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她自己。
“苏听澜,你真是够狠毒的,我所遭受的一切不都是你害的吗?”
苏听澜顿了顿,“泽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不信你看不出顾远对你的情感,你只是在装傻,享受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的成就感。”
“顾远的伎俩,你乐在其中,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拿我的猫,跟我的身体去做筹码,你还有没有心?”
苏听澜面色惨淡,“泽天,以前是我不好,之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我推开她的手,“不会了,我跟你不会再有孩子了。”
“苏听澜,你真的以为楚阎罗会帮你吗?”
苏听澜神情一凛,“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特意带上的手表,“还有一分钟,跟你的公司说再见吧。”
苏听澜还没来得及张口问我,她的电话响了。
“苏总,资金一直没有到位,我刚刚得到消息,那块地被楚总抢走了。
还有,有人提供了内部资料,公司已经被查封了……”苏听澜呆愣愣地举着手机,半晌才机械地转过头看向我,“是你……”我笑了,“对啊,苏听澜,我是失忆,可不是傻了。
十八岁的苏听澜可不会任人欺负。”
哇的一声,苏听澜吐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这一次,躺在医院的人是她。
这段时间的奔波,她整个人不似之前的精神焕发,目光暗沉,眼眶凹陷。
看到她睁开眼,“醒了。”
她唇色苍白,瞳孔之中满是不解,哑声道:“为什么?
就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你就给我判了死刑,泽天,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你难道不知道,善良的那个我已经死在黑鸢俱乐部了吗。”
“可只是七天而已,后来我也救你出来了……七天,还不够吗?
苏听澜,你真的不知道黑鸢俱乐部是什么地方?”
她眸光闪了闪,躲开了我的视线。
我却偏要她看。
我掀开衣服,露出小腹上丑陋狰狞的疤痕。
“楚阎罗第一次在黑鸢俱乐部见到我,他觉得我被自己的未婚妻亲自送来,十分同情我,原本他早就不动刀了,但是他亲自给我做了手术。”
“手术前要麻醉,黑鸢俱乐部没有,他就给我灌酒,直到我失去意识,他亲自操刀,把我的肾从我身体里取了出来。”
苏听澜眸子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