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摊开底牌。
而现在，是时候让她知道，她并不是唯一的操控者。
“你说，有些位置，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轻轻地搅动咖啡，声音平稳，“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可能从来没有想回去？”
她微微挑眉，目光落在我脸上，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是吗？”
“当然。”
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有时候，人回来，并不是为了重拾过去，而是为了看看……他是否真的需要过去。”
她的笑容没有变化，但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衡量什么。
然后，她笑了。
那种笑容让我莫名有点不安。
“你说得对。”
她微微点头，语气带着一点随意的意味，“有些人回来，并不是为了回到过去，而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我眯起眼睛：“什么事？”
她轻轻靠近了一点，声音压低：“确认自己……到底还值不值得被记住。”
她在暗示什么？
她是在说我？
还是在说她自己？
她是在讽刺我，还是在提醒我——她知道得比我想象的更多？
不，她的意思更深。
我忽然意识到，她可能不只是认出了我——她甚至早就知道我会回来。
这让我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适感。
如果她认出我是她的前夫，是因为我的某些细节露出了破绽，那还在情理之中。
但如果她一直都在等我回来——那这就不只是“发现”那么简单了，而是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并且在这个局里等着我自投罗网。
她比我想象的更可怕。
更致命。
更……迷人。
她微微后退一点，靠回椅背，重新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微笑：“你觉得呢？”
我深深地看着她，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笑意：“也许……有些人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记住。”
“是吗？”
她眨了眨眼睛，声音依旧轻松，“那你回来做什么？”
这句话让我的心跳停滞了一秒。
她终于问出来了。
她在逼我承认。
如果我表现出一丝犹豫，一丝慌乱，那我就输了。
所以我笑了笑，慢慢地靠近她一点，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也许是好奇。”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她原本想让我落入她设好的陷阱，等我支支吾吾地解释，等我露出漏洞。
但我
