开吊坠暗格,U 盘接口处闪烁的幽蓝光芒映亮了傅临川骤然收缩的瞳孔。
那里面不仅有傅氏医疗帝国的累累罪证,还有霍家老爷子临终前攥着的血书,泛黄信纸上“霍沉非我亲子”的字迹,正被风掀起一角。
“你们猜,当年把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霍叔叔’,为什么总盯着我的胎记看?”
虞晚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将 U 盘抛向半空,金属与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窗外风呼啸而过,吹起她的长发,也吹开了她记忆的闸门。
母亲葬礼那天,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在墓园角落烧纸钱,灰烬里未燃尽的照片边缘,隐约露出与霍沉相似的鹰翼胎记。
而此刻,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想起,七岁那年“霍叔叔”送她子弹吊坠时,匕首意外划过她锁骨下方,留下了那道淡粉色的疤痕。
下坠的 U 盘在傅临川瞳孔里折射出扭曲的光斑,霍沉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却在看到虞晚身上疤痕的瞬间,动作微微一滞。
就在这时,监控画面突然卡顿,十年前空荡的走廊尽头,一个与虞晚面容相似的女人,正鬼鬼祟祟地将染血的针管塞进白大褂口袋。
下坠的 U 盘在最后一秒被无人机截获的蜂鸣声里,虞晚转身走向安全通道。
消防通道的绿光中,她摸到吊坠内侧新刻的凹凸——那是串与霍沉军牌完全相同的编号。
而三十层楼下,两辆防弹车同时亮起顶灯,穿白大褂的身影与军装男人同时抬头,他们耳后相同的鹰翼胎记在月光下泛起冷光。
虞晚的脚步顿了顿,她想起母亲临终前那含糊不清的话语,似乎在说着一个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