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面目狰狞的脸,和一张总有些阴郁寡言的脸。
刺啦——红绿灯那里,一辆疾驰的大车飞掠而过,苏筱筱不管不顾的加速冲了过去,在快要撞上去的那一刻,猛打方向盘,严稳的座位便直直对上了大车车头!
对面一路之隔,是举办婚礼的酒店。
门口站着严伯父严伯母,穿着喜庆的新郎家人服,慌惧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平白苍老了好多岁。
<为什么……出现在婚礼现场的会是严稳的父母?
所以……今天的新郎其实不是江夺,那个我其实没见过几次面,为了赌气草草定下的未婚夫。
这场婚礼其实是……我和稳哥的婚礼?
噗——砰!!!
疾驰的大货车直接从高速甩尾的黑色奥迪上狠狠碾压了下去!
强大的冲击力让已经被压瘪半截车身的奥迪又仰面飞出去三米远,夹杂着碎肉鲜血的玻璃碎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苏筱筱整个身体被压的血肉模糊,白嫩的脸被砸下的玻璃碎片扎的千疮百孔。
她不甘心的看向我。
你说……只要我……帮你上江夺的身……完成和严稳的婚、婚礼,就会放过我,是假的……对不对你还是想要我们死……我还是很好奇稳哥口袋里的那块怀表,是不是我以为的那块。
你不是也跟稳哥做了交易么?
配合他演这出戏,让他放弃寻找将你定罪的证据。
可现在,你还不是想要他死。
我终于拿到了那块表,一块平平无奇的怀表,说不上多贵重,是表店里的经典款式。
早已停止转动的指针底下,放了一张两人的红底照。
那是十八岁的我和二十一岁的稳哥。
我成年那天,拉着稳哥一起去照相馆照的,我特意穿了一件黑色旗袍,软磨硬泡磨着稳哥穿了一件中式短褂,我挽着他的手,我们一起看向镜头,笑容定格,我曾经以为,这就是永远。
不,这就是永远。
我终于记起来了,这所谓的一场交易,不过是我想要测算稳哥真心的一场戏码,而现在,戏已落幕,我终究如愿。
我视你为好友,你却联合江夺害我,苏筱筱,背叛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你想严稳死,那你就先死。
汽油渗入被鲜血染红的地面,高温炙烤的油柏路发出难闻的气味。
几秒后。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