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能翻了天。
你家怎么拿捏你的,我能够用他们的百倍千倍拿捏住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乖乖待在我身边,保你荣华富贵。”
他使劲拍了拍我的脸。
“对不起,我不会了。”
给一巴掌给个甜枣,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你爱我对不对老婆。”
“嗯,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
我目光没有丝毫情绪。
我步步艰难,不敢对那些女孩散发一点善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下地狱!
意外的是给我做检查的是我大学室友。
我大学时的宿舍是混住,里面住了四个不同院系的女生。
毕业后我就退了群,删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主动跟他们断了联系。
她目光难辨。
“你过得好吗?”
我跟她开玩笑:“过的太好,怕你们打我秋风。”
许意叹了口气,不做声。
一番检查后,把报告递给我:“胎儿目前很健康,保持观察,小心点。”
我拿过报告,准备离开。
许意再次叫了我:“你……”我回头看她,我猜她是想问我关于我丈夫的事情。
但我们毕竟不再是大学时亲密无间的室友。
她一阵沉默后无话可说,叫了下个患者走进来。
我坐在医院大厅中,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纸,一笔一划认真写下检举信。
我在赌我家这段时间,会因为太忙,而顾不上花钱梳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要对付权贵很艰难,可我仍旧会走下去。
还有二十八天。
4.很可惜,父亲训斥的电话比访谈电话要更早的到达。
父亲的怒气夹杂着雷轰电掣:“商时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什么?”
我装着不懂。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用心恶毒的女儿,是你写的检举信吧,你还想干什么,检举我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不是我。”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否认。
过不了多久,父亲派来‘严加看管’我的人就会来关押我。
我几乎能想到对付我的老三件:黑屋,电击,饥饿。
父亲还在电话中呵斥着我什么,可我再也不想听了。
我挂掉电话,拿着小背包,果断的乘车出门。
我去往之前偷偷租好的房子。
我留了个心眼,在附近观察了半个小时。
果然有几个人一直在那边转悠,我只好改道前往他处。
可直到深夜,我站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