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开口道：“罗警官，我承认，两个人都是我杀的。”
旁边陪审的是刑警重案队的一位老骨干了，我发现他正在不可思议地打量我。
刑警队已经审了林生好几天了，林生的脸微微有些浮肿，身体也比上次佝偻了许多，我猜重案队也用了一些不能说的办法，但是林生始终不松口，刑警队没办法，才通知我来。
这也是林生承诺过的一条，只要我来，他会如实供述。
我说：“没想到你也很守信用，说到做到。”
那就说说吧，为什么杀人？
怎么杀的？”
林生点点头：“动手之前思绪万千，没想到人死了如释重负，早知道早点动手了。”
先前的一点点怜悯荡然无存，恶魔就是恶魔！
杀了人还能这么轻松，没有一点负罪感。
林生杀的两个人一个叫苏志明，一个叫陈雯，他们是两口子。
苏志明是省政府的一名公务员，还是个中层领导干部，工作成绩突出，同事们都很认可，前途无量。
陈雯是一名小学副校长，不仅课教的好，绘画也很棒，深受孩子们喜爱。
还曾经连续三年去贫困山区支教，获得了很多荣誉。
本来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破碎了，只留下一个才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儿。
孩子一天之间成了孤儿。
据同事透露，父母被害一事还没有告诉孩子，想等破案后再给孩子一个交代，孩子暂时住在姥姥家里。
我忍着愤怒问：“林生，你为什么要杀人？”
“为了钱，”林生眼睛里是空洞和冷默，“那天他们两人坐了我的出租车，在车上，我听到他们说给老人治病，刚取了两万块钱。
而且他们两人穿得体面，一看就是干部家庭，我需要钱，于是就把他们拉到一处废弃的厂房，用木棍把他们打晕，拿了钱。
因为他们怎么都不说银行卡的密码，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把他们杀了。”
“就为了几万块钱？
你就杀害了两条人命！”
我怒吼，“你是怎么把他们杀死的，凶器在哪里？”
“我是用木棍和刀把他们杀死的，凶器就在厂房附近的一棵树下。”
“你为什么要用鞭子虐待男性死者？”
林生略有停顿：“因为，我一辈子太苦，看见别人过得好就嫉妒。
我得了胰腺癌，治病要花好多钱，我不抢哪里有钱治病？”
“你要钱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