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白操心罢了。”
……据说右相离去时失了风度,低着头,脚步蹒跚。
我正笑着在御花园赏花——枯木衰败,换上新芽,令人赏心悦目。
当众臣所有的猜疑、鄙夷、甚至暗恨,都如毒虫一般咬在右相背上的时候,希望她一定不要忘记,我才是她脖子上,最冰凉的毒蛇。
原本剧情里那块毒糕点,是她亲自准备给她的“好儿子”吃的。
只为了一出逼真的苦肉计,宁愿折损他的身体,也要增加筹码,让帝王心怀愧疚,欲罢不能。
右相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确实也做了一回黄雀,借她的儿子做刀,在我身边搅弄风云。
这一回,再没有那些对丞相公子的爱而不得,珍而重之了,只要没什么“舍不得”——我一道轻飘飘的圣旨,曲轻舟就成为宫殿里点缀的花、摆好的瓶、猎犬盯着的猎物。
“陛下请用茶点。”
曲轻舟的声音柔柔地唤醒我,他奉茶时瞥了一眼角落,那里是我走神时盯的花瓶,他似乎想记住它的花纹。
我看回桌上——是糕点。
几样精致小巧的糕点摆在银盘中,还带着新鲜的清香之气。
但想起剧情,我感觉有什么锁住我的喉咙。
“不必了,朕不爱糕点。”
我突然起身,作势要走。
曲轻舟原本还算健康的面色忽然白得彻底,眼神闪动不安,想要俯身请罪或是执礼送行。
我一手拦腰抱起,打断他的行礼,一手抚上他紧张得微微颤抖的脖领。
“朕自有所爱,夜里再来说给你听……”他愣着,喉结却滚动得更厉害了。
我掐了一把他的腰就走,——还顺走了桌上的那盘糕点。
他脸上忽然红了起来,缩了缩藏在袖中的手。
5“陛下今晚要宠幸曲君侍”的消息一会就飞遍后宫。
毕竟后宫也没多少人。
主要飞往另一位君侍的居所——那个司徒家送来给我打牙祭的质子。
当初前朝战乱,翼王一脉不服女尊国的统治,趁势自立门户,还以男子当权。
司徒家老祖雄心壮志宣扬天下:“男子也能养得和狼一样!”
——结果呢?
空谈误国,也才不过几代人,已经懦弱到要进献质子来谋求喘息。
愿意回来跪在女帝的脚下,哪有什么真正的硬骨头?
“开门。”
司徒鸿影住在偏僻的飞星宫,我突然来到,大部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