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成了你,所以才会伤了你,也害了我们的孩子……春黛,对不起,我会用余生偿还我的罪孽!”
我摇摇头:“萧宸瑞,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宁愿当初没有救过你。
“如今,我对你无爱亦无恨,只愿再无瓜葛。
“收手吧,你没有资格做皇帝,再执迷不悟,只会成为大梁的罪人。”
萧宸瑞紧握双拳,双眸嗜血,掀翻案桌:“那你说谁配坐上这皇位?
萧战云吗?
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他的脸扭曲着,疯了般仰天大笑:“这个皇位朕坐定了,你是朕的女人,谁也别想抢走。”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说完我抽出短刀,刺向他的右肩,一转身将刀逼在他的脖颈上。
他想挣扎,却四肢无力瘫软,跌坐在地上,双目垂泪:“你在酒中下了药?
你怎么忍心如此待我?”
顷刻间,殿外火光四起,人声嘈杂。
战云带兵冲了进来。
原来,陛下早就洞察祈王有谋逆之心,传书要远在北疆的萧战云速回。
这一切都是陛下和他演的一场戏。
目的就是引祈王和他一派党羽自投罗网。
刑场上,萧宸瑞身着粗布囚衣,蓬头垢面,昔日的意气风发早已荡然无存。
他求我见他最后一面。
我为他斟上最后一杯断头酒,毫无留恋地转身。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声,“春黛,我知道错了,如有来世,我绝不会,辜负你!”
经此一事,老皇帝心力交瘁,力不从心,将皇位传位给萧战云。
我返回北疆的那一天,新帝来送我。
他策马将我送到城外。
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他好像想说什么,却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我向他拜别:“陛下,请回吧,请陛下放心,沈小草与北疆同在,誓死为大梁守好边关!”
他忙扶我起身,握住我的手腕:“你要与我如此疏离吗?
我不是故意隐瞒身份,只是……”我后退一步:“君是君,臣是臣,陛下不必与我解释。”
他的眸光炙热,充满了期盼:“不如,别回去了,留下做皇后吧,朕的后宫只有皇后。”
我笑着摇头:“陛下的后宫容不下不能生育的皇后,而我沈小草也不愿再困于牢笼。”
“我当像鸟,飞向我的山。”
萧战云的双眼雾气蒙蒙,嘴角却带着温暖的笑:“好,那朕就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