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甚至还增添了些许成熟男人的魅力,但是——等等,怎么到了地府还能变老的么?!
我险些把这句话问了出来,话到嘴边又狠狠咽了下去。
我听说,不能让已死之人知道自己本身是鬼,不然它们就会立刻从阳间脱离,回到地府从此再不能踏出地府一步。
我虽然怕鬼,但是我很想前夫哥,真的很想很想,做梦都想。
2听筱筱说,严稳在跟我分手后,跟他单位的另一个女同事关系亲密,我不相信,偷偷跟踪了几次,也见到了那个女同事。
确实,脱下警察制服的女生优雅大气,有着格外的魅力,像是严稳会喜欢的类型。
怪不得他总说我幼稚,原来是有了对比。
那怎么,他好不容易从地府里爬出来,却不去找他女朋友呢?
门打开后,严稳慢慢挪步走了进来,他的步子很奇怪,带着有些机械化的僵硬和不自然。
脸色看上去也有些灰败,他似乎想低头看我,这个动作于他而言却有些难。
于是他站定,黝黑的眼珠缓缓向下,我在严稳无神的瞳孔里看到了我自己的轮廓,一闪而过。
严稳动了动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阿依……你怎么来了,是知道我要结婚,来给我添嫁妆的吗?”
我凶巴巴的说。
话出口才后觉有些后悔。
毕竟当初跟严稳分手时,闹得实在算不上愉快。
后来我逢人就说严稳死了,没想到没多久,他竟然真的死了。
讲到这里,我突然有些哽咽,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余光见严稳抬手,我下意识伸手捂住耳朵。
我和严稳是一个大院里的,稳哥大我三岁,我们两家父母关系很好。
我父母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因公殉职了,我被接到严家抚养,和稳哥一起长大,可以说,我是他青梅竹马的“妹妹”。
稳哥粗枝大叶,大手大脚,心思实在算不上细腻。
我小时候喜欢调皮捣蛋,没少被他教训过,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我怕他,也喜欢他。
那只带着老茧的大手并没落到我的耳边,反而是以一种我想不到的姿势,轻轻落到了我的发顶,然后向后轻抚,到我的后脑勺,以一种安慰、宠溺的姿态。
我并没感觉到温暖,只觉得一阵惊悚。
记忆里稳哥这么温柔,还是在第一次接我到他家的时候。
那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