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忽略的阵痛。
我近乎祈求地看向谢文清:“阿清,我想去医院,带我去医院好不好?”我想活,我不想死。
我可以不要那些记忆,让我活下去,好不好?没有人听见我内心悲怆的哭诉。
谢文清沉着脸与好友对视,最后偏头避开我的眼神,将我带回房间。
血迹顺势滴在光滑的地板上,开出一朵朵鲜艳之花。
我痛到脸色发白,抓着谢文清的手臂:“阿清…阿清…我想去医院。”
谢文清低下头,安抚地亲吻我的额角:“雅雅乖,秦渡有行医资格证,他能治好你的。”
“不要怕。”
二、等回到房间时,我早已因为后脑勺的伤势疼晕过去。
秦渡看了一眼,皱了下眉:“阿清,当初进行催眠时,我应该告诉过你。”
“沈雅的催眠并不稳定,稍微有点刺激,极有可能恢复记忆。”
谢文清替我盖好被子,眼底的担忧被寒冰覆盖。
他伸出手,抚平我紧皱的眉心:“沈雅不能恢复记忆。”
被子下,我双手紧握,努力保持昏迷的模样。
心脏却还是因为谢文清冰冷的话语,颤了又颤。
这场长达七年的婚姻骗局,动心的,只有我。
我突然想明白了所有关键。
“当初你假装偏执,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借此限制沈雅的行动范围。”
秦渡眼神冷冰冰:“但我早就劝过你,你永远无法控制一个正常人。”
“现在她摔下楼,你确定不做些什么吗?”
秦渡的警告点到为止,他最后看了眼昏迷的我,转身离开了房间。
留给谢文清和我独处的空间。
我始终不敢睁开眼。
我不敢面对真正的谢文清,不敢去揭穿这个恶心的真相。
我沉浸在自我消沉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突然,一双带着寒意的手,缓缓抚摸着我的右腿。
我心神一震,听见谢文清状似呢喃般的话语:“没了腿,是不是就离不开这里了,是不是也无法回到沈家?”语气中的狠戾使得我再也无法伪装。
我强压住心头的害怕,睁开眼,迷茫地看向谢文清:“阿清,你在做什么?”
他只惊讶一秒,便瞬间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秦渡说,你的腿出现了问题,恐怕需要截肢。”
“我不要!”
触及谢文清眼底的怀疑,我反应过来,卑微地拉着他的手:“阿清,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