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期待已久的幸福。
可这一年来,萧景恒却越来越忙。
即便我去皇子府找他,也常常扑空。
府中的下人总是敷衍地说:“三皇子出去了,白小姐改日再来吧。”
而与此同时,柳烟烟与他的关系却越发紧密。
街头巷尾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听说了吗?
三皇子成了柳花魁的入幕之宾,一连在她闺房里待了三天。”
“三皇子为了柳烟烟,连早朝都迟了,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起初,萧景恒还会耐心地向我解释:“月漓,那些都是谣言,你别信。”
可后来,他的解释变得越来越敷衍,越来越不耐。
最后只剩下那句:“月漓,你若信我,就等我。”
于是我等啊等,终于等到了他来下聘的那一天。
我穿着一身红衣,坐在家中,满心欢喜地等着他来下聘。
从日出等到日落,我的心从期待渐渐变得焦灼,最后化作一片冰凉。
我终于忍不住,冲出家门,想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可刚走到大街上,便听到路人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
三皇子今日带着一百零八抬聘礼去醉红楼赎了柳烟烟!”
我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手中的婚书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被风吹得翻卷起来,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3我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着,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到了三皇子府。
府门前那两盏熟悉的红灯笼在夜色中摇曳,映得我眼前一片模糊。
守门的下人一见到我,立马熟练地敷衍道:“三皇子出去了,白小姐改日再来吧。”
这次我却充耳不闻,一把推开他,径直冲进了府里。
萧景恒的院子我来过千万次,每一处角落都熟悉得仿佛刻在骨子里。
可这一次,我却停在院门口,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再也迈不动一步。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两道人影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映在窗上的剪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
原来他在。
那从前的无数次拒之门外,他是不是也都在?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风势陡然一转,竟将那扇雕花木门吹开了一道细缝。
或许是两人太过急切,竟连房门都未关严实。
一道娇嗔声穿过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