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得很苦吧?”
苏婉棠眼神黯然,有些自嘲,点头:“是,识人不明。”
她故作轻松笑:“早知陆景桓如此,当初我便不会因他与你貌同,随他走。”
萧子墨眸光微颤,声音发紧。
“他与我很像?”
苏婉棠肯定点头:“非像,简直相同!”
二人并肩上山往寺,闻此,他眼底情绪莫测。
苏婉棠未察,继续道。
“萧子墨,你可知,那世界我孤身一人,几欲自尽,因那处太繁盛!”
“有加油便跑的车,快逾马,还有载人飞天的器物,楼高三四十层。”
“那处一切皆盛,此世远不及。”
“更要者,那世人自足,无人冻饿,亦无战乱。”
“国泰民安,盛世繁荣。”
萧子墨紧握手,看苏婉棠绘声绘色述那世界。
“你言之世,真美好。”
萧子墨难想象那繁华,仅那八字,大燕远不能及。
苏婉棠摇头,述更多彼世之事。
“我当初太自私,外待四年,享四年安乐,弃你们于不顾。”
“可我归后,你们未逼我,还压下谣言。”
说着,她哭出声。
萧子墨拥她入怀,柔声安慰。
“婉棠,谢你愿回。”
“我知你说这些想示你过得好,但我明白,初至那世,你定很怕。”
“在那世遇与我貌同之人,随他走,爱上他,乃自然。”
“婉棠,无人怪你,你本受害者。”
苏婉棠靠他温胸,他言无人怪她,她亦受害。
所有委屈似在此得宣泄,林中回荡她闷哭声。
“我不爱陆景桓了,他对我甚差。”
“那世无人信穿越,连我也不知能否归。”
萧子墨心痛难忍,他怎不疼,她是他护大的,却在外受屈独消化。
“婉棠,日后有我,我们共谋将陆景桓送走。”
苏婉棠擦泪,与他入寺。
“我们一起。”
寺内,高香缭绕,敲木鱼声在寂中清晰,令人心安。
苏婉棠与萧子墨对视,内仅一老僧一下下敲木鱼。
“大师,我们远来,有事相求。”
老僧未停手,声入心扉。
“缘起缘灭,当断则断。”
“施主,当放执念,归你所属之世。”
苏婉棠未及反应,萧子墨脸色骤白,低头痛苦不堪。
“嘶——”他痛得单膝跪地,额汗密布。
苏婉棠忙扶他臂,忧惑望老僧。
“请大师解惑!”
“婉棠,与我同归吧!”
下一瞬,她腕被大力紧锢,痛得心颤。
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