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门外突然安静了,接着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这酒...怎么还带气泡的?”
他笑得直咳嗽,突然整个人撞在门板上,“新出的香槟?
给爷...满上......”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闷响。
透过门缝,那双牛津鞋慢慢滑出视野,最后变成横在瓷砖上的人形轮廓。
二十分钟后,我蹲在昏迷不醒的男人身边,用手帕擦掉他额角的冷汗。
领班说这是VVIP客户顾氏集团的公子,要是出问题我们都得完蛋。
“顾先生?”
我轻轻推他肩膀。
月光从气窗斜斜切进来,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完全看不出刚才撒酒疯的样子。
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有道陈年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护士抬担架进来时,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别走......”他眉头紧蹙,喉结上下滚动,“妈妈......”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拽得一个踉跄。
急救员掰开他手指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制服胸牌被扯落的脆响。
金属铭牌“林月婷”三个字,正静静躺在他掌心。
02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我盯着病床上还在输液的顾言,第一百次想把护士站的登记簿拍在他脸上——要不是他死死攥着我的胸牌,院方怎么会误以为我是家属?
“患者血液酒精浓度280mg/100ml,你们年轻人玩也要有分寸。”
主治医师推着眼镜瞥我,“再晚半小时送医,他就能在ICU办生日宴了。”
我张了张嘴,瞥见顾言无名指上那道疤,又把辩解咽了回去。
“你......”沙哑的男声让我浑身一颤。
转头正对上顾言漆黑的瞳孔,他手背还贴着胶布,眼神却锐利得像手术刀:“记者?
私生饭?
还是老头子派来的?”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移动护理车。
哐当一声响,他床头的心电监护仪突然报警了。
“顾先生您冷静!”
我扑过去按呼叫铃,“血压190了!”
他一把扣住我手腕,输液管在空中晃出残影:“胸牌是故意留下的?
想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他滚烫的掌心贴着我的脉搏,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