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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前三日接到已故太爷爷来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角,一扇青铜门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它与其他房间的木门截然不同,门面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我凑近细看,发现那些纹路中似乎有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正当我伸手想要触碰那些纹路时,背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死死握住我的手腕。
我猛地转身,那个神秘女子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在我身后,依旧是那苍白的脸和一袭白衣,要不是之前已经知道她在,估计我又要被吓破胆。
她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对我扭了扭头,是示意不能碰吧。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好奇。”
她仍然握着我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身前并翻转过来,看到我手腕上的七星胎记“你是钟家的后人?”
她突然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异样的颤抖,显然她并非哑巴。
我点点头“我叫钟皓辰,这里正是我家的地底下,时逢清明回家祭祖,却误打误撞闯入这里,敢问姑娘芳名?”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沉默片刻后,她轻声说:“白璃。
你既是钟家后人,有资格知道真相。”
她指了指青铜门上饕餮衔环样式的门环,当我触摸到兽额位置的凸起时,机关齿轮的转动声在甬道里隆隆作响,青铜门发出沉重的轰鸣声。
我闻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不知为何,这味道让我想起太爷爷临终前紧握着我的手时,手心的温度。
“这扇门后,藏着钟家守护了千年的秘密”女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也是你注定要面对的宿命。”
门缝中渗出一缕暗红色的光,我感觉到一阵眩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我。
女子的身影在红光中显得格外虚幻,她的声音越来越远:“记住,当你跨过这扇门,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墓室的深处,路越走越宽敞,没想到竟是别有洞天,墓室穹顶的二十八星宿图泛着幽蓝磷光,正中央的石台上闪烁着烛光,各类器皿摆放整齐,似乎正贡奉着什么,最显眼的莫过于摆放在正中央的一个颇为精致的青铜兽首像。
“你终于来了。”
她说话时睫毛上还沾着墓室里的水汽,“为了等你——钟家的后人,我已经在此守了五年。”
五年前,正是我离开家出外打工的时间,
,同时取走了台上的辰龙灯。
火焰触到杯中液体瞬间暴涨,将我们与追兵隔在火墙两侧。
她在浓烟中拽着我扑向石台。
“你的玉佩呢?”
白璃焦急地问着。
我从胸前掏出从小就戴在脖子上的玉佩项链。
“把它镶嵌在这。”
我顺着白璃的手指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北斗第七星的位置暗藏转轮机关,而在转轮周围有着各种形状的凹槽,我找到一个位置刚好跟玉佩相同的凹槽,把玉佩卡了进去。
“抓紧!”
她扯下手中手镯卡进另一个位置的凹槽,“宣德年的工匠在第七星里藏了逃生密道,但每次开启都需要十二家的后人中的两件信物同时……”话音未落,头顶传来石板移动的轰鸣。
我赶紧把玉佩取回,下一秒冰冷的地下河水从裂缝倾泻而下,将我们冲进幽暗的地下暗河。
湍急的暗河裹挟着碎石撞在腰间,白璃的素色襦裙在幽绿的水波中绽开成惨白的莲花状。
急流涌动下,我的后背重重撞上岸边的钟乳石柱,身后隐约透出幽幽蓝光,我转身望去,却被吓得重重呛了一口水——只见身后有三具呈环抱姿态的森白骸骨在漆黑的环境下透射出微弱蓝光,在荧光苔藓映照下呈现鬼火般的青色。
“别碰他们!”
白璃突然厉声喝道。
我触电般缩回的手悬在半空,这才看清骸骨前额处都有着一枚铜钱大小的炙烤痕迹,似乎死前正进行着某种诡异的仪式。
我与她继续顺着水流方向漂浮着,她的脸经过河水冲洗,脸颊也不再被头发大片遮挡,也许是长时间生活在地底的缘故,脸色在月光映照下依然苍白,但五官秀美精致,绝对是美人胚子。
我突然想起似乎曾经见过这张脸,十岁那年,曾在爷爷书房见过同样的脸——在一张泛黄的合照里,抱着辰龙灯的白衣少女。
“你到底是……”我的质问被突如其来的地鸣声打断。
暗河尽头的轰鸣声骤然撕裂水幕,齿轮咬合的锐响像是青铜巨兽在深渊中咆哮。
湍急的旋涡将我们甩向石壁的瞬间,我后腰撞上凸起的钟乳石,玉佩在撞击中迸发出诡异的绿芒。
这块祖传的羊脂玉此刻烫得惊人,隔着浸透的衬衫在胸口烙出八卦纹样。
“快到了”白璃的喊声混着水花砸在耳畔。
她湿透的长发
清明前三日的晚上,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然亮起。
我盯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来电显示里写着太爷爷的手机号,我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了接听。
“辰儿,今年提前三日回乡祭祖。”
沙哑的嗓音裹挟着电流杂音,像生锈的铜锁在石板上摩擦。
我猛地坐起身,手机摔在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太爷爷去世那年我刚上初中,这个号早在族谱重修时就该注销了。
当我缓过神来再次捡起地上的手机时,对方就早已经挂断,我手心颤抖着尝试回拨,却只听到冰冷的回答“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事情实在太诡异,读书时我成绩一般,五年前出了城里打工,之后的清明就一直没有回过老家祭祖了,莫非是太爷爷怪罪我,特地显灵要我今年回去吗?
想着现在手头上确实也没什么活,今年就回家一趟吧。
手机买好了票,第二天凌晨我就坐上了回老家的车,汽车在弯曲狭窄的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久违的老家,晨雾中的钟家老宅比记忆里更显阴郁。
推开吱呀作响的朱漆大门时,我闻到了潮湿的青苔混着陈年檀香的味道。
供桌上的香炉还冒着袅袅余烟,这让我心头一颤——在我告知父母今天要回老家参加祭祖时,他们明明说要傍晚才能到。
“有人吗?”
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天井里激起回声。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铁链绞动的声响,两扇厚重的木门竟自动闭合。
等我扑到门前时,铜锁已经严丝合缝,在这种老旧村落里手机信号本来就差,现在终于彻底归零。
突如其来的电话,香炉上提前插上的香,进屋后却被锁在屋内,怪异的事情连续发生,使我的恐惧感彻底爆发,我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拼命捶打着大门,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在我用尽所有方法都无法把门打开后,终于选择认命。
回过头来看着这宁静得可怕的老宅子,只有我一人,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我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毕竟也是自己家,想到父母傍晚应该就会回来,一阵自我安慰后总算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然而一大早赶车回来,连早餐都没吃,现在却被锁在这老宅中,且不说没有食物,就连水都没有,
到身下的石块微微下陷。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嗒”声。
我仰头望去,只见巨钟上方的龙形吊环突然松脱,青铜链条如同被斩断的巨蛇般垂落。
数十吨重的巨钟开始倾斜,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它正朝我压下来。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
我被困在了这口巨钟之内,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我奔向铜钟的一侧使劲敲打着内壁,显然无济于事,除了几下嗡鸣回响外,巨大的铜钟纹丝不动。
“把这女的带走”巨钟的外头隐约能听到叔公的声音。
白璃的声音则越来越远只剩零碎的字句断断续续飘来:“石台的密码……就在……你小时候最怕的那幅钟馗画像中……”这时,我也察觉到刚才翻滚时所触碰到的石台正在发出微弱的亮光,那些镶嵌在八卦图案四周的玉石竟似夜明珠般同时发光。
同时发光的还有我脖子上的玉佩,以及地面上不知何时被丢进来的白璃的手镯。
“哈哈哈,好侄孙,我可不会管你死活,我只需要等待挖掘队到来,到时不管你是死是活都是你自己的造化。”
叔公沙哑的笑声反倒让我冷静了下来。
我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下,再捡起白璃的手镯,同时镶嵌到八卦图案石台最后两个凹槽中,“咔嗒”一声轻响,似乎暗示着某个机关已被我打开。
我拼命回忆着老宅中的钟馗画像,我记得画像中的钟馗右手持剑,剑尖指向背后的九宫八卦图,同时左手只露出四指,这到底是何喻意?
……等等,我记得钟氏族谱的首页正是这九宫八卦图,难道是密码的关键在钟氏族谱内?
四指,也许意为八卦中只取四卦。
钟家自太爷爷起到我这辈,共经历四代,分别为:太爷爷钟巍远,爷爷钟泽万,父亲钟煜明,以及我——钟皓辰。
我拼命思索着——钟巍远,太爷爷曾以自名重写族谱为巍字辈,巍属山,艮象征山。
爷爷钟泽万,泽字辈,兑象征泽,显而易见。
父亲钟煜明,煜字辈当属火,离象征火。
而我钟皓辰,皓日当空,辰龙飞天,皓字辈当属天,乾象征天,也因此太爷爷将辰龙灯上的玉饰给我当做玉佩。
倘若真如此,这石台上的九宫八卦锁,应按艮、兑、离、
我不在家的期间都是她在守着这里?
可这里又有什么值得、必须有人守着?
石台本身也颇有讲究,正前方竟镶有北斗七星的装饰。
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兽首的正面。
当看到“宣德八年钦赐”的字样时,我进来的石阶入口处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白璃迅速抢过我的手机并关掉手电筒。
墓室顶上的灰突然簌簌掉落,白璃拽着我躲到石台后,我注意到她发间插着半截断簪——和太奶奶遗物盒里那支羊脂玉簪的缺口完全吻合。
“他们的目标是台上之物,钟家世代守护之物——十二兽首铜灯。”
她将耳朵贴在冰凉的石壁上,“你听,脚步声里混着金属拖拽声,说明有人带着洛阳铲。”
我们头顶传来利器刮擦青砖的声响,粉尘簌簌落在石台上的青铜器皿上。
一瞬间,墓道里爆发出刺眼的强光,七八个戴防毒面具的人影从不同方位包抄过来。
领头那人摘下护具的瞬间,我喉咙像是被香灰堵住了——尽管已经五年没见,但眼前之人正是五年前被家族驱逐的叔公。
叔公曾在家族中颇有名望,但据称行为过于偏激,与当时身为族长的爷爷不和,在五年前被驱赶出家族,至今一直在外。
“辰儿果然有孝心。”
他用手杖敲打着石台上的北斗七星纹,“不像你太爷爷,守着十二件铜灯四十年,临死都不肯说出辰龙灯的下落。”
正是那沙哑得像裹挟着电流杂音般的嗓音。
“没错,那通电话正是我用我那死鬼老爹,你太爷爷以前的手机号打给你,尽管已经被你们销号,但我遍寻关系花大价钱买回来了,目的就是要逼你回来。
你果然没让叔公失望,我找了十年没找着的地下入口竟被你找到了。”
我躲在石台后气愤地喊到:“那入口需以跪拜姿势双手及膝盖同时触碰地面开关才能打开,就你这贪婪不尊之人即使知道也不会行此大礼。”
叔公阴险地笑着:“原来如此吗,无论如何现在你替我打开了,这不就行了,接下来没你什么事了,快滚开吧,我只要拿走我的东西。”
他的手杖突然调转方向指向我身旁的白璃:“还有你,白姑娘,你祖父偷走的钟氏族谱也是时候归还了。”
白璃忽然抓起石台上的铜杯砸向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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