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出了门。
在他走后我把我常用的东西装进了行李箱,一个行李箱肯定装不下,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逃跑肯定要轻装简行。
面对剩下的这些,我只能再次对不起周晏,留张纸条让他自行处理了。
我把那条信息删除了。
逃避虽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但却是最好方法,虽可耻,但有用。
在爱的人面前,我实在是无法面对当撕破脸皮后的残败局面,没有勇气将阴暗的我展现在他面前,这无异于酷刑。
4.周晏的蛊虫在手术时就已经被取出来了,是我让医生隐瞒了这件事,如今这样也算是我自食其果。
说起我和周晏的相识还是在大学。
那天是新生报到,很热,又下起了小雨,我一只手拖着我的两个行李箱,另一只手撑着伞狼狈的向寝室走。
突然旁边走过的人刮过我的伞,猛的一下,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我本就因为撑伞而酸痛的手泄了力 ,伞脱离我的掌控,掉了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将我的伞凭空捞起,稳稳的撑在我的头上。
那是一张精致的恰到好处的脸,轮廓锋利,高挺的鼻梁微微有一小块凸起的骨骼,红润的嘴唇边有颗浅色的痣,尤其是他那一双剑眉下似盛满着浩瀚星辰般的眼睛,仿佛自带引力般将我吸入其中。
耳机里响起了《3055》,刹那间,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朱莉第一次见到布莱斯便沉溺在了他的眼眸里。
吵闹声将我拉回现实,我忙接过伞,小声的说了句谢谢,有些尴尬的想,刚刚应该没有发呆很久吧?
“没事。”
他的嗓音清冽,还带着微微的沙哑。
好听,爱听。
我冲他微微一笑,他也礼貌的点了点头便走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像是在打鼓。
咚!
咚!
咚!
找到寝室后边收拾行李边懊恼,怎么就没有问个名字呢?
行李箱的轱辘声响起,是刚刚到的室友。
“嗨,你好,我叫宋映萱,你叫什么呀?”
活泼明媚的声音将我懊恼的情绪冲淡了不少。
“嗨,我叫徐若安”。
我们边整理行李边聊天,等收拾完时已经不似刚开始的局促了。
“哎,若安,你刚进来的时候参加路边的社团招新了吗?”
“没有呢,我行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