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攀险崖,命悬一线,也不曾如此怕过。
如今连“害怕”二字,都说得轻描淡写。
眼泪早已涌出,我哭得泣不成声。
“你怎么这么傻。”
“为救我,真值得吗?”
我带陆云泽去附近医肆,他手血流过多,高烧不退。
他躺在榻上,脸色苍白,身子发颤,嘴里不停唤我。
“林晚晴……晚晴。”
我为他降温、熬药,忙碌许久,才见他脸色渐红,好转过来。
我看着他的手,泪水止不住。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抚上我眼。
“傻丫头,你问我值不值。”
“你记不记得,走前你问过我个问题,那问题我现在要重答。”
“林晚晴,我从不后悔救你,换作旁人,我不会舍命,可因是你,丢命也不算什么。”
“没了你,比丢命还可怕。”
那一刻,两世悲痛消散,我才知,陆云泽从未不爱我。
他只是习惯藏起这份爱。
我双手颤抖,泪流满面。
此后,我与陆云泽回京,成婚。
时光飞逝,转眼到陆云泽三十岁。
他坚定牵我手。
“晚晴,这辈子遇你,真幸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