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潇潇你也太强了,昨晚睡那么晚,早上还起来去晨练吗?”
海子见到我,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道。
“生物钟习惯了,到点就醒。”
困当然是困的,可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我醒来后无法入睡。
简单收拾了昨夜的狼藉,大家驱车赶往午饭地点。
餐厅是乔理推荐的,据说地方菜系很有特色,因此即便在郊区也常常人满为患。
餐厅的设计很有风味,亭台楼阁水榭连廊,也许正是因为在郊区,所以老板很舍得利用空间。
初春的午间阳光已经足够暖和,大人们领着孩子在园子里消食,零星还有几只小动物,颇有些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意思。
看得出菜品在摆盘和造型上是下了功夫的,一看便叫人食指大动。
秉承着手机先吃的原则,晓云和阿越率先掏出了手机,等拍到心满意足时发现老贾已经急得出汗了,“人是铁饭是钢,赶紧拍完赶紧吃。”
“你是不是还想着吃完再来两局回回本呢?”
组长姐姐揶揄道。
老贾牌瘾大,可惜牌运却不怎么好,大家常常愿意跟他开玩笑。
“哈哈被看出来了。”
老贾呵呵一笑,开始揪自己额前的碎发,这是他紧张时的标准动作。
为了满足老贾的诉求,风卷残云般结束午餐后果然摆起了牌局。
“我要采取潇潇的策略,闷声发大财!”
乔理一出声,学总抢先道:“昨天我输的多,今天给各位老板洗牌的活就安排给我吧。”
“不行!
这好事儿得轮着来!”
于是这场牌局倒更像是昨晚的安慰番。
牌局的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因着我的“小技巧”,大家输赢不是很明显,也算为团建画上了小圆满的句号。
散场后大家各自组队返程。
我们这一队,乔理开着商务车在半路把大家挨个放下,其余的人回到公司再打车回家。
其实中途的某个路口离我家不远,可是偏偏不想张嘴说要下车,于是就这样一路跟着回了公司。
车子驶入地库,我们把剩余的零食拿回工位然后各回各家。
不知怎的就剩下了我和乔理两个人,电梯里,我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问出忍了一晚上的话:“我可以亲亲你吗?”
是的,忍了一晚上。
想亲吻他的渴望终于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密闭空间里冲破了压抑的樊笼,在此刻直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