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给了他的女儿,连爸爸的腿骨也是礼物。
>这是我第一次见爸爸那么生气,也是第一次见妈妈为了坏叔叔打爸爸。
>我替我和爸爸觉得委屈。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妈妈了。
沈若溪紧紧攥着这些破碎的日记,头深深埋进膝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片刻后,她发出低低的呜咽,哭得撕心裂肺。
她后悔了。
可一切都太晚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瞥了眼屏幕,随手挂断。
不一会儿,周子谦又打了过来。
沈若溪抬起头,眼里满是猩红的怒意。
按下免提,还没等对方开口,她抢先冷声道:“老是打电话烦不烦!
看不出我不想理你吗?”
“她耳朵疼关我什么事?
有问题找医生,我又不会治!”
说完,她果断挂断,将周子谦的号码设为静音。
电话那头,被吼了一通的周子谦眼眶瞬间红了。
他死死握着手机,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一定是张浩然那个废物搞的鬼!
不然若溪不会对我这样!”
“张浩然,早知道就该让你们父女彻底消失!”
飞机落地后,他一开机,提示音接连响起,几十个未接来电和消息全来自沈若溪。
晚上七点,我收到沈若溪的“道歉”:“老公,昨晚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
“我给你和果果买了礼物,马上回家。”
……晚上八点,她又发来消息:“老公,为什么我打不通你的电话?”
“老公,你和果果在哪儿?
回个消息,我很担心。”
晚上十点,她的语气软了下来:“老公,我错了,别不理我好吗?
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老公,求你回来吧,我不能失去你们……不能失去果果……”微信里,她发来一条又一条六十秒的语音。
我皱了皱眉,厌恶地将手机扔回包里。
她道歉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感到恶心。
若不是因为离婚官司还没结束,我绝不会让她留在我的通讯录里。
牵着女儿走进医院,医生迎了上来:“您预约的检查已经准备好了,请这边走。”
因为沈若溪的背叛,我不敢再信任国内医院。
为了安全,我联系了国外顶尖的私人医院,重新为女儿检查身体。
漫长的等待后,医生将报告递给我,语气沉重:“张先生,我们确认,您女儿的耳朵并非车祸所失,而是被人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