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甩了下袖子,接着说。
“观音诞女子那么多,怎么就慧眼识珠一下子挑中了我皇唯一的公主呢?
还敢说不是里应外合?
您们谋的不过是更好遮人耳目而已,毕竟陛下想公主了,今后恐怕也是要常常从驿路送些东西过去的。”
漠北使者斜别着头思索,突然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一拍桌案:“的确是苏丞相!
我汗王本只要求正常贸易通商,他从中作梗,我们才不得不与他私相授受。”
好一个私相授受。
这明显是避重就轻了。
父皇瞟了一眼那棺木,冷哼一声 :“罢了,既运来了就用了吧。
传旨!
丞相赐死,抄家。
即刻命礼部侍郎谢长风扶棺至边关归葬,立罪人碑,及铸铜人跪像。
以慰边军将士之心。”
他只提边军,却未提撤兵。
漠北的使者这回却慌了:“陛下,陛下,我们是真心请和的!”
“陛下已允旨和亲,还是要信守承诺的。”
我却扑哧一声笑了。
你们现在是小汗王了,我这年纪,莫不是去做他的娘吗?
此时,后殿中传来哇的一声啼哭。
接生嬷嬷来报“陛下,贵妃娘娘诞下一名公主!”
父皇郑重点头:“无论苏贵妃如何,苏家如何,朕的公主,朕都是要护的。
加封瑶月公主!”
“安公公,去天牢,问下申师傅,双方议和的国书可拟好了?”
安公公接了旨意,便急慌慌要去。
“老奴遵旨!”
却一把被霍衡之拽住了衣袖。
“拦我做何小侯爷?”
安公公一头雾水。
霍衡之一改刚才的凌厉之气,竟然羞赧得看了一眼我,用手一指那棺木,似女子一般嘤咛道:“瑶光,这聘礼……你可还满意么?”
哪有人指着棺材说聘礼的?
这下就连漠北使者也惊掉了下巴。
我却微笑着点点头。
霍衡之又眼巴巴望向父皇。
父皇拈须憋笑:“传旨,让申师傅连赐亲的旨意一并拟出!”
安公公得旨,飞也似得去了。
我不用和亲,各家女儿自然也能各凭心意开始议亲了。
于是朝臣亲眷纷纷表示要送我贺礼,有说要送我绣画的,有说要送我首饰的,还有说送城外胭脂,特培荷花的,一时乱做一团。
皇兄瞄一眼漱云,笑到:你们都忒小气,我出贺礼珍珠十斛!”
下一个轮到漠北使者了。
漠北使者哆嗦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